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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只是兩具尸體罷了,人都已經(jīng)死了,主子還能利用那兩具尸體干點什么事兒呢?
心腹懷著滿腹的疑問從老德萊爾的臥室里退了出去。
而等心腹退了出去之后,老德萊爾便重新閉上了眼睛。
卻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思考著什么。
只是不管是心腹還是老德萊爾,都對窗外的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毫無察覺。
臥房里的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談話,早就被趴在窗外墻壁上的一抹黑色身影,聽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如果這時候,德萊爾家族巡視的守衛(wèi)肯抬起頭去看的話,如果他們的眼睛捕捉物體的速度足夠快,那么,德萊爾家族的守衛(wèi)就會清楚的看到,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如同壁虎一樣牢牢的吸在老德萊爾臥房外的墻壁上。
只不過,守衛(wèi)沒有抬起頭去看,所以他們自然也沒有看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是如何以蜻蜓點水的矯健且優(yōu)美的身姿,在一眨眼間,又消失在老德萊爾臥房外的墻壁上。
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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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邊的資料看了又看,半響,波吉才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將身體緩緩的置放于躺椅之中,有些困乏的捏了捏鼻梁。
“這老東西……送一張碼頭的平面圖給我,又是想做什么?”
波吉自言自語的說著,腦袋里,飛快的運轉(zhuǎn)著。
這個碼頭,他查過了,就距離這座城市不遠,一路開車疾馳的話,也就是三個多鐘頭的路程。
不算遠,也不算很近。
那老東西特意讓那瘸了腿的小老頭兒悄無聲息的將這張碼頭的平面圖放在他的床頭旁邊,肯定是有什么深意。可問題是――
“這老東西!他有什么深意,想讓我配合他做什么,難道就不能直截了當?shù)淖屝±项^兒告訴給我么?總是要神神秘秘的!老東西到底想搞什么!”
如果傳達消息怕被勒布雷或者是什么人發(fā)現(xiàn)的話,那他就不能讓小老頭兒親口告訴他?
以那小老頭兒的身手,怎么可能有機會被勒布雷抓住?
那小老頭兒都已經(jīng)把這份碼頭的平面圖放在了他的床頭上,難道讓那小老頭兒把他叫起來,親口告訴他幾句話,不成么?
是能累死那小老頭兒?
這種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那老東西想要作什么,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要靠猜測的感覺,太他媽糟糕了!
波吉覺得,他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如果說之前那老東西把什么計劃都瞞著錢九江,是迫不得已。為了讓錢九江更好的取得符生恩的信任,得以臥底在符生恩的身邊,所以瞞著錢九江不告訴他,這個還情有可原。
畢竟,臥底的生涯,是千鈞一發(fā)的。那老東西需要錢九江表現(xiàn)出最真實的情緒,他可以理解。
可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那老東西總沒有這些個顧慮了吧!
為什么還是不肯原原本本的告訴他自己的全部計劃?
這一點,波吉百思不得其解。
那老東西做事情,他也只能猜個七七八八,這都算是他推測出來多了。他根本無法全部的推測出他爸那個老東西想要做什么!
“操!”
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波吉猛地睜開那雙桃花眼。
“我操!”
又是一句咒罵,波吉的語氣里,還帶著點被嚇到的顫抖。
沒好氣的抓起手中的碼頭平面圖便沖那人甩了過去,波吉惡狠狠的罵道,“不是都告訴你多少次了,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你他媽要加重腳步!說了多少遍,你他媽就是不長記性是不是?!”
任誰一睜開眼睛,眼前忽然就多了一個欣長的黑影,都會被狠狠的嚇一跳吧?
他沒有給這殺手先生嚇死,那真的是他心臟足夠堅強的結(jié)果!
如果擱錢九江那小子的話,估計他老早就已經(jīng)被嚇的尖叫出聲了。
殺手先生特別無奈的探了探雙手,“波吉少爺,你講講道理好吧?我哪里沒有故意加重腳步聲了?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沒有留意到。這也能怪我了?”
“去你大爺?shù)抹D―”波吉沒好氣的又罵了一句,“知道我在想事情,你就不能更重點走路?”
“……你就不怕把樓下的錢少爺給吵醒?”
波吉一愣,隨即扯了扯嘴角,“操――”
不過這一句臟字兒,就罵的沒什么氣勢了。
錢九江那王八羔子什么都好,罵不過他,更打不過他,基本上是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可有一件事,是例外的。
是他會害怕錢九江的。
那就是――
錢九江沒睡飽被吵醒的時候,那王八犢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