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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為枚紅色的,就是那種一看就特別艷俗的顏色,除此之外整件禮服的設(shè)計與其說是大膽,倒不如說是暴露了,在看清楚這禮服的全貌之后,夏紫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皺眉,穿這種禮服去商務(wù)晚會,指不定看到的人要怎么想她呢,再思及堇園衣柜中那些閑置多時的高端定制禮服,實在想要將禮服塞回扈晴的手中:“其實我可以自己準(zhǔn)備的……”
“哪有你這么多事,這是公司安排的,有意見跟總裁說去。”扈晴本就是打著叫夏紫出丑的主意,怎么可能讓她穿別的衣服?
這意思還是邢焱安排的?還真敢說,雖然知道總裁大人的嚴(yán)苛本性,但這可怕的審美絕對不是他該接的鍋,看這扈晴的態(tài)度,擺明了是要讓她出丑,可是夏紫更清楚的是,這點小事兒如果真捅到邢焱那里,那自己也討不了什么好處,畢竟在總裁大人的眼中,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的廢柴,恐怕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待在刑氏國際的必要了,淘汰。
不過這樣就想讓她夏紫出丑嗎?雙眼微瞇,白嫩手指彈了彈手中的禮服,勾了勾唇角,最好這扈晴不要讓她抓到什么把柄,否則她會讓她明白受制于人是什么感覺,哼!
跟著扈晴前往舉辦晚會的酒店路上,夏紫接到了邢映北的電話,視線瞥了一眼朝著這邊偷瞄的扈晴,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摁掉電話改為發(fā)信息,很快就收到了邢映北的短信:‘我才知道我妹妹去你公司鬧的事情,抱歉,都怪我沒有看好她,你不要在意她說的話,她就是被家里人慣壞了。’
‘沒事。’夏紫回想起下午在公司時,邢欣雅對邢映北那異乎尋常的袒護,腦海中閃過什么,開玩笑地發(fā)了一句:‘看起來你在邢家還過得不錯啊,你妹妹應(yīng)該是太關(guān)心你了才會這樣,我懂的。’
那邊停頓了一會兒,才發(fā)過來一句話:‘你現(xiàn)在在哪里?公司里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夏紫想知道邢映北在邢家過得怎么樣,但也知道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如果邢映北不想說的話,她也不想讓他難堪,又見他依然這樣設(shè)身處地考慮自己的處境,心中微微一暖,不管別人怎么誤會,對她來說,邢映北就是她的朋友她一起長大的弟弟一樣的存在,不愿讓他擔(dān)心,正好在這時候,目的地到了,聽到扈晴趕著投胎似的催促,夏紫撇撇嘴,只俏皮地回了一句:‘正在去吃香的喝辣的路上,回頭說。’
“業(yè)務(wù)還挺忙?”因為先前邢欣雅的話,扈晴看到夏紫手中的手機時,眼中閃過一抹一樣,要知道夏紫先前那番說得跟真的似的話,恐怕也就只能忽悠忽悠辦公室里那群蠢蛋,跟著邢映航,扈晴也沒少見什么好東西,不管那手機到底是不是高級定制的,到底是邢映北送給她的,還是另有其人,扈晴可以肯定的是,這手機肯定造價不菲,絕對不是什么廉價的山寨機:“你說這是哪里買的?看上去還挺好看的。”
夏紫看出扈晴的試探,聳了聳肩,四兩撥千斤地道:“SORRY,我腦子不好使,忘了。”想找她錯處?沒門。
兩個女人的臉上都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帶得送她們來的公司公車司機都不由得抖了抖……女人的戰(zhàn)爭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
一換上枚紅色的禮服出來,夏紫明顯感覺到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再望向同樣換好衣服的扈晴,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女人可以做得再明顯一點,自己穿得那么正常,卻給她這么艷俗的衣服真的好嗎啊?說好的同是一家公司的呢?為了個人恩怨,連公司的門面都不顧及了么?
扈晴早在夏紫走出來的那一刻,就第一時間望向她,雖然這衣服確實削弱了夏紫身上的清麗氣息,但還遠遠沒有達到扈晴想要的效果。
玫紅色的禮服固然艷俗,卻也襯得夏紫的皮膚白皙勝雪,也更因為本身艷俗的設(shè)計,幾乎將夏紫本就凹凸有致的絕贊身材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偏偏她又長著一張嬌美的清純小臉,哪怕穿著這像是夜店公主的禮服,卻反而使她帶上了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息。
“怎么這么慢?萬一耽誤了你擔(dān)待得起嗎?”
對于存心想要找茬的人,無論怎么做都是錯。
換衣服的地方,就是女人之間的小小博弈,看到夏紫走出來,不少人傳來打量視線,畢竟這種有錢人匯集的地方,就是女人的戰(zhàn)場,對于這種潛在的敵人總要試探個究竟,但看夏紫雖然長得相當(dāng)美貌,那衣服卻看著廉價又普通,有什么比欺負(fù)無錢無勢的美人更能滿足她們打擊對手的想法的?
扈晴畢竟在邢氏干了好幾年,因著公務(wù)的關(guān)系也出席過不少這樣的晚會,有人認(rèn)出扈晴是邢氏財團的人,上前來招呼:“喲……是晴姐,好久不見,你用的是什么護膚品?怎么感覺皮膚比上回看到的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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