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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寂,別給我擺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這皇家還有兄弟情嗎?”說話間,東方寧心的手中長劍又壓向雪天寂幾分,雖說有著劍鞘,但這么一使力,雪天寂的脖子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道青紫痕跡,可見東方寧心下手有多重。
雪天寂卻像是不受面前這長劍的威脅一般,聲音反而更加的輕柔了““這皇家的確沒有兄弟之情,所以皇兄才把我丟盡這水深火熱之中不管不顧?”
“雪天寂,別說的你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我不想知道你們皇家的兄弟之間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我問你答……”雪天寂的事情,東方寧心相信雪天傲自會處理,皇家兄弟之家的權(quán)謀爭奪不是她一個外人可以分得清真假的。
雪天寂看似溫和如蓮,但是東方寧心卻明白他那隱藏在深處的殘忍與嗜殺,雪天寂一個不受皇寵的皇子,從那偏遠(yuǎn)的西域之地來到京城中心,短時間內(nèi)便站穩(wěn)了腳步,雖說有雪天傲的幫助在前,但本身的實(shí)力卻是不容小覷的,不然也不會被雪天傲選中,所以對于雪天寂的話,東方寧心是選擇不信的……
“告訴我,雪族在哪里?要如何才能找到入口?我去雪族要準(zhǔn)備什么?”三個問題連著問了出來,東方寧心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擔(dān)心。
“雪族?原來我的好皇兄回雪族去了。”雪天寂聞言輕笑,沒有絲毫擔(dān)心的樣子,誠如東方寧心所言,皇家無情,就算有情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當(dāng)年雪天傲看著雪天寂被遠(yuǎn)遠(yuǎn)送走,他不曾出言,現(xiàn)在雪天傲“回”到雪族,雪天寂同樣冷眼旁觀。
“雪族在哪里?”東方寧心再次問道。
“不知道……”
“你不姓雪嗎?”
“我寧可不姓雪,至少不用一生都背負(fù)廢物的名字。”
“你……”
“皇嫂是嗎?既然你知道雪族,也應(yīng)該明白天耀雪家只是雪族遺棄的一支血脈,而皇兄他是異類……你更應(yīng)該明白,天耀雪家除了皇兄能與雪族有瓜葛之外,其他人都與雪族無關(guān),因?yàn)槲覀儾粔蚋瘢氩涣巳思业难邸!毖┨旒艧o所謂的說道。
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雪天傲是百年不出的奇才時,同父同母的他亦被寄予厚望,可惜他讓所有人都失望了,他不過是天耀雪家的普通人罷了。
有一個天才的哥哥,原本就活的很壓抑,再加上他又讓眾人再一次的失望,可以想象雪天寂的生活都有多慘……小時候他不懂事,恨過老天,恨過父皇,恨過母妃,恨過皇兄,為什么不給他絕世的天賦,可長在了才明白,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越多,他無比慶幸自己被放逐在那西域之地,無拘無束,無人管轄,可是好好的居士生活又被他的好皇兄給打破了,害得他離開十年后,不得不再次踏入這皇權(quán)紛爭之中……
“你不知道雪族在哪里?”東方寧心的語氣再次提高了幾分。
雪天寂相當(dāng)配合的搖頭:“我說皇嫂大人,我雖姓雪,不表示我有資格踏入雪族,那個鬼地方的人驕傲著、狂妄著、無情著,本王這一生最不希望的就是踏入那地方,所以你不用再問了,本王不知道……皇上也不會知道,這世間除了我那皇兄,估計(jì)沒人知道。”
“是嗎?既然如此,就勞煩雪親王陪我走一趟雪天傲的封地了。”東方寧心收起長劍,但一支金針卻是毫不客氣的刺入雪天寂背后的穴位。
“皇嫂這是不信任本王?”雪天寂碰都沒碰東方寧心金針沒入的地方,而是笑語盈盈的看向東方寧心,但眼中那殺氣卻騙不了人。
東方寧心搖了搖頭:“就連雪天傲我都不信,你說我會信你嗎?”
這話真是大實(shí)話,也許到現(xiàn)在她才相信雪天傲心中有她……
“你真是個難纏的女人,我皇兄怎么就看上了你這么個女人,真是倒大霉了,要不是因?yàn)槟悖一市止烙?jì)還在天耀做他權(quán)傾天下的王爺,本王也在西域做我的逍遙王爺,一切都因?yàn)槟恪淖儭!毖┨旒诺脑挍]有抱怨的意味,只不過是把他認(rèn)為的事實(shí)說了出來。
東方寧心沒有解釋,而是對著雪天寂道:“王爺,走吧……”
轉(zhuǎn)身不顧雪天寂的反應(yīng),兀自朝雪親王府的大門走去,所有人都說,因?yàn)樗┨彀敛艜@樣,可是有沒有人想過,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子质钦l?
不說東方寧心的事情,單說墨言,如果不是雪天傲的有意招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