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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妮心里一驚,神情不自覺地有點兒緊張。
自從國慶節(jié)之后見到文舟那一面,她就再也沒有見他,也沒有和他聯(lián)系。文舟也同樣沒和她聯(lián)系,兩個人之間就這樣自然地斷裂了。
陸大妮不知道這個時候文舟想對她說什么?本能的想逃避,可是卻又鬼使神差地接過了文軍的手機,放到耳邊輕輕喊了一聲:“文哥”
文軍看她在打電話,把果果從她懷里抱走了。
陸大妮站起來往茶臺后面走去,那里是一個小院,很幽靜,高低錯落放著一些盆景,還有兩張?zhí)僖巍?
陸大妮在藤椅上坐了下來。
“陸大妮”文舟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了,“謝謝你來看果果”
“文哥,你別這么客氣。”陸大妮有點兒受不了他的這個開場,一上來就說謝謝,感覺他們真的是陌生人了,“有空我就會過來看果果的,你還好嗎?”
“我,還好。”文舟的聲音很低沉,也很疲憊,“你怎么樣?最近稿子寫得不多了。”
“有寫,只是在海城快報那邊發(fā)的少了些,大部分發(fā)在鳳洲頻道和本地的公眾號上了。”陸大妮說,“你的稿子也比以前少了很多。”
“我在著手一個大的調(diào)查,要跟蹤很久,短期內(nèi)會耗費很多精力,所以寫的稿子少了。”文舟說,“記者站現(xiàn)在有鳳洲頻道了?”
“嗯,就是前幾個月籌建起來的。”陸大妮說,“你上網(wǎng)可以看到的,我們正在完善中,歡迎文哥多提寶貴意見。”
“呵呵做網(wǎng)站我不在行,我只會寫稿。”文舟笑道,“沒想到記者站的業(yè)務居然越來越寬了,都是你的功勞吧!”
“于站長是領導,當然是他的功勞。”陸大妮笑道。
“于濤的水平我還不知道?他在鳳洲記者站就沒寫過什么有影響力的稿子,只不過這個地方?jīng)]人愿意來,他撿了個便宜當站長。”文舟說,“比起你的才情,于濤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呵呵”陸大妮也被文舟的話逗樂了,“我可沒那么厲害,順勢而為,借著海絲文化把網(wǎng)站搞起來了,現(xiàn)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豐富網(wǎng)站的內(nèi)容,所以我們招了兩個記者。”
“隊伍也擴大了,很不錯。”文舟贊嘆道,“陸大妮,你現(xiàn)在有成就感了,不會想離開記者站了吧?”
“會啊,隨時都會有這樣的沖動。”陸大妮說,“總部派了一個運營總監(jiān)下來,似乎處處看我不順眼,一來就處處針對我。前兩天還舉報我受賄企業(yè)的寶馬呢!搞得紀檢小組的人都下來了,又一次來調(diào)查我!真是氣死我了!”
“居然有這樣的事兒?那最后怎么處理的?你應該沒事兒的。”文舟說。
“徐遠圖正好回來了,他直接到紀檢人的面前幫我解了圍,還修理了一頓那個運營總監(jiān)。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和那個人在一起辦公更壓抑更別扭了!他每次見到我都像見到仇人一樣,這種感覺難受死了。”陸大妮說。
文舟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陸大妮,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怕。徐遠圖修理那個人,是有點兒魯莽了,不過這樣他就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看能堅持多久吧!”陸大妮苦笑道。
“不行的話就申請回總部吧,你現(xiàn)在有這么多作品,年底可以評好新聞,到時候就能順理成章回總部了。”文舟說。
“好,我會考慮的。謝謝文哥,你要注意*。”陸大妮叮囑道。
掛了電話,陸大妮感覺心里輕松了很多。
她貌似是第一次和文舟打這么久的電話,說這么多的事情。以前她就很少給他打電話,偶爾打電話也是有事兒才找他,沒事兒她從來不敢給他打電話。
今天沒想到居然能和文舟聊這么久。她本以為文舟心里早已恨死她了,經(jīng)歷那么一場之后,文舟肯定慢慢就在心里放棄她,他們之間連最普通的朋友都做不了了。
可是文舟似乎并不是這樣的,他依然是那么關心她,依然是那么在意她,愿意為她指點工作和生活中出現(xiàn)的任何問題。
陸大妮心里涌起一股暖暖的感動。
如果不能成為愛人,能成為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說的知心朋友,不是也很美好嗎?
男女之間,難道除了愛情,就沒有純粹的友情?陸大妮不相信,她希望和文舟能成為這樣的朋友。
不是她不愛他,而是她不敢愛他。對他的愛,她寧愿深深地埋在心底。
她知道,文舟是不會理解的,因為她有太多的事情瞞著他。不求他理解,只求他接受吧,他們之間,成為朋友比成為愛人更好。
都說分手后不能做朋友,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