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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明珠說她知道賀蘭婷在我心中的分量。
我問:“哦,你是不是像紫霞仙子進至尊寶心里一樣看過我的心?”
黑明珠說道:“沒有。可是你像至尊寶在夢里念紫霞的名字一樣,做夢的時候念婷婷。”
我一愣,這?有嗎。可能嗎。
我說道:“胡扯。”
黑明珠說道:“記得那天晚上你在我房間睡嗎。”
我說道:“不可能的了。”
黑明珠說道:“我有錄下來。”
說著,黑明珠打開了手機。
我捂著了耳朵:“靠!我不聽,你變太啊你!”
我直接離開了她辦公室。
這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我雖然沒有聽錄音,看視頻,但是她拿出手機,就不該是假的。
我是不敢看,不好意思看。
真的在夢里念叨賀蘭婷的名字啊我,完蛋了。
在睡夢中念叨一個人的名字,說明愛入骨髓了。
愛入骨髓,欲罷不能了?
完了完了。
沒有她不行了。
就像是今天救她,心里沉到了底,擔心她出事,擔心她被炸死了,打死了,我會覺得我的世界都崩潰了。
愛上了你,愛上了你,我輸了個徹底。
愛上就愛上吧,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么美的仙女,不愛不是男人。
這兩個劫匪也真他娘的,面對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下得去手,被辭退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說真的,被辭退的感覺是非常的不好的,斷了財路不說,最關鍵還是丟人,就像我在寵物店被開除,一直到現(xiàn)在,我都在耿耿于懷,那是被人家全面的否定的一個慘烈結果,自己要接受自己無能的事實,很難,很難。
就像這兩個綁匪,被辭退了,肯定怕家人埋怨,然后想到廠里那么多同僚同事,還有朋友的那些目光,心里不舒服,以至于心理扭曲走了極端。
好在賀蘭婷沒事。
原本想著,等她給我打電話再去找她。
等明天。
可是等到了一點多,我按捺不住,給她打過去了電話。
手機關機了。
那我能找誰找到她?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和賀蘭婷根本就是兩個圈子的人,她的什么朋友家人我全都不認識。
那我通過誰找到她?
想到了鐵虎,只能找鐵虎。
打電話給了鐵虎,問了鐵虎怎么聯(lián)系賀蘭婷。
鐵虎說賀蘭婷去了醫(yī)院檢查,沒什么事,讓我放心。
我問他是不是在那邊,他說他不在,有人跟他說的。
雖然很晚了,但我的確還是想聯(lián)系上賀蘭婷,問候問候她,鐵虎說明早再給她電話吧,很晚了,她休息了。
我說那好吧。
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
第二天一早,也不算一早,八點多了,給賀蘭婷打過去了電話。
手機通了,打通了電話。
那邊接了電話,卻半天沒說話。
我喂了幾聲,看了看,是打錯了嗎。
沒錯啊。
我說道:“干嘛不說話。”
她卻掛斷了電話。
搞什么啊這是?
我準備又打過去。
一個信息過來了,是賀蘭婷發(fā)來的:說不了話,嘴巴腫了。
對,昨天被打了,估計現(xiàn)在臉和嘴巴都腫的跟個豬頭一樣了吧。
我發(fā)信息過去:“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想去見見你。”
賀蘭婷回復:“過幾天,現(xiàn)在很丑。”
我說道:“我不在乎。我只想見你。”
許久,她沒回復。
我焦急等到了好久,她還是沒回復。
好吧,只能去上班了。
下了班,我給她發(fā)信息:難道見見都不可以嗎。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她回復:我回到我家了,過幾天。
我不知道回復什么了。
既然她不愿意見我,那就不見吧,不過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沒事了。
沒事就好了。
她只是擔心我看到她丑的那面,昨天也見了,只是看起來也沒那么的丑。
可現(xiàn)在應該是腫起來了,所以跟個豬頭一樣。
我給王達打了電話,約他吃飯。
他說讓我過去廠里,他沒空過來。
我去了他們廠里,還是那個店,還是那二樓的包廂。
坐下來后,我說道:“要不要叫鐵虎一聲。”
王達說道:“叫吧。”
我說道:“你叫吧。”
王達說道:“最好你來叫,因為他救了你老婆。你該感謝他。”
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