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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喬汐莞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詹姆斯先生的開發(fā)案中,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有時候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地步,半夜2、3點(diǎn)回來是常事。
她躡手躡腳的進(jìn)門,躡手躡腳的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漱,然后再躡手躡腳的躺在顧子臣的旁邊,剛剛躺下,她發(fā)誓她真的很輕,很小心翼翼,而且周圍真的很安靜。
“你忍你很久了喬汐莞?!”耳邊,突然響起一句厲吼。
喬汐莞當(dāng)時毫無防備,還一直很得意自己沒有吵醒顧子臣,所以顧子臣突然的一句話差點(diǎn)沒有把她嚇?biāo)溃龎后@,順氣,讓自己平靜平靜,“我也忍你很久了,你突然說話是想要把我嚇?biāo)绬幔浚 ?
“深更半夜回來,你就不能睡隔壁嗎?!”顧子臣沒半點(diǎn)給半點(diǎn)面子,直截了當(dāng)。
“我為什么要睡隔壁?”她才不睡隔壁,那邊床那么小,環(huán)境那么差!
“喬汐莞,你是從來都不會為別人考慮的嗎?!”顧子臣怒吼,甚至已經(jīng)坐起來了,似乎是扯著嗓子,很有架勢的樣子。
“那你考慮過我嗎?我堂堂顧氏長媳,我憑什么睡偏房!”
“你!”顧子臣?xì)獾没鹈叭伞?
這段時間老是這樣,本來就莫名失眠,當(dāng)然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是因為喬汐莞沒有回來而睡不著覺,他只承認(rèn)這段時間天氣開始燥熱,即使有空調(diào)也會影響他的生理習(xí)慣,才會有所失眠,可每當(dāng)他好不容易真的入睡了,這個女人就悉悉索索的回來了,還自認(rèn)為自己很小心,不是碰到這里就是碰到那里,他忍了很多天了,簡直忍無可忍!
“你什么你!沒話說就睡覺,我困了。”喬汐莞一把拽著顧子臣,強(qiáng)勢的拉扯著他入睡。
顧子臣被喬汐莞這么拽著躺下,喬汐莞為了防止顧子臣再坐起來影響她睡覺,兩雙手直接抱著她的手臂的,抱得很緊,胸部位置也自然而然的貼在他的手臂上,產(chǎn)生一種微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放手!”顧子臣似乎是意識到點(diǎn)什么,猛地推開她。
喬汐莞被顧子臣的蠻力直接給彈了出去,她分明睡得好好的,被人這么一下推出去,那個火冒三丈,脾氣一下子涌上來,二話不說,翻身直接坐在顧子臣的腰間,低頭,蠻狠的吻直接壓在他的唇上。
心里一直嘀咕:我讓你說話,我讓你說話!我讓你惡心死!
顧子臣突然頓了一下。下一秒本能的推開她。
這個女人……
神經(jīng)病!
喬汐莞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顧子臣,怎么拽都拽不掉。
四瓣唇還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其實(shí)也沒有特別深入的動作,喬汐莞只是在賭氣而已,用這種算不上好方法卻總覺得可以氣死顧子臣的方式在報復(fù)!
房間突然安靜了。
也不知道誰先安靜下來,反正最后就安靜了,安靜后,總覺得周圍都是些曖昧的空氣,不停地飄啊飄……
怎么會有這種錯覺?!
喬汐莞離開顧子臣的唇瓣。
剛剛太猛了,牙齒掛到了他的唇,有些血漬。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有些微薄卻異常性感的嘴唇在昏黃的燈光下投射著別樣的光彩,迷離的眼神在那一刻也仿若帶著魅惑一般,讓她那一刻有些失神……
“夠嗎?”他問她。
那一刻分明覺得,他的聲音磁性到心尖都在躁動。
顧子臣這個死魚眼,這個龜毛男,這個毫無情趣的殘疾大少,他出了會擺臉色擺臉色擺臉色還會什么?!
最不會的,就是挑逗情趣。
她怎么可能,被他所誘惑,所迷失,所……
打住!
麻痹的,她腦袋瓜子都在想什么?!
她起身,準(zhǔn)備從他腰上離開。
她需要睡眠。
這段時間休息時間太短了,不停的修改方案,不停的尋找契機(jī),不停的和各方各人周旋,她身體很累,累到精神有些恍惚,所以容易出現(xiàn)幻覺。
“唔。”她眼眸突然瞪大。
她分明要離開的身體,為什么此刻貼的更緊,她的嘴唇為什么在他的唇瓣上,更可惡的是,她根本沒什么防備,就感覺到溫?zé)岬纳囝^滑入她的口腔之前,與她的唇舌不停糾纏……
什么感覺。
有一刻仿若是空白。
重生一世之后,吻了很多人,仿若顧家三兄弟都被吻過,感覺……各有千秋。卻都帶著些排斥。
上一世。
她愛著齊凌楓,兩個人也會做一些情侶之間的親密舉動,她曾以為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就是齊凌楓的吻,滿是呵護(hù),滿是柔情,滿是暖暖的愛。
可當(dāng)現(xiàn)實(shí)把夢幻撕碎,她恨透了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滋味。
而,如今。
她木訥的看著身下的顧子臣,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透著些若即若離的*,看著他微微皺起的眉頭,挺直的鼻梁,感受著他唇瓣間傳來的溫度,以及內(nèi)心深處起滿的陣陣漣漪……
顧子臣是,情場老手吧。
要不然,怎么能夠激發(fā)她內(nèi)心深處的……本已一潭死水的,*。
夜,不知道過了多久。
周圍變得越來越靜,仿若耳邊能夠聽到的,只是彼此心跳加速的聲音。
顧子臣推開她,看著她有些散漫而迷離的眼神,“別招惹我,喬汐莞。”
別招惹我……
別招惹我。
喬汐莞躺在顧子臣的旁邊,她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感受著胸口處劇烈的心跳,耳邊一直漂浮著顧子臣這句話,這句帶著警告的話那一刻也仿若帶著魅惑,讓她莫名顫抖。
她突然從大床上爬起來,直接走向隔壁的房間。
她需要冷靜。
這已經(jīng)有些超乎了她能夠控制的范疇之內(nèi)。
很久,待真的冷靜下來后……
喬汐莞突然狂躁!
麻痹的!
她是被顧子臣那廝給算計了吧!她現(xiàn)在分明就主動的退出了他的房間,分明就達(dá)到了他丫的目的!
臥槽!
……
主臥內(nèi)。
顧子臣看著隔壁房間的大門。
他微微抿了抿唇,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他眼眸微轉(zhuǎn),看著窗外冷清的夜色。
什么時候開始,喬汐莞在他的世界里,可以這么的肆意橫行,橫行到,差點(diǎn)不受控制。
他的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腿,嘴角緊抿。
……
第二天。喬汐莞頂著一個黑眼圈去顧氏大廈上班。
昨晚確實(shí)不是一個愉快的夜晚,她在極度疲倦的情況下,居然失眠了。
失眠的后果就是,起床比要命還痛苦。
她有些怏怏的聽著專項小組的匯報工作,一個星期了,沒什么時效性進(jìn)展,這段時間齊凌楓把詹姆斯跟得太緊了,很難插足。
在職場上,齊凌楓并不遜色。
喬汐莞抖擻了一下精神,突然打斷尹翔的匯報,轉(zhuǎn)頭對著歐洋,“你昨天說,環(huán)宇集團(tuán)有個小官司?”
“對。是一起民事訴訟案,環(huán)宇集團(tuán)內(nèi)部裁員,規(guī)模不小。有些資質(zhì)比較老一點(diǎn)的職員似乎不服氣對法院提出了訴訟,估摸就是這幾天上庭。”
裁員。
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喬汐莞諷刺一笑,齊凌楓果然很會管理團(tuán)隊,趁著當(dāng)初霍小溪事件的風(fēng)頭一過,現(xiàn)在該是把她的那些親信一個一個換掉,重新培養(yǎng)他的人吧。
她抿唇,這樣也好。
總得做點(diǎn)文章才能夠引人注目。
她突然站起來,“你們現(xiàn)在手上的工作先暫時擱淺,我后期有吩咐。歐洋,你現(xiàn)在跟著我去一個地方。”
“是。”
喬汐莞帶著歐洋走出顧氏大廈,剛下樓,就打了一個電話,“武大,你到浩瀚之巔大門口等我,我馬上到。”
“好。”那邊一口答應(yīng)。
喬汐莞坐著歐洋的車離開。
公司實(shí)在小氣,他們連一輛公車都沒有,每次出行都是同事開車,她其實(shí)也很汗顏,她也沒車,而且……
她承認(rèn),發(fā)生了事故后,她怕摸方向盤。
到現(xiàn)在,腦海里面都能夠清醒的還原當(dāng)時車禍慘案。
“這么早,我們?nèi)ズ棋畮p,那里開門了嗎?”歐洋有些疑惑的問道,“而且,我們?nèi)ジ蓡岚。拷杈葡睿俊?
相處久了,喬汐莞這個人不難相處,所有項目組這幾個人偶爾還能和她開開玩笑。
“你想多了。”喬汐莞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等項目拿下后,請你喝個夠。”
歐洋訕訕的笑了笑。
兩個人很快到達(dá)目的地,武大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看著喬汐莞的時候,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
喬汐莞帶著兩個人走進(jìn)浩瀚之巔。
此刻的浩瀚之巔確實(shí)很冷清,幾乎出了在做清潔的工作人員外,沒有其他人,看著他們出現(xiàn)時,服務(wù)員來忙上前,“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不營業(yè)。”
“我找你們老板,瀟夜。”
“老板在樓上房間休息,不方便見客。”服務(wù)員推脫。
喬汐莞眉頭一皺,這個瀟夜,昨晚肯定又是一夜風(fēng)流。
她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看,不想在這個地方鬧事,抿著唇,“我?guī)е遗笥言谂赃叺群颉!?
服務(wù)員看著他們,似乎有些為難,正不知所措時,瀟夜從走廊里面走出來,身邊跟了一個女人,依然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但怎么看,也和姚貝迪無法比,她真的懷疑瀟夜的眼睛都是往天上長的嗎?完全不會看人!
“瀟夜。”喬汐莞突然叫他。
瀟夜眼眸抬了一下,沒表情。
“我找你有事!”喬汐莞直接開口。
瀟夜那種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的眼神一閃而過,“我沒空。”
“我們可以談?wù)劇?
“談什么?別總是拿姚貝迪說事兒,她沒有那么萬能。”瀟夜冷冷說道。
“我知道。”喬汐莞看著他,“聽說你喜歡比武論英雄,我?guī)Я艘粋€朋友來,要不要切磋一下?”
瀟夜冷冷淡淡的眼眸往喬汐莞身邊看了一下,把視線放在了武大身上,“她?”
“嗯。”
“怎么比?”瀟夜眉頭微揚(yáng)。
“你身后的4個一起,我就出她。”喬汐莞把眼神放在瀟夜身后的4個黑西裝保鏢,都是魁梧的壯男,看上去肌肉很發(fā)達(dá)。
“你確定?”
“當(dāng)然。”喬汐莞很淡定,“如果我們贏了,我和你談事情,如果我們輸了,我馬上帶著我的人離開,醫(yī)藥費(fèi)都不需要你出一毛錢。”
“萬一出人命呢?”瀟夜冷聲道,口吻中透著地獄般的陰森。
“我拖著出去埋了。”
“好。”瀟夜從不喜歡拖泥帶水,他微微退后了兩步,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服務(wù)員,服務(wù)員連忙招呼著其他人把大廳的板凳椅子搬開,瞬間留出了很寬敞一個大廳位置,方便打斗。
喬汐莞走向武大,“靠你了。”
武大點(diǎn)頭,沒有什么表情。
喬汐莞并沒有提前和武大商量什么,但從喬汐莞說以后武大跟著她做事開始,當(dāng)武大點(diǎn)頭的那一瞬間,武大就成了她的人,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會聽她的安排,甚至?xí)拗遥?
喬汐莞帶著歐洋往后走了幾步,歐洋其實(shí)是沒見過這種架勢的,那一刻有些傻眼,他微微在喬汐莞耳邊嘀咕,“真打架。”
“難道你覺得這架勢在開玩笑,站遠(yuǎn)點(diǎn),小心你的白襯衣沾上血了。”喬汐莞很平靜。
“……”歐洋目瞪口呆。
喬汐莞一直看著武大,武大很高,但在正對面這4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面前并沒有什么優(yōu)勢,反而顯得有些嬌小,她臉上很嚴(yán)肅,這是她一貫的表情,她對面前的男人些微微點(diǎn)頭,示意開始。
4個男人看著武大,眼神中多少流露出些不屑,但作為職業(yè)保鏢,從來不說廢話,也不需要有疑問,只要執(zhí)行就行。4個男人同時回禮,點(diǎn)頭,下一秒,拳腳相向。
大廳中打得很激烈,瀟夜坐在專用椅子上,冷眸看著面前的打斗。
喬汐莞的捏著手指,此刻還是有些緊張,她知道武大的身手不錯,但瀟夜身邊的4個貼身手下也絕對不簡單,只是如果不把噱頭弄大一點(diǎn),瀟夜不會感興趣,自然而然,接下來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談。
面前的打斗依然如火如荼,剛開始的4個保鏢似乎是掉以輕性,壓根兒沒想到這么一個女人的身手可以如此,不僅敏捷,力度也是驚人,前幾分鐘吃了虧,后面就使出了全力,前后左右同時夾擊。武大也使出了全力,打斗雙方毫不留情,場面看上去無比暴力,且很血腥。
歐洋是真的被驚呆了,恍惚覺得有一種黑市打拳的感覺,剛開始還有些興致,看到后面就不太忍心看下去了,因為武大被打得很慘,臉上身上都有了傷,出了血,即使如此,她卻沒有半點(diǎn)退縮,一直不停的搏斗,仿若感覺不到疼。
一直冷漠的瀟夜微動了一下身體,臉色依然沒有什么表情,但眼眸處明顯有了些情緒變化,估計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的忍耐性這么強(qiáng)。
他轉(zhuǎn)眸看著一邊站著的喬汐莞,眉頭緊鎖。
她怎么知道,他惜才如命?!
對于這種身手這種魄力這種忍耐力的人才,他怎么可能放過!
眼眸一緊,突然從座椅上站起來,手一揚(yáng)。
4個保鏢同時住手,武大看著他們,也停了下來。
“喬汐莞,我們談?wù)劇!睘t夜直截了當(dāng)。
喬汐莞嘴角一勾。
對于瀟夜而言,武大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所以即使武大最后會輸,瀟夜也依然不會讓武大死,這是她為什么在沒有把握會贏的情況下還是做下了這種決定,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武大和歐洋,“你們在外面等我一下。”
“好。”
喬汐莞跟著瀟夜走進(jìn)最里面的一個包房。
房間中只剩下他們兩個,沒有昏黃的燈光,透亮無比。
“那個女人,我要了。”瀟夜開門見山。
喬汐莞笑著說,“你的女人還不夠多?”
瀟夜眉頭一緊。
“這個女人我沒辦法給你。如果你有那個能耐,你可以自己和她談,她愿意,我不反對。”喬汐莞一字一句。
瀟夜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說你的目的。”
那一刻瀟夜應(yīng)該是覺得,以他的江湖地位,武大怎么都會跟著他。
喬汐莞笑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得勝的光芒,“環(huán)宇集團(tuán),這個名字你應(yīng)該不會陌生。”
“我只認(rèn)識霍小溪。”瀟夜看著她,一字一句。
“但是現(xiàn)在霍小溪死了,所以我現(xiàn)在要對付環(huán)宇集團(tuán),你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
“就算霍小溪沒死,我也沒意見。”瀟夜嘴角一勾。
喬汐莞暗自咒罵了一番瀟夜,這個沒心沒肺沒肝的男人,想當(dāng)年大家也共贏了這么多次,麻痹的還是過河拆橋的貨色!
“環(huán)宇集團(tuán)這段時間內(nèi)部出了點(diǎn)問題,裁員較多,引起眾人不滿,現(xiàn)在正在合力訴訟,我需要你的人去從中挑撥,找些代表去環(huán)宇大廈鬧事,越大越好,我希望明天早上我能夠看到環(huán)宇的新聞頭條。”喬汐莞簡單明了的把事情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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