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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顧……”
抱著顧瑾璃回到芙蕖院后,亓灝將她壓在了床榻上,眼底的流光四射。
顧瑾璃被吻過的唇紅得鮮艷,像是飽滿的草莓似的,讓人想再次品嘗。
她氣息有些不穩(wěn),臉上也像是染上了一層緋紅:“亓……亓灝,你起來。”
本來就腦袋有些昏沉,現(xiàn)在哪里還有力氣承受著亓灝身子的重量?
“阿顧,今晚府中上下同樂。”亓灝撩起顧瑾璃的衣服,意味深長道:“你我,是不是也該享受一下魚水之樂?”
顧瑾璃抬手抵在亓灝的胸膛前,努力壓下慌亂的心跳,眼神微閃:“明日還要秋獵,你……你回你院子睡。”
她說的含蓄,可亓灝卻明白,她這是在責(zé)怪自己前幾次*太沒有節(jié)制了。
的確,每次完事后,她的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似的,腰酸背痛的。
不僅是她要快散架了,就連她的床,都快搖搖欲墜的支撐不住了。
要是真讓亓灝今晚得逞了,她不知道明日還有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更別說是去秋獵會了……
當(dāng)然,她也免不了又要被愛月嘲笑。
想起每次愛月那捂著嘴壞笑的模樣,顧瑾璃語氣堅(jiān)決的再次重復(fù)道:“回去。”
對于*,她真的一點(diǎn)都不熱衷。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她這方面冷淡,而是真的越來越承受不了亓灝的熱情。
用愛月的話來說,亓灝的熱情若是一把火,那這把火絕對會燒得顧瑾璃連灰都不剩!
亓灝火熱的手探進(jìn)了顧瑾璃的衣襟,沉聲道:“阿顧,不要擔(dān)心本王。”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力量,“本王就是夜戰(zhàn)三百次,明日依舊能為你打下那紅狐。”
“而且,之前那么多次,本王何時讓你失望過?”
“亓灝!”顧瑾璃身子一顫,下意識捉住了亓灝按在她腰間的手,一雙美眸瞪著他:“我拒絕。”
亓灝一把將她的手反扣在頭頂,另一只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通紅的臉,薄唇輕啟:“反抗無效。”
早在屋頂上的時候,他便忍不住了。
他可以跟她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砦牵瑓s不可能不知羞恥的做愛做的事情。
所以,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辛苦了。
雖說身上的衣服還在,可在亓灝那火熱的眼神下,顧瑾璃有種身無寸縷的感覺。
尤其是他的手往下探索,她恨不得咬舌自盡算了。
“亓……亓灝……”顧瑾璃不自覺的繃緊身子,羞憤道:“你別這樣!”
亓灝低頭,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嗯?不要哪樣?”
顧瑾璃努力睜大眼睛,她咬著紅唇,嬌喘道:“不要,不要折磨我……”
……
亓灝大手一揮,熄滅了桌上的燭火。
漆黑的夜里,漸漸傳出了雕花大床搖晃的聲音,以及女子婉轉(zhuǎn)悅耳的動情聲和男子的喘息聲……
秋菊院中,柳夫人站在窗口,雪琴拿著外衫披在她身上,關(guān)心道:“主子,這么晚了,您該睡了。”
柳夫人的目光落在某個屋頂上,緩緩道:“今晚,府中可熱鬧?”
雪琴點(diǎn)頭,小聲道:“嗯,王爺給下人們放了一晚上的假,大家都聚在院子里玩呢。”
“還有……還有王爺和顧側(cè)妃……”
她剛才一直在外面窺探著各院的動靜,所以她并不知道亓灝與顧瑾璃在屋頂上坐了有多久,柳夫人就站在窗口吹了多久的冷風(fēng)。
“他們竟當(dāng)著大家的面,坐在屋頂上……”后面的話,雪琴并未再說完,因?yàn)樗樦蛉说囊暰€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柳夫人一直看著的那個屋頂,便是之前亓灝和顧瑾璃坐在上面擁吻的屋頂。
知趣的閉了嘴,她不敢再多言。
“啪”,柳夫人用力的關(guān)上了窗戶,神色清冷的往床榻方向走去。
雪琴垂下眼睛,小臉有些落寞。
與此同時,太傅府的書房里,尹素婉一身素雅的裝扮,休養(yǎng)了幾日,盡管面色沒有之前那般憔悴了,可看著到底是少了幾分生氣。
她抿了抿唇,低聲道:“父親,明日秋獵會,我想同您一起去。”
“婉兒。”大夫人不等尹太傅開口,不贊同的搖搖頭,“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你自盡一事,如今鬧得滿城風(fēng)雨,明日各家大臣都帶著女眷們前去,人多嘴雜,你還是待在府中避避風(fēng)頭吧。”
尹素婉回太傅府的這些日子,大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語氣里透露出來的那種不耐煩和疏離感,讓她心里不舒服的厲害。
她自認(rèn)為從未做錯過什么,所以很是莫名其妙。
不滿積累的多了,她也就忍不住反駁道:“母親,我之所以自盡,還不是被亓灝和顧瑾?L給逼得沒有辦法了?”
“變心的人是他,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心虛的躲在府里?”
大夫人見尹素婉敢頂嘴,不禁惱怒道:“婉兒,你翅膀硬了,就連母親說的話也不好使了?”
“姐姐,你是沒錯,可是……”尹素汐見大夫人動怒了,拍了拍她的手,再次充當(dāng)老好人道:“可是母親也是為了你好,怕旁人笑話你嘛。”
“畢竟姐姐回家這么久了,姐夫連句話也沒派人傳一聲。”嘆了口氣,她憂心忡忡道:“也不知道是否真如傳言那般,姐夫他打算將姐姐休掉了。”
“你胡說!”
一聲厲喝,嚇得尹素汐身子一哆嗦。
犀利的眸子死死盯著不知所措的尹素汐,尹素婉咬牙切齒道:“我是亓灝的寧王妃,他是不可能休掉我的!”
“是誰散布的謠言,你告訴我,是誰!”
眼里燃燒的瘋狂恨意,代表著尹素婉失控的情緒。
即便是她對亓灝已死心,可也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她的尊嚴(yán)。
那個寧王妃的位置,哪怕是空有其名,她也絕不會拱手讓人!
尹素汐自然是胡說八道的,她紅著眼睛,擠出幾滴眼淚來,委屈道:“姐姐,我……我……”
“嗚嗚……”抹著眼淚哽咽,她沒了下文。
“婉兒,你兇你妹妹做什么?”大夫人見尹素汐受了委屈,立即袒護(hù)道:“汐兒說的也是事實(shí),亓灝要是心里真有你,哪會對你不管不問?”
一邊拍著尹素汐的后背,大夫人一邊安慰道:“汐兒乖,別哭了啊。”
胸腔里的怒火,燒得尹素婉很想撕爛了尹素汐那虛偽的面孔。
但是,僅剩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忍住了。
沒錯,亓灝心里要是還有她丁點(diǎn)位置,也斷然不會連句話都不捎回來。
她自然知道,明日去秋獵會,必定少不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少不了被人看笑話。
可她若是不去,這不也變相的在告訴旁人,她被亓灝厭棄了嗎?
所以,她不僅要去秋獵會,還要打扮得光鮮亮麗。
她要借著秋獵會的機(jī)會重回王府,還要親自告訴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她尹素婉是不可能這么容易被大敗的!
指甲用力摳著掌心,她的嘴唇因恨意而咬出了血。
尹太傅自打那日跟亓灝在宮門口撕破了臉后,最近心情也很是沉重。
這些年來,他以為不管是翁婿關(guān)系,還是同盟關(guān)系,他和亓灝永遠(yuǎn)都是綁在一條船上的人。
正是對此深信不疑,他才肯將所有的人力,物力都輔佐到了亓灝身上。
他對亓灝的幫助,真可謂是毫無保留。
但是事實(shí)證明,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是一成不變的,一切皆有意外……
亓灝沒有像之前一樣,在二人有了矛盾的時候會主動來府上緩和關(guān)系,也沒有來將尹素婉接回王府,這便意味著他們之間這么多年的情誼徹底結(jié)束了。
付出的越多,抽手的時候越是不甘心。
可是,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拉下老臉去“求和”。
清王回京,這就意味著皇位爭斗戰(zhàn)越發(fā)的激烈了。
尹家因?yàn)樨翞缇途砣肓诉@場爭斗,現(xiàn)在要想置身事外,恐怕是不可能的。
除卻亓灝,剩下能讓尹家依附的人,只能宣王、清王、七皇子、八皇子中選出。
八皇子年紀(jì)太小,要培植他成器,還要數(shù)年之久,何況他又傷了腿,因此直接不在考慮的范圍內(nèi)。
顧相自始自終是站隊(duì)宣王的,而尹家又與顧家勢不兩立,所以也宣王不可選。
清王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不得太后喜歡,七皇子能力不足,資質(zhì)平平,要想從他們二人中做出選擇,這簡直是讓尹太傅傷透了腦筋。
聽著母女三人又吵吵了起來,尹太傅煩躁的拍著桌子道:“婉兒既然明日想一同去秋獵會,那便一塊去!”
“吵吵鬧鬧的,還嫌我煩心的事情不夠多嗎?”
他帶著尹素婉去秋獵會,大概是心里抱著一絲僥幸。
若尹素婉能和亓灝言和,他也就不用再為重新?lián)裰鞫笥覟殡y了。
大不了,對于顧瑾?L得寵一事,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大夫人輕哼一聲,摟著尹素汐不再說話。
“多謝父親。”尹素婉深吸一口氣,福了福身子,低聲道:“時候不早了,婉兒先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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