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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里有一艘飛舟,飛遁之速,不在玄空碎界遁符之下!”
說完之后,就蹙眉看向了宗守。雖未說話,眼神卻是在詢問。
這個閑雜人等,莫非也要帶著?
葉非霜也一陣猶豫,沉吟道:“宗兄,此事與你無關(guān)。這次第一龍殿之行,也極其兇險。那里不似第三龍殿,禁制削弱。宗兄不如就此脫身如何?”
話說的委婉,那趕人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
宗守本人,倒是無可無不可。大不了從后前悄悄跟上就是,以這三人的的手段,還逃不開他的掌控。
不說其他,就只為葉非寒小妞,他也不容這些人得逞。
葉非寒卻是不依,仍舊緊抱著宗守的手,嘴唇撅的老高:“不行,宗守哥哥也要去!既然朱邪哥哥去得,守哥他憑什么就就去不得!”
語音是斬釘截鐵,毫不容置疑。
葉非霜柳眉頓時緊凝,正欲開口勸。就聽葉非寒又道:“宗守哥哥這時候走,要是遇到那些壞人怎辦?姐姐你忘了,以前守哥哥可是救過我們的命。那龍殿里既然有好處,就更能不能把守哥哥拋開――”
宗守聞言胸中頓時一暖,心想真是奇了。這兩姐妹,這一向都需要人照顧葉非霜,心思卻是精明的很。
未免龍殿的消息走漏,似他這樣的人,跟兩姐妹在一起還好,若是單獨離開,是注定要被殺人滅口。
葉非霜的氣息一窒,而后也是若有所思。看著朱邪洪基,似乎不知怎么開口才好。
最后還是那朱邪洪基主動也動:“我這船極大,其實這位宗兄,跟來也是無妨。方才只因行程兇險,故而才有此問。既然非寒妹妹一意如此,那就依你便是!此處兇險,不能耽誤。我等上船再說――”
話音落時,朱邪洪基的大袖一甩。一艘舟船。便從遠處橫空而至。
而后法力一裹,帶著幾人,沖入到了這巨船之中。
船身凌空一晃,而后光影閃動,就往那遠處遁行。
居然是一件巔峰法寶,全力遁行,果然是只比那玄空碎界遁符,慢上那么一兩籌。
不過這艘船。他說是極大,可相較宗守的辟魔神梭,卻還是差了數(shù)倍。
長短只有千丈,被分隔了數(shù)層。有數(shù)百房間,就仿佛是一個小型宮殿,內(nèi)飾豪華無比。
朱邪洪基在前面操舟,葉非霜也是在那里,陪著說話。
宗守上了船,卻是被葉非寒強拖著。到了這巨舟后側(cè)的甲板上。
到了這里,葉非寒才把手放開,坐在那憑欄之旁。眼看著這后方的虛空。以及巨舟穿行帶起的尾流。一張小臉皺成苦瓜也似,滿含愁意。
宗守信步行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而后好奇的問:“這位朱邪公子,你們姐妹二人,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一年前,我與姐姐去過九絕界,去取那里一件東西。朱邪哥哥恰好在那里,說是對姐姐一見傾心。之后也幫了我們姐妹不少忙。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葉非寒悠悠的說著,神情卻是淡漠:“姐姐說他很是性情豪爽,又沉穩(wěn)可靠。似乎也很是動心,不過一直沒答應(yīng)――”
宗守靜靜的聽。而后一笑:“這是好事,有此人在。便是有神境修士在,也未必能追上。怎么就愁眉苦臉?”
這朱邪宏基生都一身好皮囊,豐神如玉,確實是極有魅力。
“我就不信守哥哥你看不出來!”
葉非寒生氣的哼了一哼。卻在不經(jīng)意間,靈決一引。
勾動著她掛在腰間的一枚玉配,擾動著這一方的音紋。
當二人的話音散開三尺,已經(jīng)變成雜音。
這一刻,也隔絕了旁人的靈識。
而葉非寒,也仿佛是一個正癡戀中的小女孩,緊依著宗守。
輕聲低語,似乎在說著不愿讓人聽見的情話,神情羞澀,動作無半分不自然。
“那個朱邪洪基,非寒我雖沒證據(jù),可總覺得他不是好人。而且這一次,未免也太巧了。那個玉殘陽,就真是這么好說話之人?也不知姐姐,為何就這么信他?”
宗守點了天頭,示意為然。忖道這就是女人的直覺么?可怕!
不過話說會來,說到巧合,他比朱邪洪基還要來的更巧一些。
其實葉非霜,也并非是沒看出其中可疑之處。
只是此時,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選擇。賭一把,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不賭的話,立時就是一起身亡。
最后幾句,更是被朱邪洪基,完全用話語拿捏住。
既然要去龍殿,就必定要讓此人隨行。而既然別人都出手相助了,又怎好意思,讓這一位冒著絕大風(fēng)險,白跑一趟?
而此時在前面,既是在作陪,也有著監(jiān)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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