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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許你死……你給我撐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允許你死!!”他抱著她嘶喊,心里一片劇痛,用最快的速度沖下樓去。
一路上秦瑾蘭都在痛吟,疼得哭泣不停,上官哈心急如焚,連闖幾個紅燈,抱著懷里虛弱的人兒啞聲安慰:“會沒事的……馬上就不痛了,你撐住!瑾蘭……”
他深邃的眼眸里盛滿震驚和心痛,他怎么也沒想到瑾蘭居然會因為這件事自殺!他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能接受……到了連生命都不顧的地步了嗎?!
*
醫(yī)院里。
上官皓滿身淋漓的血,被阻擋在一群護士和醫(yī)生后面,沖不過去。
“她怎么樣……”他啞聲說著,就要上去看。
“哎你別過去!”護士連忙擋住他,推著他健碩的胸膛,“你沒看到病人在搶救嗎?你過去就是添亂!我們總得看看傷口到底多深再決定怎么辦啊!”
上官皓眼眸猩紅,眼睛里除了病床上的人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再有。
幾個醫(yī)生看過傷口一商量,決定縫合,人被推到了里面。
“哎――”護士猛然擋住這個再度沖上來的男人,焦灼蹙眉,“我不是跟你說了別過來嘛!正縫合呢一會才能好!你現(xiàn)在著急有什么用?人活著的時候不好好對待,怎么不想想人家為什么自殺啊,那么年輕的人,怎么都拿生命開玩笑!”
上官皓的腳步被迫頓住了,俊臉煞白,停在了白色的簾子后面。
是……
她還那么年輕,怎么可以拿生命來開玩笑?
頹然地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上官皓胸膛劇烈起伏,眸子里灼燒著心痛,閉眸喘息,手攥緊成拳抵著額頭,讓這個盤旋的問題狠狠拷問著心臟!
瑾蘭……
瑾蘭你不要出事……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計較,什么都答應(yīng)你……不管好壞,更不管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我要你……從來都是要你的!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滴答滴答的秒針在折磨著他的神智。
終于,剛剛縫合的醫(yī)生們從簾子后面出來,滿手的血,正交談著什么。
上官皓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
“她怎么樣?”他啞聲問道。
“您是……您是上官先生吧?”為首的醫(yī)生認(rèn)出了他,驚訝而錯愕地說道,很快回歸正題,“您未婚妻的情況我看過了,傷口有四道,只是都劃開的不深,時間也不長,除了失血之外沒有太大的癥狀,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止住縫合了,您可以進去看看。”
劍劍-四四九人人。上官皓深邃的眸子一片漠然神傷,淡淡道:“謝謝。”
他挺拔的身影走了進去,身后的幾個醫(yī)生依舊在低語地說著什么。
病床上面,輸血的袋子懸掛著,暗紅色的液體輸入到她的身體里去。秦瑾蘭歪過小臉躺著,全身在浴缸里泡過,還是濕透的。
上官皓緩緩俯身凝視著她,目光里一片復(fù)雜。
幸虧他回來的是時候,如果再晚那么一點,她還有機會這樣虛弱地躺在他面前嗎?想到這里上官皓心臟被揪緊一般地痛,梳理著她的發(fā)絲,他俯身親吻她的額:“抱歉,瑾蘭……醒過來,你一定要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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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家。
長長的走廊里,御風(fēng)遲快步走著,目光卻被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吸引,放緩了腳步。
“婚期一周倒計時,秦氏千金為情自殺”,這個大大的標(biāo)題太過顯露,他想不注意都不行。等到讀完了所有的內(nèi)容,御風(fēng)遲的臉色沉郁了下來。
“小風(fēng)!”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樓下響起。
御風(fēng)遲頓了頓,將身體探出護欄外,禮貌地叫了一聲“爺爺”,這才走下樓去。
“哼,你給我看看!”御京東將那份報紙摔在陽傘下的桌子上,指著上面的內(nèi)容說道,“這就是你上次說的你看上的秦家千金?你怎么不跟爺爺說著是個快要跟別人結(jié)婚的女人?!如果不是她鬧自殺,爺爺?shù)浆F(xiàn)在都還不知道!你這個不孝子……你……”
御風(fēng)遲被罵的錯愕了一下,這才了解是爺爺理解錯了。
“……”他笑了一下,“爺爺,你搞錯了,我看上的,不是秦家這個千金。”
“你還狡辯!這報紙都登出來了!”御京東依舊氣得心急上火。
御風(fēng)遲凝望著報紙上的內(nèi)容,瞇起眼睛:“我要的女人不是她……這種貨色,就只有上官皓這種男人才看得上眼。”
“那你上回說的那是怎么回事!”御京東氣呼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