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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丫頭下了這么久,也該輪到我了…。”
鬼谷子還想說點啥,一邊就傳來了莫云邪的聲音。他這做爺爺?shù)亩歼€沒跟她下到象棋呢。
“還有我呢。”
水云行也開口說了起來,他也想和安好下一局呢。
“我看你們就是找虐,丫頭師父看好你,你跟他們下…。”
“…。”
君深和蘇衡沒有說話,但也沒有下,就在一邊看著他們下棋。
莫云邪和水云行都輸給安好,蘇衡看著不免也想試試,可還是個輸。
“還是我徒兒厲害…。”
看著他們都輸給安好,鬼谷子只覺得心里平衡了。
孫念和蘇天勤在聽鬼谷子說象棋是安好想出來的后,都很是詫異,對于她的棋藝也是佩服得緊,當(dāng)真是厲害。
“君深,你也跟安好下一局呢,看你們倆誰厲害些…。”水云行聽著鬼谷子的話,想了想看著一邊的君深說道。
“丫頭,你就跟君深這臭小子下,你要是贏了師父不僅送你本醫(yī)書,還給你一千兩買糖吃…。”
師父,你還真看得起我。安好聽著鬼谷子的話,真是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她可沒把握贏君深呢,畢竟他變態(tài)了,這才學(xué)就下得這么好。
莫云邪他們也想看看,他們倆誰會贏。
對于醫(yī)書安好還是想要的,于是她就坐下來,同君深下了起來。
這一局下得很激烈,但到后面,君深卻放了水,贏的無疑就是安好了。
“丫頭,你太厲害了…。”
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她這師父,在她下棋的時候,就差沒在她身后搖旗吶喊了。
君深放水得不明顯,但安好還是感覺到了。
鬼谷子卻沒在意,反正見安好贏了君深,他就很是高興。
夜絕色他們吃過早飯,出了皇城一趟,回來的時候安好他們都還在下棋。
夜絕色對于下棋原本是沒興趣的,可見飛楊在這,她就端了個凳子坐了過來。飛楊看安好他們下棋,她就坐這看他了。
昨天畫的畫像,安好還沒拿給君深看,下了幾局后就叫著君深回了屋子,鬼谷子給的醫(yī)書她也一并拿回了屋子,至于錢就沒有要他的了。
回屋后,安好就將昨天畫的畫像拿給了君深看。
“這是…。”
“這是夜羌曾經(jīng)喜歡的人,昨天夜凈說的時候,我畫下來的…。”
安好想了想,將夜羌的事告訴了君深。
“這夜羌膽子倒是大,搶人的事都做得出來…。”
“是呢,我聽著的時候也很詫異…。”安好嘆了口氣說道。
“先問問你師父他們吧,他們?nèi)羰遣恢牢覀冊诓椤!?
安好的想法,君深也明白了些,可這幾個老頭這么頑固,她做這些真的有用嗎。
“嗯…。”
商量好,就去找他們了,聽安好和君深有事同他們說,鬼谷子和莫云邪就沒有在下棋了。
水云行雖然想跟上去,可他還在和蘇衡下著棋,加上安好和君深也沒叫他,就沒好跟上去。
到了書房后,安好就將圖拿了出來給莫云邪他們看。
鬼谷子先接過安好手里的畫像,看到的時候,眼前不由得驚艷了下,這女子長得忒好看了。
“丫頭,這是誰呢,長得這么好看…。”
莫云邪在看到鬼谷子手里的畫像時,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看著安好連忙問了起來:“丫頭,你們怎么有這個畫像…。”
“爺爺,你莫不是認(rèn)識畫像上的人…。”
要是他認(rèn)識,那就太好了。
鬼谷子和君深都沒有說話,看莫云邪激動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認(rèn)識的。
“師父,她是不是叫夏天呢…。”
“夏天,她不叫夏天,她叫莫天夏,她是我的奶奶,你的高祖母…。”莫云邪看著畫像,呢喃道。
安好聽完,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回過神她連忙問道:“那我高祖父是誰呢,高祖母她還活著嗎…。”
為什么會隨母姓呢。
“我也不知道,家里只有你高祖母的畫像,并沒有你高祖父的畫像。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活著還是死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沒在家了,你這畫像是從何而來呢…。”
安好平靜了下心情后才開口說了起來:“這畫像,是我畫的。畫里的人,是夜羌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昨天我問夜凈的時候畫的…。”
聽完,莫云邪很是憤怒,沒想到夜羌居然這樣對他的奶奶。
在安好說完后,就沖出了屋子,安好他們連忙追了上去。
夜羌吃了早飯,又上床睡覺了,正要睡著的時候,就聽門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給踢開了。
他心里一驚,趕忙坐了起來,還沒看清楚來人,就挨了一拳。
他現(xiàn)在施展不出來武功,又受了傷,哪里是莫云邪的對手呢,只能抱著頭,到處躲。
安好和君深他們追過來的時候,就到莫云邪在追著夜羌打。
“莫云邪,你居然打我,欺負(fù)老頭我現(xiàn)在受傷是吧…。”夜羌一邊躲,一邊喊道。
“你這樣的人渣,就該被打…。”
見莫云邪還要打夜羌,安好上前拉住了他。
“師父,你先冷靜下…。”
“丫頭,他做的什么事,你都是知道的,他這種人殺了不為過…。”莫云邪說著,又要動手。
“老頭我做什么事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安好是我們家族的家主,我想帶她回去,我錯了嗎,你還想殺我,你憑啥呢…。”
夜羌現(xiàn)在惜命的很,一聽有人想他死,他就炸毛了。
“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我做什么了我…。”
他這話一出,莫云邪頓時氣得不行,做了那樣的事,他居然還忘了。想著,他一拳就打在了夜羌的臉上,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夏天,你認(rèn)識吧…。”
夜羌聽到夏天這個名字,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莫云邪的衣領(lǐng),看著他激動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你還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誰…。”
安好,君深,鬼谷子站在一邊看著沒有參言。
“你還記得她呢,那你就該記得你做的那些事,她是誰,她是我莫云邪的奶奶…。”
夜羌一聽,抓著莫云邪的手一下就松開了,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嘴里一直呢喃著:“她嫁人了,她嫁人了…。”
夜羌的頭發(fā)亂遭遭的,臉上都是青紫,看上去很是狼狽,說著說著他眼里還流出了淚。
莫云邪看著他的樣子,此刻心里似乎沒那么憤怒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他心里蔓延著。
好一會兒,夜羌才回過神,回過神后他看著夜羌問道:“她嫁給誰了,她還活著嗎…。”
見莫云邪沉默不語,夜羌站了起來,當(dāng)看著莫云邪衣領(lǐng)里的玉石時,他立馬沖了過去,一把將他衣領(lǐng)里的玉石扯了下來。
“她還留著,她還留著…。”
什么情況,這玉石難不成是夜羌送給莫天夏的嗎。看著他那瘋狂樣,安好不由得猜測到。
“你給我,這是我爹娘留給我的…。”
“這玉石鏈子是我送給你奶奶的,當(dāng)時她有了我的孩子,這是我專門為我和她的孩子打造的。不對,她怎么會給了你們…。”
夜羌的記憶,回到了幾十年前,在夏天小產(chǎn)恢復(fù)過后,他又要了她兩次,后來她就離開了他,難不成這莫云邪是他的后代,可她這么恨他,怎么可能還留著他的孩子呢。
可是不證明下,他心里不甘心。
想著,他突然抓住了莫云邪的手,在他的手指上一咬,將水滴在他手中后,他趕忙向著桌上的茶碗撲去。
將水倒掉后,他從新到了涼開水,將莫云邪的血滴在了茶碗里,隨即又咬了他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茶碗里。
莫云邪被他的舉動給驚到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他的血滴進(jìn)了茶碗里。
安好,君深,鬼谷子都圍了過去。
“融合了,居然融合了…。”鬼谷子第一個叫了起來。
夜羌在看到血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激動得都哭了。
“她給我生了孩子,她居然給我生了孩子…。”
“不可能,不對,不可能是這樣…。”莫云邪著實有些不能接受。
將茶碗里的水倒掉,清洗干凈后,他又滴血驗了一次,可結(jié)果還是這樣。
看著愣在原地的莫云邪,夜羌激動的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孩子,我是你祖父啊…。”
猜測是一回事,得到證實又是一回事。
雖然安好對驗血不是那么相信,可莫云邪脖子帶的玉確實是夜羌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相對夜羌的激動,莫云邪卻是沉默不語,他對他奶奶做了那樣的事,她為何還要把孩子給生下來呢。
想到自己的兒子,莫云邪的情緒就變得激動了起來:“我是不會認(rèn)你的,你還不知道吧,莫廷是我的兒子,安好是我的孫女…。”
“什么…。”
莫廷是莫云邪的兒子,那豈不就是他的曾孫。可他卻死在了夜子嫣他們的手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這樣,丫頭,你明明叫他師父的…。”
事到如今,安好只能把她的身世說了下,也說了她為什么對外叫他師父,而不叫他爺爺。
“這都是我造的孽…。”
夜羌說完大聲的哭了起來,外面隔壁都聽到了。
夜允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是夜羌在哭,這著實讓他有些詫異,因為相處了這么久,他還不曾見他哭過呢。
莫云邪看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夜羌,心里只覺得堵得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屋子。
莫云邪走后,鬼谷子跟了出去。
見夜羌在地上坐著,安好就讓君深將他扶到了床上。
他今天挨了打,無疑傷上加傷,安好就給他把了下脈。
夜羌的情緒比先好了些,在安好給他把脈的時候,他打量了下安好,心里百感交集,他做夢都沒想到安好居然是他的玄孫。他還想救殺害他曾孫的兇手,他這是做的啥呢。
“丫頭,你是不是也恨我…。”
“談不上恨,可心里到底不痛快。你先好好休息吧,這藥早中晚三顆,等下我會讓人給你送藥酒來,喝了對你有好處…。”
安好交代完,就和君深離開了。
看著關(guān)上的門,夜羌的眼角溢出了淚,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安好和君深到前院的時候,安心就上前問了起來:“長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剛看到莫老一臉不開心的出了門,鬼老也跟了出去。”
剛剛他們都聽到了聲音,不過沒聽太清楚。
“這事你們就別問了,也別問師父…。”
這結(jié)局,也是安好沒有想到的。
聊了幾句,安好就去廚房幫著做午飯了。
鬼谷子一路追出了皇城,見莫云邪往江邊走,還以為他想不開想去跳河呢,著實嚇了他一跳。
在亭子里坐了會兒,鬼谷子就拉著他去百味齋喝酒吃飯去了。
心情不爽,酒自然就喝得多了。
最后,還是百里星辰將他們兩個給送回容安王府的,送過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安好他們都吃了晚飯了。
聽到百里星辰,將他們送回來,安好和君深連忙叫著人走了出去。
“你們倆可來了,這倆老頭,喝了酒就在百味齋鬧騰,唱的不知道是啥曲子,難聽的要命。他們什么情況呢,平日也沒見他們喝這么多酒呢…。”
見安好和君深都沒有回他,百里星辰就沒有在多問了。
君深吩咐著人,將他們抬了回去。
“對了,我今天來還有件事,要同你們說,你們要的繡娘和雜工我都已經(jīng)招好了,隨時都可以上工…。”
“這么快…。”安好倒是有些詫異。
“那當(dāng)然,你不看看是誰在招人。我一站出去,這來的繡娘都由店鋪門口排到結(jié)尾去了…。”不過在得知這店不是他的后,好些個女子都走了。
君深聽著嘴角微抽,這些女子哪里是想來做工呢,分明是沖著他來的。
“星辰哥,真是太謝謝你了,進(jìn)屋坐會兒吧…。”
不管怎么說,他可是幫了他們的忙呢。
“行了,我娘他們還等著我吃飯呢,今天就不進(jìn)去了,你答應(yīng)我的,你可別忘了…。”
“這肯定不會忘的,上工就等到工坊這邊開工后吧…。”
聊了會兒,百里星辰就走了。
回去后,安好去看了下莫云邪和鬼谷子,給他們喂了顆解酒丸。
“他們的酒量一向都不錯,又有你的解酒丸,明天醒來肯定沒事的…。”
“嗯,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回屋后,他們就進(jìn)了空間,洗了個澡就開始看電視。
今晚上,看得有些晚。
青龍他們走后,安好就下了床,去梳妝臺,整理她那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去了。
“你先睡吧,我準(zhǔn)備去看一下夜空…。”
他們的事,安好已經(jīng)同君深說過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就在外面等你,不進(jìn)去…。”
“行,那就這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夜深了,他們出去的時候,外面正吹著風(fēng),還是有些冷。
這邊院子有空屋,過來后,安好就讓君深先去屋子里等她了。
夜空的哭得并不大,要靠近他的屋子才能聽見,安好在外面猶豫了會兒,還是推門走了進(jìn)去。
“誰…。”
屋子里是吹了燭火的,所以夜空看不清進(jìn)來的人是誰。
安好走到桌子邊,拿出火折子,將蠟燭點燃后,屋子里頓時就亮了起來。
“你,你怎么來了…。”
“晚上睡不著,就出來走走了,卻不想聽到你在哭…。”
聽著安好的話,夜空臉色不由得一變,她這是來嘲笑他嗎。
“我哭關(guān)你什么事…。”
老頭脾氣還挺大的,居然還承認(rèn)了,比原來倒是好了些。
“你哭是不關(guān)我事,可是這要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府里鬧鬼呢…。”
“你…。”
看著安好,他吱吱唔唔的,你了半天,也沒蹦出來一個字。
“你知道嗎,你這樣的情況是有病…。”
“老頭我健康得很,我才沒病,我看你才有病…。”居然說他有病,這臭丫頭。
“你說你沒病,那你每晚上倒是別哭呢…。”
“那你倒說說,我得什么病。”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呢,每當(dāng)晚上他腦子里就會想很多過去的事,以前還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現(xiàn)在是越來越惱火了。
雖然沒有哭太久,可到底是有問題呢,他自己心里清楚,可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認(rèn)。
“你這是心病…。”
聽著安好的話,夜空沉默了,她說得沒錯,他就是有心病,可是這病無藥可醫(yī)。
“這病,我能幫你治,只要你愿意…。”
夜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好,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心病能治的。
不過這次,他沒有跟安好唱反調(diào),答應(yīng)得很是干脆,他也怕別人嫌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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