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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結(jié)婚的消息,葉承樞雖然并未刻意隱瞞,但他是什么身份?他的一舉一動,絕不乏有眼睛關(guān)注。是以,江南省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了他們結(jié)婚的消息,但卻從未有人敢當(dāng)面說出來,都是心照不宣的當(dāng)不知道了。
既然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那就沒有自己主動挑明的道理。所以,葉承樞只是開車載著靈色到了會展中心,而兩人,卻是分開走的。
“老婆,你今天,真是漂亮極了。”葉承樞坐在車?yán)铮Σ[瞇的沖她眨眼。
靈色拿著銀色的手包,擋在自己的胸前,語氣跟表情都難掩緊張,“葉承樞,我,我什么時候去跟老爺子打招呼啊?”他不是說了,她只要大大方方的跟老爺子打個招呼,然后就可以退場了,其他的事情都教給他去周旋。
有句話是早死早超生,她現(xiàn)在就只想快點跟老爺子打個招呼,不管是生是死,也就是伸腦袋這一下了!不把這件事解決了,她今天真的別想工作了!
葉承樞沖她安撫的笑笑,“急什么,老婆先去公司簽到,你該忙就去忙,晚點我去后/臺找你。總歸得先讓我跟老爺子打個招呼吧?我不事先跟老爺子碰個頭,叮囑他幾句,就這么讓你跟他見面,我也不放心。”
既然葉承樞都這么說了,靈色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下來。她有點舍不得伸出手,葉承樞立刻從窗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她幽幽的道:“葉承樞,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我爸。”只要一看到趙國邦跟幕卉秋兩人在一起,爸總是會血液倒流,理智全無。
“不怕。有我在。”
“若是爸等下鬧出了什么笑話,或者是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你一定要――”
眼角滑進一輛黑色的轎車,葉承樞眼神一閃,不由分說的打斷了她的話,“我一定會幫岳父善后的。”
不止是葉承樞,靈色也看到了那輛轎車。她連忙松開手,將自己的小手從葉承樞的大掌里抽了回來。扯了扯嘴角,她揮手道:“那我先進去了。”
“嗯。”葉承樞點頭,不再多言,重新發(fā)動油門,直接將車子打橫停在了會展中心的大門口。
原本一窩蜂去迎接那輛黑色轎車的人們,一看到葉承樞的這輛車子,齊齊停步,果斷的轉(zhuǎn)身,將葉承樞的轎車給包裹住了。今天出門是私事,所以葉承樞并沒有開省廳配備給他的紅旗轎車。而是開著自己的奧迪R8轎車。
二百萬出頭的價格,不算便宜,也不算昂貴。對于葉承樞這樣的身份來說,這個價格,正好合適。再貴,會被人說閑話。便宜,顯然也不符合他的身份。這樣的價格,也不是多貴的價錢。隨便一個大公司的管理階層就能買的起。而且這輛跑車,黑色顯得沉穩(wěn)大氣。不像靈色的那輛瑪莎拉蒂,瞧著就怪招搖的。平常出門,葉承樞都喜歡開這輛車子。所以,他這輛車子的車牌號,早就被眾人熟記于心了。
不過一看到是葉承樞的車子,眾人的第一反應(yīng)先是過去迎接。隨后的第二個反應(yīng),就是不可置信。葉特助什么身份?怎么會出席這樣一個珠寶拍賣會?有消息靈通的人更是詫異,早上的時候,葉特助是在省廳的呀,而且還主持了一個例行晨會呢。
車門被人打開,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雙锃亮的皮鞋,然后是一雙長腿。再然后,便是葉承樞英俊的臉龐來。他的出現(xiàn),讓會會展中心的門口,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哦呀,還真是葉特助啊!”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之首,受寵若驚的伸出手想要與他握手,“您大駕光臨,真是萬通的榮幸!快請進,快請進!”
葉承樞只是簡單的與對方碰了一下手,便迅速的收回,他笑的優(yōu)雅無雙,疏離的客套著,“柳先生。”
“葉特助今天怎會來萬通的拍賣會?實在是有點令人猝不及防了。”中年男人無奈的說道,“葉特助要來,應(yīng)該提前說一下嘛。我也好派人專程去迎接您。這樣讓您自己開車來,太失禮了。也顯得我們?nèi)f通不懂禮數(shù)了。”
“哪里。”葉承樞疏離的說道:“母親臨時給我打了電話,說會來參加拍賣會,我也是才跟省廳請了假。盡一盡做兒子的孝心。待不了太久,等下還要趕回省廳。”不留痕跡的解釋了自己為何會忽然出現(xiàn)的同時,也說明了自己不會久留,趁早打消了有人想借此請他吃飯或者是攀關(guān)系的念頭。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葉特助是有名的孝子,原先他在外省任職的時候,公務(wù)繁忙,甚少回家。可禮物,卻是每個月都不曾間斷的從北方送往江南省。只要是為了他母親秦雯,無論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都會放下抽出點時間來陪伴母親。不管待多久,他也都會出面一會。哪怕是只露個面就離開呢,他也會來。
這就引得好些人動了小心思。他們請不來葉特助,便想醉翁之意不在酒。邀請來了秦雯,讓秦雯去叫葉特助來。可秦雯是什么人?早年間在商界馳騁而無不利的女強人,又怎么被這些小伎倆所蒙騙?一句話,‘沒時間,在家給丈夫和公公做飯,順便打掃房間。’便將那些人給打發(fā)了回去。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人動這個心思了。
經(jīng)過葉承樞這么一提醒,大家都不感覺奇怪了。他是為了母親才來,而秦雯呢,又是特別喜歡珠寶首飾的。所以葉特助今天會出面,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由中年男人帶路,葉承樞為首,一行人陪在后邊跟著。圍在門口的人,瞬間少了一大半。而那被遺忘的黑色轎車,更顯得孤零零了起來。
在遠處看著他被大家眾星捧月的模樣,靈色又是驕傲又是失落。驕傲她的丈夫,是這樣一位手握大權(quán)的封疆大吏,年少得志,風(fēng)華正茂。失落,自然是失落他太高高在上了一些,總是會在她覺得自己有那么一點點配得上他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其實距離他,還差得遠。
同樣失落又怒不可遏的人,還有一個。就是那被遺忘的轎車的主人。
張藝軒從轎車上走下,沒好氣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正想開口怒罵兩句呢,卻被身邊的人給及時的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