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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沖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冷笑一聲,最后叮囑守門的侍衛(wèi):“這件事情不用跟國師提起。”
“是。”兩個守衛(wèi)連連點頭,這位慕容公子可是國師的客人,他們不能得罪。
“剛才那個應(yīng)該是慕容沖吧?”鳳皓軒沒有見過慕容沖的多少次,對于他的印象不深,看他的樣子依稀是像。
穆清歌剛想反彈性的點頭,突然將想到自己怎么可能見過慕容沖,于是說道:“應(yīng)該是。”
鳳皓軒側(cè)目深深的看了眼穆清歌,而后無奈的笑笑。
“穆小姐。”青華叫道,“要拿離歌笑的真跡并不難,就算不見到他也能拿到。”
穆清歌笑笑搖頭說道:“我想要可不單單他的筆跡而已。”
青華疑惑的看著穆清歌,難道又看看公子,鳳皓軒說道:“先前我們?nèi)チ艘讓④姷能姞I,從易將軍那里已經(jīng)明確的得到了南楚的確有叛國之人泄露了消息,這個人不是穆相,自然就是陷害穆相的人,而穆小姐如今想要的當(dāng)然不止是真跡,還有那個陷害穆相的人究竟是誰?而這個人北酈的國師肯定知道。”
青華聽著公子的分析連連點頭,原來如此,難怪非見到離歌笑不可。
穆清歌看了眼鳳皓軒說道:“看來,我所想的三公子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鳳皓軒微微頷首。
穆清歌笑了笑。
“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慕容沖斷然不可能讓我們輕易見到離歌笑,國師府守衛(wèi)重重,硬闖估計還沒有見到離歌笑,就已經(jīng)去將閻王了。”不是鳳皓軒夸大其詞,而是國師府的守衛(wèi)絲毫不比皇宮要差,當(dāng)年據(jù)說絕頂高手數(shù)十名硬闖國師府,結(jié)果呢,連國師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已經(jīng)處死了。
穆清歌的腦海之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詳盡的辦法。
穆清歌自然知道想見離歌笑不會那么容易,所以她早就吩咐風(fēng)垣打探清楚了,離歌笑每月十六都會到北酈郊區(qū)竹林去獨飲,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穆清歌知道這是她的機會,而恰恰后天便是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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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石桌上放著青竹色的酒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端起月白色的酒杯將杯中酒飲盡,男人一襲青竹色的衣袍,外面披著黑色的絨毛大衣,一舉一動都是那么的優(yōu)雅高貴,讓人驚訝的是他的頭發(fā),與黑色披衣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沒有到不惑之年,可他卻有著一頭雪白的頭發(fā)。
就在男人端起酒杯正要飲盡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聲琴音,讓男人的手微微一頓,琴聲連綿不絕傳來,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而后舉杯將杯中酒飲盡便放下,起身順著琴音而尋。
穆清歌就在竹林的另一邊,她的雙手在古箏上飛速滑動著,一首完整的流纖元曲慢慢的奏彈而出,她知道這首曲子一定會吸引離歌笑而來,不單單是因為這首曲子名揚天下,而是因為世上沒有幾人能夠彈出,在北酈之境更加沒有。
所以,離歌笑一定能夠猜出彈琴的人是誰?
聽著耳邊傳來的腳步聲,穆清歌嘴角愉快的上揚著,手指撫過最后一個音,“想見國師大人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隨而穆清歌抬頭看向迎面而來的男人,看到他一頭雪白的發(fā),穆清歌有著少許的驚訝,顯然這個人是離歌笑,但是離歌笑和丞相爹爹一樣的年紀(jì)怎么滿頭都是白發(fā)啊,難道是年少白頭?
不過一頭白發(fā)依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