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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好幾天，白小白和程以澤都住在程家大院。

    程老夫人說，要多和白白親近親近，白天她就呆在大院里，老夫人練字，她就幫她研墨。要不就是和老夫人一起修修花草，喂喂魚鳥。

    那老夫人就像是后宮里的老佛爺。

    白白就像是深得寵愛的刁蠻格格，旁人對她別提有多羨慕了。

    程湘湘平時的手術(shù)特別多，經(jīng)常晚歸，甚至加班到第二天。

    可這幾天，她是破天荒的清閑，每天準(zhǔn)點下班，而且每天都借著和白白聊天的借口，往程以澤的房間鉆。

    每一次，都會端上一杯現(xiàn)榨的苦瓜汁。

    程以澤見程湘湘和白白聊得投緣，特意去了書房，讓她們聊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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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程以澤答應(yīng)了程老夫人，這半年的體檢一定會去，可到了月底他以忙的借口，一推再推。

    程家上上下下，但凡是和逝去的程老爺子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都做完了體檢。

    就包括在遠(yuǎn)洋留學(xué)的幾個孫輩，也是將體驗報告?zhèn)髡婊亓顺碳掖笤骸?

    程老夫人只有在看見體檢報告合格后，才會對子孫們放心。

    這一天，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三號了。

    冬天的氣息越來越近。

    晚飯時，程家上上下下圍在一起吃火鍋。

    餐桌上，程建國永遠(yuǎn)缺席。

    程以澤也因為工作忙，沒有回來。

    “白白啊，多吃點。”程老夫人往白小白碗里舀了一條銀雪魚，帶著濃濃的乳白色湯汁，味道可鮮了，“以澤這幾天是不是很忙啊？”

    “謝謝奶奶！”白小白捧著碗，暖乎乎的，“他這幾天都要十點以后才回來呢。”

    “你幫奶奶勸勸他，不管他再忙，抽個空去湘湘的醫(yī)院做體檢，這是命令。”

    “奶奶，為什么程家的所有人，都得做體檢呢？是程家的規(guī)矩嗎？”白小白覺得好奇，如果說只是規(guī)矩，但住在程家的外姓人，像柳玉珍，像大伯父，小叔父的妻子們，就不必做檢查。

    奶奶這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卻什么都不說。

    桌上吃著火鍋的其他人，興致消了一大半，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看著程老夫人。

    “奶奶，我……”白小白立即覺得氣氛不對，環(huán)顧著周圍，小心翼翼問，“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大家都不吱聲。

    過了十幾秒，程湘湘才說，“程家有一種遺傳病，可隔代遺傳。爺爺當(dāng)年就是遺傳了這個病，才三十多歲就英年早逝。”

    白小白聽著，心情頓時不好了。

    就好像是當(dāng)頭挨了個晴天霹靂。

    程湘湘又說，“小姑也是遺傳了這個病，在幾歲的時候就……”

    “什么病？”白小白緊張起來，生怕程以澤也得了這個病似的，“很嚴(yán)重嗎？”

    “白白，你別問了。”程湘湘的臉色特別難堪，“總之你勸以澤趕緊來醫(yī)院，我安排他做各種檢查。程家的子孫，每半年必須檢查一次。”

    程老夫人：“好了，白白，你也別擔(dān)心，遺傳這個病的機(jī)率很小，以澤和大家都不會有事的。只是為了預(yù)防萬一，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