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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傅夫人病倒,延湄有些時日沒這般笑過,眼下病情好轉(zhuǎn),蕭瀾心里面也跟著松泛,他背著手,原本幾大步便能走過去,還非得壓著,踱出方步來,到了延湄跟前一站,說:“嗯,做什么?”
延湄從下往上打量他,笑容更深,問:“沐浴了?”
蕭瀾沒答話,更往前了一步,一手搭在她旁邊的小桌上,俯身說:“見到皇上不行禮,該罰。”
延湄兩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嘻嘻站起來,要福禮,說:“皇……”蕭瀾就勢把她往往懷里一攬,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
太久沒有嘗到這個滋味。
對于一個才剛開了頭,卻硬生生干忍了近一個月的人來說,這一吻足以讓他爆發(fā)。
延湄后仰著身子,后背已經(jīng)硌到矮桌上,蕭瀾卻還不放過她,唇舌肆意和兇狠地撻伐,嘬弄出了聲響,一只手又去捻捏她的耳垂,延湄被捻捏得受不住,微微打了個激靈,哼出聲來。
蕭瀾力道沒拿住,便在她舌頭上咬了一下,延湄嗚嗚地往后扯他的耳朵,要起來,蕭瀾這才松開,攬著她站直身子,眼睛里已經(jīng)泛了光。
延湄抿一抿舌尖,嘟囔囔地抱怨說:“腿軟。”
她倒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有點兒腿軟,可這話聽到蕭瀾耳朵里,激得他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抱起人便往床榻方向走。
原本是武英殿議政,后頭的敬思殿便是皇上尋常休憩之所,眼下議事暫且移到這邊的前殿,在這里稍有一點兒胡來,可蕭瀾忍不到再回赤烏殿了。
然而他急延湄并不急。
兩條腿亂晃著要下來,問:“做什么去?”
蕭瀾在她腿上捏了下,咬牙:“去跟你算算這些天的總賬。”
延湄沒聽太懂,但是掙不開,便說:“瀾哥哥,我先下來,給你看好東西。”
蕭瀾說:“一會兒看。”
延湄鼓鼓嘴,湊著在他唇角親了一口,乖兮兮地看他,蕭瀾胸口起伏,盯著她片刻,到底先把人放下來。
延湄牽著他的手往回走幾步,讓他坐在暖閣,自己一轉(zhuǎn)身去了外間,不知打哪端了碗甜湯過來,捧到他面前,“給你的。”
“你做的?”蕭瀾問。
延湄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坐在小桌對面托著下巴看他。
蕭瀾舀了一羹匙往嘴邊送,花生在隔門外使勁兒擺手,心說皇上哎,您可別喝,試膳的小太監(jiān)試過了,奴才也嘗了,一點兒也不好喝!
蕭瀾快送到嘴邊兒了,見延湄還盯著他看,以為她想喝,便探著身子來喂,延湄搖搖頭,又說:“給你的。”
“是不是父親與你說什么了?”蕭瀾樂了,延湄之前也來過敬思殿送些點心或湯水,但次數(shù)頗少,一只手也數(shù)得過來,且蕭瀾政事繁多,延湄要等半晌,通常邊等邊吃,及至蕭瀾過來,東西都快被她吃差不多了。
這陣子去了兩趟國公府,延湄情緒不穩(wěn),愛粘人,蕭瀾在傅家也沒想著要避忌,因以為今兒是傅濟又訓(xùn)導(dǎo)她了。
延湄道:“沒有。”
蕭瀾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道:“不必這樣,有些規(guī)矩要守,有些咱們自個兒心里清楚就成了,瀾哥哥是與你過日子呢,縱然進了皇宮,也沒有什么不同。”
延湄本來一直盯著那碗甜湯,聞言眨眨眼,軟糯糯叫了一聲:“瀾哥哥……”
蕭瀾只想快點兒把湯喝完辦正事,放下羹匙,索性直接端了白瓷碗,延湄眉頭稍稍蹙起來,蕭瀾一眼瞥見,盡管還完全不知是怎一回事,可下意識地只用嘴唇抿了下。
真是感謝他自己此時的明智!
雖只是抿了一點兒進嘴,但蕭瀾嘗出來了,怪道:“不是你宮里的?”
――延湄一向也愛這些湯水,可不嗜甜,赤烏殿早晚的甜湯通常只加少許花蜜,蕭瀾以前挺嗜甜,遷就延湄久了,漸漸口味隨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