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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傷口從何而來?四弟,你還要替她遮掩?你下不了手,我來,殺死這賤人,裸體掛在軍營門口示眾,以儆效尤。否則,其他宋女若起而效之,豈不大亂?”
“二哥,你先忙你的,我自會管教她。”
“管教?怎么管?我來之前,問過你的侍女,竟然說你晚上都不許進她房間就寢,四弟,你是不是瘋了?把一個賤女奴當仙女一樣供著?”
“二哥,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既然如此,你當我面殺了那個宋女。”
金兀術沉聲道:“二哥,你非要逼我?”
宗望大怒:“我這是逼你?我是為你好,擔心你被那賤人謀害了。”
“多謝二哥一番好意。但我自會處罰于她。”
宗望死死盯著他:“刺殺我大金太子,那是死罪,你如何懲罰她?”
“這……”
宗望冷笑一聲:“四弟,要我放過她也可以。第一,你先把這宋女關起來,按大金女子的服飾改裝。第二,立即讓她侍寢,女人,不占了她身子是無法收服其心的。如果連這兩點都做不到,我必稟明大哥,按照軍中規(guī)矩處死她。”
“這,她有傷,我是想等她傷好了再行處罰……”
宗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等傷好?犯了刺殺的大罪,還要等她傷好了再計較?
“四弟,你有這個耐心,我和大哥都沒有。你說吧,讓她改裝不?”
金兀術盯著他手里的刀刃,長嘆一聲:“好。”
“明天我再來,若還沒改裝,休怪我不客氣。”
宗望一出門,金兀術才長吁一口氣,走到門前,一推,門已經反鎖了。
“花溶,開門!”
他敲了幾聲,聽得毫無響動,怒火上來,抓了一把大銅锏就向門鎖砸去。
門鎖應聲而裂,金兀術見她坐在床上,滿臉懼色,大聲道:“來人,拿我金國服飾。”
“是。”
兩名丫鬟送上大金女子服飾。那時金國尚為立國之初,風俗簡陋,還保持著游牧民族的習俗,女子裙賞上身袒露,頭上辮發(fā)。花溶被抓到金兀術營中,就見搶來的女子皆是這種裝束。她是南人,哪里習慣這種“袒胸露乳”的裝扮?而金兀術因為本身就喜好南朝風物,所以,也從未叫她換裝。現(xiàn)在,突然見這種衣服擺上來,面色慘白,身子一個勁往里縮。
“替她換上衣服。”
“是。”
花溶情知一換上這種服飾,不止是身份上的奴隸,連心靈上也是奴隸了,顧不得害怕,冷笑一聲,一把抓起衣服丟到了地上:“要死就死,誰會穿你這禽獸衣服?”
金兀術見她還如此強硬,勃然大怒:“你死到臨頭,還敢如此?”揮揮手:“武乞邁,將她押到閣樓關起來。不換裝,就不再供給食物和水。”
“是。”
閣樓比鄰花溶以前的居室,但小得多,原是儲藏庫,進出一道門,此外別無門窗。花溶被武乞邁狠狠推進去,就關了門。金兀術知她性子倔強,一定要在她意志最軟弱的時候再施加壓力,所以,先餓她兩天再說。
屋里漆黑一團,花溶自知今日有死無生,只靜靜地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知怎地,忽然想到岳鵬舉,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這一日,也無人送來食水,花溶昏昏沉沉地躺了半晌,不知過了多久,門悄然打開。她昏沉中原是等待著最后這次機會,一見星點亮光,立刻就沖了出去。
金兀術早有防備,狠狠抓住她,她受傷挨餓這些時候,身子沒什么力氣,被金兀術一把拎了起來,扔到地上:“你居然還敢跑?”
花溶但見他目露兇光,自己手無寸鐵,連死都不可能,這一下,三魂已經去了兩魂,身子一個勁往墻上靠。
金兀術俯身,用力抓住她的兩只手,低頭就往她臉上親去。她被牢牢控制住,無法動彈,金兀術往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她一陣暈眩,忽然想起在海島上,因為避孕被秦大王發(fā)現(xiàn),遭遇到的那種非人的凌虐,粗暴時,頭發(fā)揪扯得全是鮮血。滿腦子都是那種可怕的疼痛,焦渴的感覺,渾身的疼痛變得麻木,恐懼凸顯出來。
她忍不住,一滴淚就掉了下來。
她的恐懼和軟弱看在金兀術眼里,心里不知怎的,更增加了瘋狂的渴望,仿佛獵手,終于將獵物征服,既憐惜,又帶了幾分殘酷的快意,原本的威嚇,變成了徹底的欲望,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求你,放開我,求你,不要這樣……”
“求我?你知道求我了?花溶,你也怕了?”
滾燙的水珠滴在臉上,金兀術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