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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體檢,適合孕育(4000大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體檢,適合孕育
我沒理會趙又琳,只是小心打量她身后那位婦人。
一襲黑色絲絨旗袍,身材瘦削高挑,完全不似她這個年紀的干凈利落。銀灰的頭發(fā)一絲不茍的在腦后盤成發(fā)髻,鼻梁上架著一幅無框的眼鏡,絲毫掩不住眼中的精明與銳利,那種犀利的感覺與夜鈞天極為相似。
而她眼中的打量與凌厲一覽無余地落在我眼里,讓我不由心虛。與夜鈞天一樣,不是強裝出的高高在上,而是渾然天成的威壓。
不用別人介紹,我也能猜到她必然是夜鈞天的母親。
我立在桌旁,一時不知該怎么跟她打招呼,畢竟我的身份并不光彩。而且那天我也清清楚楚聽到了她對我的態(tài)度,但她必然是夜鈞天的母親,在禮貌上我還是晚輩,想到這里,我還是走到她近前,很恭敬的叫道,“伯母好,我是安然。”
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可我還是捕捉到鏡片掩映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
我咬了咬牙,等待著她刻薄的語言,可是也只是上下打量了我半晌,便冷冷道,“跟我上來。”
我抬起頭,夜老太太已經(jīng)踩著有力的腳子上樓去了,趙又琳趾高氣昂地跟在她身后,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但我也知道那話是說給我的。
李艷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妙的氣氛,她過了扶了我的胳膊,小聲道,“安然姐?”
我拍拍她的手,勉強笑道,“沒事,是先生的媽媽。”我跟在她們身后也上了樓,夜鈞天的書房門開著,趙又琳站在門口,依舊面無表情。
我繞過她推門進去,夜老太太就坐在夜鈞天處理公務(wù)時坐的那張椅子上,見我進來了,便道,“坐吧。”
我欠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欲來的風(fēng)暴。
“安小姐,你跟鈞天的事情我都了解,作為母親,我先要感謝你在多年前救了我兒子的命。”我剛一坐定,夜老太太就緩緩開了口,聲音不高,語氣卻不容置疑,沒有一絲的不確定。
“伯母不必客氣,夜鈞天也救過我,這件事早就兩清了。”我雖然害怕,但還是盡量穩(wěn)著聲音,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夜老太太點點頭,似乎比較滿意我的回答。“以鈞天的身份,有幾個女人原本不算什么,但安小姐的身世讓我很困擾。”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從夜金陵出來的事情,但還是勉強笑了笑,“伯母,我想您誤會了,我不會留在他身邊,我有自己的生活。”
一直到這里,夜老太太才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隨即嗤笑了一聲,“我想安小姐沒理解我的意思,鈞天可以包養(yǎng)女人,幾個都沒關(guān)系,但是即便是被包養(yǎng)的女人,也要安安份份的留在家里,不能在外面像交際花一樣拋頭露面,那會另我們夜氏蒙羞。”
“伯母,我想您也沒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會被任何人包養(yǎng)。包括夜鈞天。”我斂去所有表情,毫不畏懼的迎著夜老太太的目光。
她笑了,很輕蔑那種,“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包養(yǎng)是有價的,你這種假裝談感情的女人才最難擺平,付出的代價往往更高。比如夜氏建設(shè)。”說到后面她提高了聲音。
我的臉白了白,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夜鈞天的妻子只能是韓亦瀟不說,他擁有的女人要么是對夜家的事業(yè)有幫助,比如孟曉瑜,要么就是純粹的肉體關(guān)系比如二奶。而我這種以感情為前提的女人,是被絕對禁止的。
我開始同情夜鈞天,他的無情與內(nèi)斂恐怕與他這位母親的教育脫不了干系。我想不通哪個媽媽會教育自己的兒子不能去愛。可她剛剛說的又的確是事實,因為夜鈞天對我的感情,他做出了很多不理智的判斷,第一次讓夜氏陷入政府信任危險,這一次又讓夜氏丟了夜氏建設(shè)。
我沉默了一時,才釋然,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我已經(jīng)要離開了,帶著我跟夜鈞在的三年之約。便笑了笑,繼續(xù)道,“伯母,我明白您的擔(dān)憂,但我明天就會離開了,也許以后都不會再跟他見面。”
“也許?”夜老太太挑了挑眉毛,“也許這是你的另一個手段?”
“這一點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會介入任何人的婚姻。在他擁有韓亦瀟小姐的時候,我跟他永遠沒有可能。”我堅定的告訴她。
夜老太太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她睨著我,“算了,我們的談話跑題了。”
我正怔愣著,她沖著門口喊了一聲,“趙小姐,醫(yī)生來了嗎?”
趙又琳打開房門,恭敬的站在門口道,“老夫人,已經(jīng)到了。”
“好了,帶安小姐去吧。”她仿伸有些不耐煩的沖我揮了揮手,“不要太貪心。”
我不明所以,揮開趙又琳過來拉我的手,“伯母,您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想幫你選一條最輕松的路。”夜老太太挑著眉毛,不屑道,“你要知道自己最大的價值在于鈞天愿意碰你,我心疼自己的兒子,你雖然出身不太干凈,但我破例允許你生下夜家的后代,然后留在夜家,不必再去拋頭露面了。”
我有些蒙,她最后還是將話題扯回了孩子的問題。“這件事我跟夜鈞天是有共識的,他沒告訴您嗎?”
“我的意思就是鈞天的意思,好了,不要糾結(jié)了,先去體檢吧。”夜老太太像轟蒼蠅一樣擺擺手,便把椅子轉(zhuǎn)過去不再看我。
趙又琳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拖出書房,我掙扎著不肯就范,她又喊來幾個下人,半推半抱著把我弄到夜家的醫(yī)務(wù)室去了。
里邊有幾名醫(yī)生模樣的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我被下人和醫(yī)生七手八腳的綁在床上,手腳都被固定了起來,我驚慌大叫,“你們干什么?”
“只是檢查個身體,不用怕。”一名女大夫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便舉著針抽了我一管血。
“夜家的后代要絕對健康,你不用再鬧了,老夫人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有沒有疾病。”趙又琳站在門口冷漠的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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