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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朗瑞在藍(lán)色港灣喝了杯飲料,吃了點東西,然后朗瑞叫服務(wù)員買單,而溫安安趁機去了一趟洗手間。
晚上十點多,藍(lán)色港灣的人多,就連上廁所都要等位,溫安安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和朗瑞一起朝門口走去時,卻發(fā)現(xiàn)人潮涌動的大廳里,恍然有張熟悉的臉。
溫雨欣?她幾乎本能的喊了聲,然后朝著那人快速的擠過去。
只可惜大廳人太多,音樂震耳欲聾,等她擠進人群,早已經(jīng)沒有了溫雨欣的影子、。
“Ann,怎么了?”
朗瑞緊張的跟過來,看著東張西望的她,趕緊關(guān)心的問。
“我剛剛好像看到熟人了。”
溫安安的目光在大廳里不斷的搜索著,卻是再也沒看到溫雨欣的影子。
“在哪里啊?”朗瑞也跟著她張望著問。
“這眨眼間的功夫又不見了。”
溫安安苦笑了下道:
“燈光昏暗,人太多,估計是我看花眼了,走吧。”
“哦。”朗瑞聽她這么說,倒也沒再說什么。
大廳里的人在不斷的涌動,跳舞,七彩燈在空中旋轉(zhuǎn)著,這樣的情景下,看花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溫安安原本是要搭地鐵回去的,十點多,北城地鐵還在運行中,而且這個時間點,地鐵不僅不擠,而且還有座位。
可朗瑞卻堅持要開車送她回去,說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去坐地鐵不安全,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得負(fù)責(zé)。
溫安安也沒再堅持,如果再堅持,就顯得矯情了,而她向來不是矯情的人。
朗瑞的車開得不快,即使路上不塞車,他也是平緩的開著,彰顯著一個音樂王子的紳士風(fēng)度。
“音樂會能給我兩張票嗎?”
溫安安的目光從窗外夜景收回來,看著專注開車的朗瑞問。
“你家人要?”朗瑞面帶微笑的看向她。
“同事,”溫安安淡淡的道:
“我在音樂學(xué)校當(dāng)老師,有老師特別崇拜你,想去現(xiàn)場聽你的音樂演奏會。”
“兩張嗎?我讓助理留下來。”朗瑞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
“三張可以嗎?”溫安安突然想到,林欣的父母估計也想去。
“成,沒問題。”
朗瑞笑著道:
“我等下回去交代助理,留三張嘉賓席的票給你。”
“謝謝啊。”溫安安真心道謝。
“跟我還客氣?”
朗瑞笑:
“我都沒跟安逸塵客氣過呢。”
“他是他,我是我,”
溫安安淡淡的道:
“雖然是師生,可各欠各的人情。”
“……”朗瑞沒吱聲。
安逸塵和溫安安是師生,可在澳洲那邊,人們可不是這樣傳的。
溫安安讓朗瑞把車開到學(xué)校門口停下的,可朗瑞卻堅持把車開到了宿舍樓下,然后讓她從宿舍門這邊進去,少走很多路。
“謝謝!”
溫安安下車后,回頭對駕駛室里的朗瑞說了謝謝,然后朝他揮揮手。
原本以為今晚宿舍就她一人,因為明天是周六,學(xué)校不上課,而林欣也不是每天都要在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