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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波流轉(zhuǎn),神色嫣然,并不說話,卻以動作回答他,輕輕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上去。許久了,妻子都不曾有過這樣充滿生命力和熱切的反應(yīng),他激動不已,再也顧不得其他,將她抱在自己身子上,經(jīng)歷許多磨難后,方第一次體會到這樣親密依偎,毫無隔閡的感覺……
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束縛,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障礙。
做一個(gè)完整的女人,做他能愛,能愛他,能給他生許多孩子的女人。
否則,人生又怎會完整。
他聲音沙嘎嘎的:“身子受得了么?”
她只是微笑,手放在他胸口,一圈一圈地滑下去,聲音甜得如蜜糖一般:“鵬舉,我好想給你生個(gè)小孩兒……”
她這樣甜蜜的聲音,令他呵呵笑起來,自己和她的孩兒,那該是什么樣子?
她忽然輕輕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生呢……”
“能,一定能。呵呵……”
他輕輕抱轉(zhuǎn)妻子的身子,放在身下,自己俯身卻不壓著她,聲音溫柔得要滴出水來:“能生孩子固然好,縱然不能生,我們還有文龍孩兒呢。不是親生,勝似親生……而我們兩個(gè),一生能有這樣愉悅的享受,已經(jīng)足矣。我們什么都不差,不是么?”
她心里一震,長久以來,自己口口聲聲把小陸文龍當(dāng)親生子,卻一直耿耿于懷地糾結(jié)于能不能生孩子,怕斷了鵬舉的香火。
到底要續(xù)什么香火?就是一個(gè)岳姓一個(gè)陸姓,就不算香火了?
文龍孩兒,就是自己的香火。
如今,岳鵬舉這席話真是當(dāng)頭一棒,是啊,自己夫妻如此,有了文龍孩兒,還有何憾?自己還能不能生育是天意,自己又何必還要杞人憂天?
她微笑起來,反手摟著丈夫的脖子:“我聽你的,都聽你的。”
他側(cè)過身子,抱住妻子,看到她淚流滿面,笑起來:“傻瓜,真是個(gè)傻瓜……”
這一聲“傻瓜”她更是大哭起來,嚶嚶的,將眼淚鼻涕全擦在他胸膛上。
他輕輕撫摸妻子散亂的頭發(fā),弄得好好的,整理到面頰后面,才坐起身子,拿手掌給她擦眼淚。她緊緊靠在他的懷里,方笑起來:“鵬舉,我想通啦,不生孩子也不心痛啦。”
“呵呵,這才是好樣的嘛。”
他這才放心舒展身子,許久不曾有過的愉悅,舒適到了極點(diǎn),仿佛整個(gè)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他伏在她耳邊,低低說:“難怪,人家說人生三大喜,第一是洞房花燭夜……這事兒……呵呵……真是舒服極了……”
她羞紅了臉,啐他一聲,在軍營的時(shí)候,那些男子當(dāng)兵三年,母豬見了當(dāng)貂蟬,一回城里,有妻妾的尋妻妾,無妻妾的上妓院;妻妾不在身邊,甚至妻妾全在身邊的……只要是男人,無不一個(gè)個(gè)向往著奔向妓院……向往著新的肉體,向往著那種原始的歡樂。越是枯燥的日子,對這種歡樂就越是向往,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古往今來男人的通病。
唯有岳鵬舉,他從不去這些地方,可是,只要是男人,體會了這樣的樂趣,就如吸毒一般,再也耐不住了。而鵬舉,自己傷病的日子,他竟能忍耐這么久才說出這樣的話,她忍不住又噗嗤一笑,輕輕咬咬他的耳朵,聲音嬌滴滴的:“以后,夜夜隨你……”
他樂不可支,胳肢她一下,二人擁抱著,笑成一團(tuán),好一會兒,才沉沉而心滿意足地睡去……
清晨,從丈夫的臂彎里醒來,花溶睜開眼睛就笑嘻嘻的。
岳鵬舉用手指撥一下她的紅唇,柔聲問:“做什么好夢啊?笑得這么開心?”
“呵呵,我夢見一個(gè)太陽掉進(jìn)了我的裙子里,變成了金元寶,哈哈哈……。”
“啊?哈哈哈,十七姐,你想要金元寶?呵呵……”他佯作認(rèn)真,“我去找找,找一只給你……”
她打掉他的手,拉著他起床:“還說呢,看看,時(shí)間不早了,耽誤早起啦……”
二人這一夜“久別勝新婚”,春風(fēng)二度,睡得太沉,竟然連昔日的習(xí)慣早起都小小耽誤,岳鵬舉翻身下床,急忙穿戴。
花溶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