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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沈浪,右邊之奴!沈浪之奴,不錯不錯。
慘叫之后的狄波絲公爵,完全不敢置信望著沈浪,這個禽獸竟然真的舍得傷害自己的身體?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么完美,多么誘人。任何男人見到了,都會視如珍寶一般。正是知道自己的美麗,所以狄波絲才會有自信勾到索倫大帝。
沒有想到沈浪二話不說,直接就上烙鐵,這個小白臉如此狠辣無情啊嗎?
沈浪道:“光下面臉蛋烙上了還不夠,上面的臉蛋也要烙。”
接著他又拿起了之前那個烙鐵,稍稍看了一眼。
“不行,還燒得不夠紅。”說完之后,他又將烙鐵放進(jìn)了炭火之內(nèi)。
狄波絲身體不斷地顫抖,腳尖艱難地惦著地面,無邊的灼燒痛楚襲來,她真的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過。
沈浪也不和她說話,就靜靜等著烙鐵再一次燒紅。
幾分鐘后,沈浪又把烙鐵拿出來,覺得還是不夠紅,拿出了一根卷煙,在烙鐵上點燃了,美美地吸了一口。
“咳咳咳……”媽蛋,光顧著耍帥了,忘記自己不會抽煙。
“來,你點一口。”沈浪又勉強(qiáng)吸了一口,然后將卷煙放在狄波絲紅艷的嘴唇。
狄波絲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竟然悶在了體內(nèi),這樣仿佛能夠減少身體的痛苦。
西方世界抽煙比東方世界更早,不過都是煙斗,尤其是黑珍珠麾下的那些海盜們,各個都是煙鬼,所以沈浪索性把卷煙再一次弄了出來。
“差不多了。”沈浪再一次把烙鐵拿了出來,這次再一次燒得通紅了。
“親愛的,你投降不投降嘛?”沈浪一邊說,一邊動作絲毫不停,直接把燒紅的烙鐵朝著狄波絲絕美無雙的面孔上按去,而且是對著眼睛的部位按去。
“投降,投降,投降……”狄波絲公爵大聲高呼。
而此時,烙鐵距離她的臉上只有一寸了,已經(jīng)感受到強(qiáng)烈的灼熱感,如果她再晚一點,這張完美的面孔就要永久被灼燒一個烙印,徹底毀容了。
“早說嘛。”沈浪撤回了烙鐵,保住了狄波絲絕美的容顏。
“當(dāng)然,就算你早說,剛才那兩個烙印還是要的。”沈浪道:“所以你現(xiàn)在說也不晚,你說是吧,親愛的?”
“瘋子,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狄波絲心中狂罵。
沈浪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臨死不懼的英雄豪杰,你是一個強(qiáng)大的戰(zhàn)士,一個野心家,但絕對不是英雄。”
接著沈浪拿出了一盒藥膏,抹在狄波絲臀上的傷口,痛得她一陣陣抽搐。
“沈浪,你統(tǒng)治不了碧金城的,你是一個東方人。”狄波絲公爵道。
“我知道。”沈浪道:“但是我有你啊,親愛的。我們可是有過正式婚禮的,到現(xiàn)在都沒有離婚呢,所以至今為止,我們還是合法夫妻,你忘記了嗎?所以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啊。當(dāng)然我的還是我的。”
狄波絲公爵道:“你想要什么?”
沈浪道:“不計其數(shù)的糧食,肉類,鋼鐵、銅、船只,鐵匠、造船工人,我要整座碧金城的物資。”
狄波絲公爵道:“放了我,這些東西我才能給你。”
沈浪道:“狄波絲,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事實上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也不多了。所以你最懂得權(quán)衡利弊,接下來我就為你分析一下。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的話,會有什么后果。而答應(yīng)我,又會有什么后果?”
“首先,你需要遣散所有的軍隊,讓他們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干嘛呢?干嘛呢?我們夫妻兩人打架,這些人來湊什么熱鬧啊?”
“其次,你要傳遍整個西方世界,我沈浪是你合法的丈夫,所以我也是碧金城的共主。”
“第三,我會從碧金城運(yùn)走很多很多東西,當(dāng)然是用錢買的。不過我沒有錢,但我們夫妻一體,所以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那個藏金庫我知道的,金山銀海。真的莫要怪我,在東方世界我就是靠吃軟飯起家的,我就這點本事了,來到西方世界,你總不能讓我改行把。隔行如隔山,別的我也不擅長的。而且干一行愛一行,我長得這么帥,又手無縛雞之力不吃軟飯可惜了,對吧?”
狄波絲公爵望著沈浪,她還從來都沒有聽過如此無恥的言語,這個世界還有這么沒有底線的人?
“當(dāng)然你若答應(yīng)了這一點,你就會成為西侖帝國的一個丑聞人物了,甚至?xí)粺o數(shù)人視為恥辱。南境守護(hù)你是做不了了,索倫大帝的外室你也做不了了,因為如果我們感情足夠好的話,我或許會搞大你的肚子也說不定。但你起碼還有碧波行省,你起碼還有我,有我這個絕頂美男子。”
“當(dāng)然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沈浪道:“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那你就什么都沒有了,你就直接死了,奧斯丁伯爵也要死。接下來魯索家族的旁系會為了爭奪碧波行省而打得頭破血流,魯索家族就算是四分五裂了。”
“你若答應(yīng)我的要求,魯索家族的名聲會很差,但起碼還能保全。”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我需要看你怎么做。”沈浪道。
然后,他又拿出了一根針管為狄波絲注射。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狄波絲顫抖道。
“沒什么,這一針是給你治傷的,莫怕,莫怕。”接著沈浪又拿出了一個針管,朝著狄波絲體內(nèi)注射進(jìn)去。
“這,這又是什么?”狄波絲顫抖道。
沈浪道:“一種致命的病毒,若沒有我的神藥,大概十天之內(nèi)你就要死了。你可以去找任何大夫治療,不管火神教也好,還是西侖皇庭的御醫(yī)也好,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如果他們能夠治好你的話,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大概三天之后你就會發(fā)燒,而且越來越嚴(yán)重,然后你會咳嗽,接著咳血,最后死去。”
“最多幾天之內(nèi)你就會死,當(dāng)然你時時刻刻都要戴著口罩啊,不能和任何人有接觸,否則這是會傳染的,整個公爵府會死絕,甚至整個碧金城都會死絕。”
“還能走路嗎?如果能夠走路的話,那你自己回去吧,這瓶傷藥你帶著,治療燒傷最好了,你下面的臉蛋是屬于我的,我可不希望未來美感破壞得太嚴(yán)重。”
………………
拜亭伯爵率領(lǐng)十萬大軍和沈浪的五千亞馬遜軍團(tuán)對峙。
他是狄波絲的老師,而且也是她的封臣,如今他的主君竟然被抓走了,而且是當(dāng)著他的面抓走的,何等之恥辱啊?
不管花費任何代價,他都要救出狄波絲,哪怕是手中的軍隊全部死完。
“沈浪閣下,請出來說話。”拜亭伯爵道。
沈浪出現(xiàn)了,笑道:“拜亭伯爵有何指教?”
拜亭伯爵道:“沈浪閣下,請你無條件交出南境守護(hù)狄波絲大人。我知道你的亞馬遜軍團(tuán)非常強(qiáng)大,但是也請你不要輕視一個貴族的榮譽(yù)感,為了救出我的主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就算我的軍隊死得干干凈凈,也在所不惜。”
接著拜亭伯爵拔出大劍,只要一聲令下,這十萬大軍就會瘋狂沖向沈浪的亞馬遜軍團(tuán)。
這樣的恥辱,只能用鮮血才能洗清,不管是敵人的鮮血,又或者是自己的鮮血。
拜亭伯爵準(zhǔn)備拼命了,就算戰(zhàn)死也不在話下,那樣起碼維護(hù)了家族的榮譽(yù)。
“拜亭伯爵,您嚇到我了。”沈浪聳了聳肩膀道:“如您所愿,放人。”
沈浪手一揮,軍營之門打開。
絕美的狄波絲公爵緩緩走了出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依舊保持著威嚴(yán),穿著華麗的長裙,而且她果然牛逼,哪怕受傷這么重,走路的姿勢也依舊沒有多大變化,依舊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
拜亭伯爵等人驚呆了,這,這是怎么回事?沈浪花費了這么巨大的代價才俘虜了狄波絲公爵,結(jié)果不到一天一夜就直接釋放了。
如果不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有人甚至要懷疑這是不是假的狄波絲公爵了。
狄波絲二話不說,直接走回到自己大軍陣列中。
拜亭伯爵單膝跪下:“讓您受驚了,我的主人。”
“老師,你辛苦了。”狄波絲公爵道,然后登上了華麗的馬車,直接下令道:“大軍回城。”
然后她就這樣帶著十萬大軍,浩浩蕩蕩返回碧金城。
………………
回到碧金城山頂城堡后,狄波絲公爵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沒有說開戰(zhàn),也沒有說停戰(zhàn),因為她還心存僥幸,覺得沈浪或許只是在嚇唬她而已。
當(dāng)然在內(nèi)心深處,她深深地知道沈浪狠毒無比,絕對不是在嚇唬她,最后給她注射的那一針東西肯定是非常致命的。
但她覺得自己身體應(yīng)該非常特殊,畢竟她是魯索家族血脈最強(qiáng)的一代人,或許能夠抵抗沈浪口中所說的病毒也不一定。
但她還是牢牢記住了沈浪的話,進(jìn)入公爵府后,徹底拒絕和任何人接觸。
不是她愛惜部下的性命,對于城堡內(nèi)這些奴仆的性命她完全視為草芥。但如果真的像沈浪說的那樣,這種致命病毒會蔓延,甚至?xí)⒖照麄€碧金城的話,那代價就太大了,碧金城就是魯索家族的根基,如果整座城市的人死絕了,那魯索家族也完蛋了。
她也想過把黑寡婦希爾找來,然后把她傳染了,逼迫沈浪相救。
但是以己度人,她覺得沈浪和她一樣狠毒,怎么可能會在乎一個情人的性命?
…………
僅僅兩天之后,狄波絲的幻想破滅了。
她體內(nèi)的病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而且開始咳嗽。
甚至癥狀比沈浪說的更加嚴(yán)重,病情惡化得無比之快,她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到死神的籠罩。
“去,去找大祭師。”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火神教,這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組織,是不是有辦法相救。
那個神秘的火神教大祭師出現(xiàn)了,她全副武裝,甚至連眼睛都用琉璃片遮住了,確保沒有一寸皮膚露在外面。然而就算如此,她也依舊隔著兩米為狄波絲公爵問診。
“大祭師,我的病能治嗎?”狄波絲公爵虛弱道,她此時高燒已經(jīng)差不多有三十九度,然而這僅僅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大祭師問道:“您撫摸一下腹股溝處,是不是有腫大?而且非常劇痛?“
“是。”狄波絲公爵顫抖道,因為不需要現(xiàn)在去摸,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被沈浪釋放回來之后,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檢查自己的身體,任何變化都沒有放過。
“胸口是不是很痛,甚至?xí)瘸鲅z?”大祭師問道。
“是。”狄波絲道:“大祭師,這病有治嗎?”
火神教大祭師道:“公爵閣下,這病無治,最多七天之內(nèi),您就會死。整個天下都無人能治,火神教治不好,西侖皇庭的御醫(yī)治不好,東方世界的浮屠山也治不好。”
狄波絲希望破滅了,她知道沈浪為何那么干脆放她回家了,因為她的生死完全被他掌握在手中。
火神教大祭師道:“公爵閣下,接下來您需要被隔絕起來,任何人都不能和您接觸,否則整個碧金城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會死絕,甚至更多。您現(xiàn)在還有什么遺言的話,趕緊說出來,比如您想要立哪一個人為魯索家族繼承人。”
“咳咳咳……”狄波絲公爵又一陣激烈的咳嗽,揮揮手道:“我知道了。”
火神教大祭師道:“公爵閣下,我要告辭了。”
狄波絲公爵道:“為何,就因為我感染這種可怕的疾病,你們就要離開嗎?”
“并非如此。”火神教大祭師道:“昨天晚上除了您被俘之外,還發(fā)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我需要立刻上報火神殿,這已經(jīng)超過了我能夠處置的權(quán)限的了。”
狄波絲公爵顫抖道:“何意?”
火神教大祭師沉默了片刻道:“那位沈浪閣下,非常非常特殊,他的存在已經(jīng)顛覆了火神教的一些理論,關(guān)于他的事情,已經(jīng)需要最高議會才能裁決了。”
狄波絲公爵道:“那,那我還可以殺他嗎?”
火神教大祭師道:“應(yīng)該不行了,我現(xiàn)在也是混沌未知,無法告訴你更多,我需要立刻返回火神殿。”
然后,火神教大祭師直接離去。
“再見了,狄波絲公爵。不,永別了,公爵閣下。”
狄波絲公爵忽然高呼道:“大祭師閣下,沈浪是傳說中的那個人嗎?”
火神教大祭師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但是卻沒有任何回答,然后走了。
………………
感受到死亡威脅的狄波絲,前所未有之恐懼。
她咳嗽越來越嚴(yán)重,高燒溫度越來越高,她甚至能夠感受到死神腳步的到來。
她立刻派出使者,前往沈浪的軍營,只有一句話。
“沈浪,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快來救我。”
僅僅三個小時后,這個使者就回來了。
“那個東方小丑沒有任何回復(fù),沒有理會我。”使者道。
狄波絲渾身顫抖道:“不要說東方小丑,叫沈浪閣下,咳咳咳……”
“是。”使者道。
狄波絲公爵道:“下令拜亭伯爵來見我,并且讓所有封臣來見我。”
“是!”使者道。
………………
隔著一面琉璃墻壁,狄波絲公爵接見了幾十名封臣。
“接下來我說的是命令,不接受任何質(zhì)疑,膽敢反對者,一律視為叛逆。”狄波絲公爵道。
拜亭伯爵覺得不妙,但依舊躬身道:“是。”
狄波絲公爵道:“碧金城內(nèi)所有軍隊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