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斜影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花溶但聽得他終于徹底撕破了那層假仁假義的面具,露出赤裸裸的無恥嘴臉,對此也并不感到意外,在來的路上就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只一字一字說:“陛下縱然不念岳鵬舉多次護駕勤王之功,也該眷顧海上逃命,苗劉兵變時,花溶曾舍生相護。為何一定要花溶性命?”
“溶兒,朕當然從未忘記你的救護之功,不會殺你。朕這些年對你朝思暮想,只要你能替朕生下兒子,朕甚至可以將你立為皇后。如今后位虛懸,你是知道的,誰能生下兒子,后位就非她莫屬……”他邊說,又邊走過來,再次伸手拉住花溶的手,色迷迷地,“朕對你很有信心,只要你肯侍寢……”
花溶這一次并未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只是看他一眼,目光又轉(zhuǎn)向那個光芒四射的珠寶匣子。
趙德基隨著她的目光看向珠寶匣,又返回來,細細打量她的精美服飾。她上身丹羅裙下身碧綠裳,打扮得如此華麗繁復(fù)是他從未見過的。果然,女人還是受不了貧寒的煎熬。錦衣玉食,誰不渴想?跟著自己,她能得到的,一定比這更好得多。
如此一看,面前的美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成熟嫵媚的風(fēng)情,尤其是生育后女性的那種淡淡的乳香,是他夢寐以求,卻已經(jīng)從任何嬪妃身上都再也得不到的。
比王繼先的春藥更令人動情,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就欲一親芳澤,真真發(fā)現(xiàn),這一次,自己用不著再服“壯陽藥”了。
花溶先他一步避開頭,忽然說:“陛下,你就是在這里寵幸王君華的么?”
趙德基一愣,不由自主地答一聲:“是。”
“王君華這廝賤婦,曾和金兀術(shù)私通,骯臟不堪,我不欲在此……”
趙德基松一口氣,點點頭:“既是如此,朕也可以換一個地方……”
“陛下,花溶有一個請求。”
“說。”
“請保全我兒子……”
趙德基笑起來,像看著手心里的一個獵物。果然!有了兒女,任何女人都再也裝不得三貞九烈。她們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卻不得不顧念兒女的性命。
他眼里閃過一抹狠毒的得色:“溶兒,只要你從了朕。朕自當保全你兒子。”
“多謝陛下。但溶兒還有一事請求……”
趙德基皺皺眉:“你怎么那么多事情?”
花溶眼圈一紅:“實不相瞞,這些年,溶兒跟著鵬舉,雖是夫妻恩愛,但鵬舉生性節(jié)儉,溶兒即便是穿了奢華的衣服,他也會加以責(zé)備。貧賤夫妻百事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溶兒本指望著鵬舉高官厚祿后,夫榮妻貴,誰曾想……唉……溶兒見王君華,身為宰相夫人,那過得才是風(fēng)光日子,穿是穿,戴是戴……”她邊說邊拿出一張羅帕出來擦拭眼淚。
羅帕幽幽,梨花帶雨。如此佳人,岳鵬舉一介武夫,何德何能享受?天下美女歸帝王家,豈不是天經(jīng)地義?
花溶的聲音如泣如訴,像壓抑多時爆發(fā)的決口:“年輕的時候,精神抖擻,吃苦耐勞,總相信一切會好起來,榮華富貴總會到來。隨著年齡的成長,兒子的降臨,就算自己省吃儉用,又怎甘心兒子低人一等?唉……我和鵬舉,實在是越來越同床異夢……”
趙德基越聽越是心花怒放,女人啊,這是在妒忌,有比較,才有心理不平衡!他笑著說:“溶兒,你不必羨慕王君華,朕很快可以讓你比她更加風(fēng)光。”
“多謝官家……”她輕輕咬著嘴唇,“官家也知道,溶兒和王君華有些過節(jié),希望官家能夠……”
趙德基笑得十分得意:“朕也不瞞你,議和之后,朕必將秦檜罷相,流放外地……”
花溶歡喜得幾乎要跳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欣喜說:“真的?哈哈哈,王君華這廝賤婦,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趙德基色迷心竅,見她一笑之下,如花綻放,談吐之間,芬芳如蘭,如此握手而跳時,簡直如少女一般,少女的嬌羞,少婦的成熟,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他心醉神迷:“溶兒……”
花溶伸手捂住他往下的嘴唇,幽幽說:“承蒙官家早年眷顧,可是,當時溶兒年少無知,不懂得惜福,以至于錯過金玉良緣。現(xiàn)在,溶兒已是有夫之婦,殘花敗柳之軀,怎堪天子垂憐……”
趙德基已經(jīng)急不可耐:“溶兒已經(jīng)知道反省、后悔,朕不勝欣慰。幸好為時不晚……”
“可是,如此偷偷摸摸,不守婦道……溶兒總是心有不安……”
“溶兒,你就不必顧慮這些了。只要你讓朕得償所愿,朕自會合理處置岳鵬舉。再想法令你名正言順進宮,從此天長地久相守……”
“這,能成么?”
“朕貴為天子,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