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春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到來人,葉震裘先是一怒,揮著拐杖不由分說的便砸了過去。直砸的那人連聲喊冤,求饒連連,老爺子這才收手。
“哼!你這沒良心的臭小子。誰惹我生氣啊?就你惹我生氣!你自己說說,你都多久沒來看過我了,嗯?”
權(quán)子墨為了躲避老爺子的拐杖,神情是狼狽的很,高腳杯中的紅酒,也都給灑的一滴不剩。他嘆了口氣,討好的湊了上去,“老爺子,別生氣嘛。我這不是就來看您了么?您說您也真是的,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上哪兒看您去?這不是今天逮住了機會,我就立刻顛顛的跑來伺候您老人家了么。”
“喲,你還委屈的很。我不出門,你就不會來家里看我啊。”老爺子瞪眼。
“我家那死老頭都不在大院里住了,我回去一趟,麻煩的很!”權(quán)子墨抱怨,“進門要抵押身份證,還要填寫資料,身后還得跟著個哨兵盯著,整的人犯人似得。我才不回去呢。”
“對了,說起你爺爺,他最近怎么樣。身體還行不行?”葉老爺子與權(quán)老爺子,那是老戰(zhàn)友,也是老伙計。別看二人以前天天吵架,下盤棋也能打起來,可情分吶,深著呢。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權(quán)子墨郁悶的揉了揉頭發(fā),“好著呢,死不了。您放心,他還說今年過年要回來跟您下棋呢。說是您總耍賴悔棋,他賴給您不少。這次回來,一定不讓您了。”
“胡說!”老爺子眼睛一瞪,又開始用拐杖戳地板,“什么他讓我,是我讓他!誰總是耍賴皮悔棋還不知道呢!”
權(quán)子墨陪著笑,道:“老爺子,您先別發(fā)火。我這還沒跟叔叔阿姨問好呢。”
“漂亮阿姨,怎么樣,承樞最近沒惹您生氣吧?他要是惹您生氣了,您一句,我一定揍他!”權(quán)子墨又湊到了秦雯的身邊,特別吃的開。
“子墨呀,你這孩子,說話就是好聽。我還漂亮啊?都快五十歲的人了,漂亮什么呀。”權(quán)子墨的甜嘴,總是能把秦雯哄得格外開心。
葉南川笑著道,“子墨說的沒錯。你是挺漂亮的。”
“少胡鬧。小孩子說兩句好聽話哄我開心,你也給我耍寶啊。”秦雯美滋滋的,嘴上卻要反駁。
“叔叔好。”權(quán)子墨又不死心的問葉南川,“承樞沒惹您生氣吧?他要是敢――”
“我說,權(quán)子墨,你這不是跟我爸媽問好,你就是成心想找借口揍我吧。”葉承樞挑眉,笑的不太友善。
“這都給你發(fā)現(xiàn)了?”權(quán)子墨聳肩,“你說,你都把那么好的女人從我身邊搶走娶回家了,還不允許我在叔叔阿姨面漆那陰一陰你?”
葉震裘眼皮一掀,“哦?子墨,你認識顧家丫頭啊?”
“何止是認識!熟得很!”權(quán)子墨長臂一撈,就把隔壁桌的椅子給拉來了,故意把葉承樞推開,坐在了老爺子的身邊,說道:“老爺子,我給您講,靈色那丫頭,哪兒哪兒都好。長得漂亮,心腸又善良,做飯還特別好吃。若不是您孫子橫插一腳,搞不好我都把她娶回家了呢。”
老爺子近些年來,已經(jīng)不怎么關(guān)注外界的事情。就天天在大院里,逗逗鳥,打打太極,沒事了跟以前的老戰(zhàn)友喝喝茶,聊聊過去的事情。很多東西,他不刻意去問,也沒人在他耳邊說那些事情,擾了他的清凈。所以,老爺子只知道靈色在權(quán)子墨的公司里上班,并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是那么的親密。至于老爺子調(diào)查的東西,側(cè)重點也都是靈色的家庭背/景與眾多的‘緋聞’男友,其他的,也不是老爺子調(diào)查的重點。
他問道:“子墨啊,顧家的丫頭,真有你說的那么好?我怎么聽說,那丫頭是個狐貍精,連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都搶啊。”
“嘿!您還真信那些東西啊!”權(quán)子墨恨的咬牙切齒,“那些人,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們是怎么在背后說我是如何風流花心,卑鄙無恥,天天殘害人小姑娘的,您老也知道啊。可您老說說,我是那種人嘛?我從不干那強買強賣的買賣,我啊,都是兩廂情愿!”
秦雯不知道是幫權(quán)子墨說話,還是落井下石,掩嘴輕笑道:“對呀,咱們子墨都是先用臉蛋迷惑小姑娘,然后用錢砸暈人家,才不是強買強賣呢。對吧,承樞?”
知道權(quán)子墨這次過來,是想在老爺子面前幫靈色說說好話,可他一點面子不給自己留,葉承樞也沒道理替他遮掩,自然是要好好‘回敬’一番的。
他嘴角一勾,玩味的說道:“媽,您這話就說錯了。子墨不是用錢砸暈人家,是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