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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之內(nèi),梁國為尊,是這一片疆土的無上主宰,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敢違背梁國的意志。
燕山宗相比于梁國來說,那就是小的可憐也弱的可憐了。梁國一個命令,足可以讓燕山宗灰飛煙滅,不存于世了。
所以聽到對方是梁國之人,也自然是讓唐鈺他們?yōu)橹惑@了,竟然是梁國之人。梁國之人,竟然會來到這么遠的地方。但凡是梁國之人,在梁國之地,顯然都是高人一等的。無形的地位,也是像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唐鈺心中這才釋然,怪不得這少年能有一名如此高深莫測的隨從跟著了,原來是梁國之人,果然是來頭不小啊。
面對這樣的大人物,唐鈺他們也只能是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了,萬一要惹怒了對方,那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少年優(yōu)雅一笑的對莊乾點頭道:“對,我是梁國十三王子梁豐年,幾位道友怎么稱呼?”
什么――
梁國十三王子!
唐鈺四人心中再次大驚了,本以為只是梁國一般的弟子,沒想到來頭還這么大,竟然是梁國的王子。這身份地位,那就太超然了。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算是燕山宗主此時在這里,也得對他畢恭畢敬了。王子啊,那可是梁國之王的兒子。
而梁國之王,可是梁國之一無上的主宰,言出法隨。一句話,足可以讓整個梁國之地都要抖上一抖的了。
關(guān)于梁王,唐鈺也是聽聞過一些傳聞了,說據(jù)梁王是一名非常歷害的大能之輩,手段通天。具體有多強大就不知道了,但是據(jù)說梁王可以一劍斬落天上的星辰。
這份強大,遠遠不是唐鈺所能想像的到的。
唐鈺也是馬上道:“原來是王子殿下,見過王子殿下。”
唐鈺四人也是微微的行禮,保持應(yīng)有的尊重,但同時也不會去卑躬屈膝,也保持應(yīng)有的氣節(jié)。
梁豐年顯然不太在意這些,隨意的揮了下手道:“免禮了,不用這么客氣。出門在外,就不用拘這些小節(jié)。大家都是道友,修士。”
梁豐年的話,也是引得了唐鈺四人的許多好感了,如此的沒有架子,倒是難得了。
唐鈺也是道:“殿下,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做的,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們就此別過了,我們還有任務(wù)在身,不方便多逗留。”
聽到唐鈺的話,那邊四名男子卻是用有些異樣的目光看了過來了,王子殿下親自上門,對方不但不討好,還要直接說離去,這不是明擺著不太給王子殿下面子嗎?
“哼哼,你們還真是忙啊,忙到多呆一會的時間都沒有了嗎?殿下上來找你們,那自然是有好事關(guān)照你們,做人別這么不識抬舉。”一名藍衣少年有些不滿的冷嘲熱諷道。
唐鈺的眉頭也是微皺了皺,看了眼那藍衣少年,卻是毫不客氣的道:“我們確實很忙,殿下有事找我們,我們自然是感動榮幸樂意。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們也確實要去忙我們的任務(wù)。這件事情殿下都還沒有開口,你在這里亂叫什么?”
唐鈺是用的‘亂叫’,什么東西才會亂叫,不是明擺著罵那藍衣少年是走狗嘛。
唐鈺的強勢,也是讓那藍衣少年頓時惱怒:“哼,你說什么?”
梁豐年擺了下手道:“好了好了,兩位道友別這么大火氣,大家出門在外,理應(yīng)該互相關(guān)照才是。這樣,豈不是傷了和氣。來來來,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唐鈺道:“燕山宗唐鈺,這是我三位兄弟莊乾禹鋒和紫?取!?
藍衣男子那邊,雖然還有些不爽的樣子,不過此時也是甩手作罷,道:“炎陽宗宗慶、羅珂、呂世和周陽。”
雙方都介紹互相認識了一番,那名藍衣男子叫宗慶,顯然是炎陽宗那邊四人的核心人物了。炎陽宗唐鈺知道,距離燕山宗還是比較遠的,中間距了有幾個宗派的境域,有數(shù)萬里之遙吧。
宗慶四人聽到唐鈺四人是燕山宗的,顯然眼里也頓時有了幾許鄙夷之色了。越靠近中源地域的宗門,越是看不起像燕山宗落日宗這樣邊緣的宗門了,認為這是旮旯之地,是貧瘠之地,出不了什么人物的地方。
梁豐年道:“原來是燕山宗的四位道友,四位,冒昧的上來打擾,也是有件事情跟你們商量一下,看你們能不能幫忙。”
梁豐年說話倒也是客氣的很,讓人生不出惡感,甚至是好感倍增,無形中就會跟人拉近距離。
這樣的人物,無論是跟誰,恐怕都能夠迅速的走近了。
唐鈺道:“殿下有事,不妨說來我們聽聽。要是能夠做的到的,我們必然不會推諉。當(dāng)然了,要真是做不到的,那也請殿下見諒了。”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