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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前線各營長,堅守自己的防線,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后撤!”
“各部注意,你們不準擅自撤退,更要監(jiān)督新征召的民兵作戰(zhàn)。民兵敢有撤退者,立刻槍斃。”
“火車站的你們,卡爾馮斯、施普勞斯,你們兩個營必須死守火車站,不準讓俄國人占領,除非全部犧牲。”
……
赫茲曼給各部發(fā)去命令,他的命令精確到營一級。得益于城市內的電話線路之通常,他的命令傳達的非常迅速。這點技術優(yōu)勢令他頗為欣慰,終究自己的趕在蘇軍進攻前,將最后的命令發(fā)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大戰(zhàn)了。部隊能否堅守成功,一方面在于自己傲人的勇氣頑強的意志,也在于援兵的增援。
他又趕緊向722師發(fā)報:“蘇軍主力已經開始進攻列奇察,我軍已經和蘇軍交火,你們的援兵速速趕來!”
對此,722師師長弗洛里德也是大吃一驚。所謂唇亡齒寒,722師最西端的部隊,已經收留了超過兩千人的707師潰兵。顯然事態(tài)已經非常嚴重。
弗洛里德只好硬著頭皮回答:“你們該不會連兩個小時都守不住?部隊已經在狂奔了。我現在還在組織部隊,尤其是你們707師的潰兵,我會竭盡所能的幫助你們。”
赫茲曼無奈的說了聲謝謝,他知道722師的壓力相當巨大,絕對再難有更多援兵了。
赫茲曼的求援電報早就發(fā)到了集團軍指揮部,司令瓦格納手頭也很緊張。只要看看地圖,這位將軍就頭大。
莫濟里的734師和700師,四分之一的部隊南下,用側翼襲擊蘇軍的大本營,他們還在緊張又艱難的行軍中。這兩個師的部分部隊,也都開始向805師師部所在的斯韋特洛戈爾斯克,甚至已經和城外出現的蘇軍游擊隊陷入激戰(zhàn)。
斯韋特洛戈爾斯克距離巴布魯伊斯克很近,那是德軍白俄羅斯南部駐軍的中樞所在,一旦斯韋特洛戈爾斯克失守,游擊隊就真正威脅到了巴布魯伊斯克!
可以說,這也是德軍集團軍司令瓦格納距離戰(zhàn)場最近的一次,甚至有士兵上報,巴布魯伊斯克城內在兩天前發(fā)生的三起并未造成任何人員傷亡的爆炸事件,就是游擊隊作為。
他驚訝于蘇軍游擊隊的堅韌不拔的戰(zhàn)斗精神,又非常惡心于他們的神出鬼沒。一切就仿佛1940年的蘇芬戰(zhàn)爭,那場兩年前的戰(zhàn)爭暴露了蘇軍的愚蠢。瓦格納一度認為蘇軍就是愚蠢的軍隊,然而現實如同巴掌,一個接一個的抽來。
如今,德軍以正規(guī)部隊去和蘇軍游擊隊作戰(zhàn)。正規(guī)軍進占被游擊隊占領的村莊,結果他們得到了多是空蕩蕩的一群木屋,村民要么是四散奔逃,要么被游擊隊帶走。德軍被折騰一番后,自然要離開人去樓空的村莊。往往在撤退途中,郁悶的德軍往往遭到游擊隊的伏擊。
說起來,諸如“紅色十月游擊大隊”能搞出這種麻雀戰(zhàn),而非像是早期游擊隊,抱著列寧二十五年前寫的《游擊戰(zhàn)指南》當做真經。他們能結束呆板的戰(zhàn)術,采取新戰(zhàn)術,教會他們這些的,實際就是楊明志!
游擊共和國以往打的諸多勝仗,隨著薩林奇金的降落,都通過他向莫斯科做出非常詳細的匯報。波諾馬連科毫不猶豫的總結和提煉了近衛(wèi)284師和第63集團軍的戰(zhàn)術,并通過廣播的方式,向淪陷區(qū)各個有實力的游擊隊宣傳。
以至于,斯韋特洛戈爾斯克明明已經有超過一萬三千人的德軍兵力,蘇軍游擊隊的進攻態(tài)勢,依舊沒有減弱!
楊明志為首的63集團軍指揮部一眾人,對友軍的行動了解的不多。沼澤地的部隊到目前為止,還是自顧自的作戰(zhàn),根本談不上和諸如“紅色十月”游擊大隊展開聯動。
不過,部隊一旦解放了列奇察,和北方的友軍會師,就完全成為可能。
進攻,就從唯一的BT坦克開始。
“兄弟們,你們就在這里不要走動,我們去追擊德軍!”說罷,契科夫就合上頂蓋,不管步兵是什么態(tài)度,坦克排氣管噴出一團黑煙后,就高速向北奔走。
“真是個瘋子。”步兵班長頂著那變了形了鋼盔,不禁搖搖頭,“這種瘋狂的精神,我倒是很敬佩。兄弟,你可別死了。”
契科夫所領導的這一BT坦克車組,他們三人的座駕經過長久的戰(zhàn)斗,終于在行進之時,發(fā)出了揮之不去的吱吱聲。
“一定是某些零件壞損了。拜托,懸掛機構還有發(fā)動機,千萬要挺住啊!”契科夫對BT坦克可謂了如指掌,它的速度和機動性極其優(yōu)越,然代價就是更快的零件耗損。
他想到了幾個小時前最后一次加油時,和那些卡車司機說的一番話,不禁為之苦笑。
“排長,您笑什么?我們貿然的單車突進,真的很危險。”駕駛員憂慮的說。
“是的,可能這就是這輛坦克的最后一戰(zhàn)了。”
“哦?難道我們就要為國捐軀了?”駕駛員對這話有著另一番理解,當然,犧牲還是生存,戰(zhàn)士們早已看淡。“如果我們在犧牲前,能弄清楚德軍的部署,把情報傳給后面的大部隊,任何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呸!謝苗,我可沒說犧牲。掏掏你的耳屎吧,我們在車內聽到的噪音太大了,如果把坦克比作人,那就是一個八十歲的老人。這輛坦克可是去年被強行空投而來,僅就作戰(zhàn)而言,它幾乎打了一整年。它沒有徹底報廢,沒有被擊毀,修修補補繼續(xù)能跑,還真是個奇跡。”
“所以,您有什么打算?”駕駛員接著問。
“沒什么。我們穿過這片樹林就能看到列奇察這座城市了,如果敵人有布防,我們馬上便能和敵人交戰(zhàn)。同志們,我只想說,能和你們并肩作戰(zhàn),我很榮幸。”
“我也很榮幸。”駕駛員、炮手異口同聲。
“就像你說的,謝苗。如果我們不得不犧牲,那就在犧牲前把情報發(fā)出去。而如果坦克報廢了,我們還活著,那就棄車逃走。但是諸位必須明確一點,為了榮譽,不能被德軍俘虜。你們都有手槍,你們懂得。”
“哈哈,您的話太悲壯了。”炮手已經有些顫抖,他強打著精神讓自己不慌。
“這就是我們的最后一戰(zhàn)吶,不管怎樣,我們的坦克怕是撐不下去了。我們還有二十發(fā)37毫米炮彈,還有1500發(fā)機槍的。我們至少要把彈藥打光!馬上就突破樹林了,同志們打起精神,準備戰(zhàn)斗!”
這輛勞苦功高的坦克,它的兩支負重輪確實存在問題,契科夫最擔心的懸掛機構的一條杠桿,因為長期的劇烈顛簸有些變形,噪音必是從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