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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蘇富比和佳士得兩大拍賣行,從1986年開始每年都拍賣任伯年畫作,八十年代末半島拍賣行和協(xié)聯(lián)古玩拍賣公司也加入拍賣行列,但拍賣較少。
可以說每年任伯年的畫作都會增值,最早的1986年5月,第一次由蘇富比拍賣的《人物冊》,就達(dá)到16萬港元的高價,位列最高層次,以后有所降低,但保持在5-10萬港元。
1988年再有大突破,達(dá)到70多萬港元,但小立軸價格較低,不如冊頁。
1990年拍賣的兩幅較大的立軸中,一幅38萬港元,一幅24萬港元,算是較高的。
1991年價格又有重大突進(jìn),一幅《鐘馗》立軸達(dá)93萬港元,這是當(dāng)時任伯年作品的較高價格。
到了現(xiàn)在,任伯年的畫作雖然價格又升高了不少,2012年,一幅任伯年所繪的《華祝三多圖》拍出了1.67億元,由此開創(chuàng)了海派書畫的億元先河。
但任伯年的仕女圖價格并不算高,最少達(dá)不到上億的程度,所以韓孔雀在看到這是任伯年的畫時,才會一怔,因為他沒想到任伯年畫的仕女圖,居然也畫的那么精美。
這副仕女畫,開始參用唐宋古法,多用細(xì)挺的鐵線描和飛揚的行云流水描,裙帶花紋更用敦煌唐人裝飾手法,色澤艷麗,筆致精細(xì)。
這種濃墨重彩的畫風(fēng),一洗清末民初人物畫的孱弱之氣。展示出一種新的風(fēng)韻和格調(diào),這樣的畫作完全可以媲美齊白石、徐悲鴻、張大千等近代大師了,可以說已經(jīng)算是大師之作。
雖然這幅畫算是精品,但相比張大千的仕女圖,任伯年的仕女圖其價格就差遠(yuǎn)了,任伯年的仕女圖,價格也就在一百萬到三百萬之間晃蕩,一般超不過三百萬。
“十四副都是任伯年的仕女圖?”韓孔雀皺著眉頭問道。
陳騫從韓孔雀接過卷軸,就開始觀察他的表情,從開始的信息。到現(xiàn)在的皺眉。看的陳騫心驚膽戰(zhàn),雖然他能夠確定這些是真品,但他也害怕出意外。
“十四副都是任伯年的仕女圖,難道韓先生認(rèn)為有問題?”陳騫故作鎮(zhèn)定的道。
韓孔雀心里想不明白。但他能夠確定。他看的這幅畫有問題。但他一時又找不出問題在哪。
“我能不能再看看其他仕女圖?”韓孔雀問道。
“不如我們現(xiàn)在談?wù)剝r格?”陳騫道。
韓孔雀再次皺眉,不過他很快就道:“可以,如果所有的仕女圖都有這副的水準(zhǔn)。陳老板可以直接開價,如果價格合適,我就全要了。”
“韓先生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模一樣,霸氣無雙,你放心,所有畫都是一樣的,這一副你也看到了,清末名家畫作,他最高的一副畫可是賣了將近兩億元,所以這些仕女圖的價格也肯定低不了。”陳騫道。
“任伯年的仕女畫不算頂級,如果是畫的鐘馗等人物畫,那價格就高了,他擅長畫肖像,至于仕女圖,卻沒有太好的畫作傳世。”韓孔雀貶低任伯年。
當(dāng)然,陳騫十分清楚韓孔雀為什么這么說,所以道:“名家就是名家,只要韓先生認(rèn)可這是任伯年的作品就行了,反正他的畫市場價擺在那里,我不可能漫天要價。”
韓孔雀道:“只要都有這張的水平,就可以了,你可以直接出價。”
“五百萬一副,任伯年的畫,值這個價。”陳騫道。
在他說完之后,韓孔雀明顯感覺到他身后的四個青年,呼吸變得急促,看來他們對這個價格,也有點不能接受啊!
韓孔雀笑道:“如果是唐伯虎的仕女圖,五百萬我絕無二話,可這是任伯年的,如果我沒看錯,好像款識那邊有點問題,如果認(rèn)真計較,裝裱也好像有問題,我想,這些畫你們研究的時間不短,這些問題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
韓孔雀說完,陳騫的臉色立即一變:“韓先生不愧是最杰出的的年輕鑒定師,確實厲害,雖然我這幅畫有點小毛病,但畫的質(zhì)量在那里擺著呢!這樣的仕女圖,普通人是絕對畫不出來的,所以就算有你說的那點毛病,也不能說明什么。”
韓孔雀道:“這我當(dāng)然知道,裝裱不好,可以重新裝裱,只要功夫深,這些小瑕疵,完全可以修正,主要還是價格,五百萬一副,這個價格可是沒有一點誠意啊!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這東西上拍,都不一定拍出一百萬。”
“韓先生這么說可就是你沒有誠意了,既然你不認(rèn)同我的價格,不知道你能出多少?”陳騫問道。
韓孔雀道:“最多五十萬,這種有瑕疵的仕女圖,雖然是任伯年的,但市場價值并不高。”
雖說東西多了不值錢,但那要看是什么,像已經(jīng)死了的那些出名畫家,他們的畫作再多,也不夠現(xiàn)代人瘋狂收藏的,就像齊白石張大千等,他們的畫作不少,可價格還是那么高。
所以,只要東西好,價格就絕對下不來,而韓孔雀現(xiàn)在卻用任伯年的名聲,來壓低這副畫的價值。
因為韓孔雀從來沒有想到過,任伯年的仕女圖居然也有頂級大師級水準(zhǔn)。
所以,現(xiàn)在畫的質(zhì)量,反而比任伯年這個名字更值錢了,當(dāng)然,這一點韓孔雀自然是不會告訴陳騫的。
就是因為畫的質(zhì)量太好,所以韓孔雀心里才會有點不安。
但看這幅簪花仕女圖,又不像是有貓膩的樣子,這樣的作品,除非是弄成揭畫,才會有利可圖。
這里是揭畫,可不是揭裱,一張大師的真跡。被小心翼翼地揭成兩層,就能以高價重復(fù)出售,一副變兩幅。
現(xiàn)在這副仕女圖,韓孔雀不管怎么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絲毫異樣,如果真是揭畫,仕女圖不會那么清晰,所以韓孔雀怎么看這幅畫都是一副頂級作品。
“韓先生也不實在啊!任伯年的人物畫,在二三十年前就能賣到百萬,現(xiàn)在不說翻十倍。翻五倍還是沒問題的。”陳騫道。
韓孔雀笑道:“要是這么說。還真是那么回事,不過你說的是任伯年畫的鐘馗,還有,價格高的往往都是大立軸。你這些應(yīng)該都算是小立軸吧?”
“韓先生說個實在價。我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要不然十四幅畫,我們不可能都帶來,如果分開來買。怎么也能多賣不少錢。”陳騫道。
韓孔雀搖頭道:“就是因為一下能夠收到十四副,我才出到了五十萬的價格,如果是單獨的一副,我最多出三十萬。
這種仕女圖如果單獨出現(xiàn),五十萬的價格已經(jīng)不算低了,也就是成套出現(xiàn),才能讓它的價格升高一些。
并不是所有的東西,多了就便宜了,像成對的花瓶,成套的家具茶碗,這些東西都是成套了才更值錢的。”
韓孔雀說的似似而非,而陳騫也就是姑且聽之,兩個人唇槍舌劍,互相試探對付的心里價位。
“五十萬太少,這樣的名家畫作,你想我們能夠用低價收到嗎?”陳騫道。
韓孔雀可不信他能用多高的價格收購這些畫,這陳騫肯定是遇到好事了,要不然他不可能一次收到十四副畫,還有六只春gong瓶。
當(dāng)然,如果加上先前韓孔雀得到韓氏家譜和東漢張芝的醫(yī)略,那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想到這里,韓孔雀心中一動,難道這些仕女圖也是出自同一個地方?
想到韓氏家譜,想到沈家大屋,現(xiàn)在韓孔雀已經(jīng)知道,那沈家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