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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二妹一邊聽她說話一邊看著她的鼻尖上的那顆小小的小黑痣,那顆小黑痣穩(wěn)穩(wěn)地扎在李紅玉的鼻尖上,就像別人用黑色的筆尖在上面點了一下樣,她看著看著就笑了。
于是三個年輕的女子開啟了敞開心扉的模式,各自講起自己的身世和故事來,賈二妹更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本質(zhì)工作,幫李紅玉照看起這些幼兒園的小娃來。
而且她也和李紅玉熟悉了起來――李紅玉出身于縣城里的工人家庭,十六歲時高一才上了半年學(xué)校搞運動就停課了,然后她就作為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來到了農(nóng)村,已經(jīng)在這里當(dāng)了兩年的知青了。
三人混著時間,很快就到中午了,那些田頭干活的隊員也收工回到隊上來吃飯來了,賈二妹吃飯的時候就和石小菊、李紅玉坐在了一起,三人邊吃邊有說有笑的。
這時賈二妹的眼光瞟到了大嫂馬秀英,正不停地那眼睛朝她翻白眼,她也當(dāng)沒看見。吃了午飯賈二妹也不跟這大嫂回家去,就在幼兒園和倆個新交的朋友混在一起。
就這樣,從此每天賈二妹都將懶覺睡夠了再起床,然后往廚房里去喝半碗稀飯湯湯,然后就去出工,做一會活路就溜到食堂去了,去食堂總有吃的給她添飽肚子,有時候還有煮熟的雞蛋等著她吃呢,雞蛋是石小菊從家里帶來讓她媽煮上的。
賈二妹每天這個樣子,出工遲到、干活偷懶、動不動就跑到隊上幼兒園去混,隊上打考勤監(jiān)工的組長就有意見了,就對馬秀英說:“你這弟媳婦一天兩天這樣也就算了,長期這樣下去影響就不好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我們組這活還怎么干下去?她這樣混下去我們只能給她算三分之一的公分喲!”
也就是別人掙滿工分的錢,她只能拿別人的三分之一工錢。
馬秀英這一聽,覺得不劃算了,便回去跟向父向母說了,本來就已經(jīng)憋了滿肚子氣的向母終于爆發(fā)了:“這偷奸耍滑的死婆娘還留著干啥呢?今天晚上回來我一定要問她,究竟還想不想在這個家里待著,如果不想就分家!”
向父不開腔,只是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葉子煙。
馬秀英也忍不住了,忿忿不平地說到:“是啊,一天到晚在家啥都不做,懶得就像豬一樣,她男人寄回來的津貼一分都不拿出來,攥在自己包包頭緊緊的,然后讓我們大家供著她吃喝,把我們當(dāng)瓜娃子啊?!那天軍娃說,他走她房門前過還看到她在偷偷吃好吃的呢!”
說得是,現(xiàn)在向國強的津貼都是寄給賈二妹收的,不像以前是寄給向父的,現(xiàn)在向家人可是連向國強的一分錢的津貼都看不到摸不著了。
是啊,賈二妹就是一分錢都不拿出來!這家人對她這個樣子,不給她吃飽飯,不給她好臉色看,處處擠兌她,她憑什么要把錢拿出來給他們花?
而且,大嫂那三個狗崽子每天還想盯賊一樣將她盯著,還時不時暗地里對她使些小壞,請問,這樣的三個壞小子她憑什么要幫著撫養(yǎng)?
她賈二妹不姓雷,更不叫雷-風(fēng)(鋒)!
不過她給向國強寫信卻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