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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想過很多次,自己該怎么樣在陳重器面前提起來這件事。 他強忍著,在之前見到陳重器的時候沒有說出這些話。而之所以忍著,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必殺陳重器的把握。現(xiàn)在,其實他依然沒有.....陳重器始終都沒有自己出手,并不是因為陳重器自己不行,而是因為他和他的爹都是一樣的考慮,留著實力,等著最強的敵人出現(xiàn)。
安爭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是如此平靜的說出這十個字。
陳重器的肩膀卻都在顫抖。
“你?”
他張開嘴問了一個字,嘴唇有些紫。
“我。”
安爭回答了一個字,卻是那么的平靜。
安爭以前想到報仇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定會忍不住。因為安爭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沖動的人,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為明法司座的時候,安爭的暴脾氣是出了名的。就算是重活一世,安爭的暴脾氣也沒有積分收斂。
然而在這個時候,安爭卻居然沒有激動,沒有憤怒,沒有爆......什么都沒有。
陳重器過了很久很久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嗓子里咕咕的響了幾聲,好像是一個死去的人剛剛回魂了似的。他的臉色很差,之前是雪白,現(xiàn)在是陰暗的灰。
“做過夢的。”
陳重器忽然苦笑了一聲:“你可能不信,我做過這個夢......和現(xiàn)在的場面差不多,只不過你不是這張臉,是你自己的臉。就那么平靜的坐在我面前看著我,我卻嚇得要死。”
安爭冷笑,一言不。
“你現(xiàn)在就殺我嗎?”
陳重器緩了一口氣后說道:“這個世界上,誰殺我都不行。我后面有萬千追兵,人也好,妖獸也好,什么都好,我不肯死就是不肯死。哪怕是那個站在神壇上的父親,想讓我死我都會掙扎會抗拒。可是你......若是想我死,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我不會還手。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修為是否如以往那樣霸道,即便是你如以往那樣,想殺我也不是簡單的事。但今天我不還手,絕對不還手。”
他坐在安爭面前,看了一眼夏侯但那個方向:“夏侯但,帶著你的人先去鳳凰臺!”
夏侯但根本就沒有睡著,猛地坐起來:“王爺?什么事!”
“你們先去鳳凰臺,現(xiàn)在。”
陳重器一擺手:“立刻走。”
夏侯但站起來,然后一個箭步到了安爭面前,長槊一指安爭:“你到底是誰?!”
陳重器看了夏侯但一眼,當?shù)囊宦暎暮畹掷锏拈L槊隨即飛了出去,落在百米之外。
“你們都走吧,我和他之間的事,你們不了解。”
夏侯但怔怔的看著陳重器,好一會兒之后看向安爭:“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為什么要殺王爺,我都必須死在王爺前邊。你動手吧,你得先殺了我。”
其實京城里一早就有一句話很多人都聽過......要殺陳重器,先殺夏侯但。
“我不殺你。”
安爭看著陳重器說道:“最起碼現(xiàn)在不殺你,非但不殺你,我還不會讓別人殺了你。你父親舍得讓你出來,引出來整個西北的狼子野心,如果我讓你那么容易死了,你們之間的爭斗豈不是馬上就結(jié)束了?我得看著你,看著那些丑陋的人一個一個的出現(xiàn)在你面前,讓你和你父親也都看的更清楚,有多少人想殺了你,殺了他,滅了你們陳家一族。”
說這些話的時候,安爭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你不是這樣的人!”
陳重器站起來嘶吼了一聲。
安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曾經(jīng)以為,你也不是那樣的人。”
安爭站起來,走到遠處坐下來,取了一壺酒,坐在那自己喝。他抬著頭看向遠方,就好像那里有什么等待著他回去的人。是啊,這一世,和上一世,終究不一樣了。
陳重器該死,非常該死,但安爭這個時候不會下手。召喚靈界的到底有多少力量,一個陳重器就能吸引出來不少。如果這個時候陳重器死了,對于人類修行者抵抗召喚靈界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陳無諾想用他一個兒子把所有人都引出來,而到最后,抵抗整個召喚靈界的,還是陳無諾帶著的大羲。
“你真的不殺我?”
陳重器站在遠處喊。
安爭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年,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陣子。”
陳重器頹然無力的坐下,好像一瞬間世界都崩塌了。
夏侯但看著那個黑衣年輕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安爭那樣一個年輕人會讓王爺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認識的陳重器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是個沒有什么可以輕易擊倒的人。然而安爭只是幾句話而已,就讓陳重器失魂落魄。
三個人,陷入了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這世界變幻太快了,快到有些時候人們總是無法按照自己計劃好的去行事。總是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問題,讓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有人曾經(jīng)說過,誰能看到明天生什么,誰就會成為一個成功者。誰能看到一年之后會生什么,誰就是一個梟雄。誰能夠看到十年之后生什么,誰就是一個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