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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在看到明法司的人出現(xiàn)的時候,腦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了那個面具男的樣子。
“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可以告訴你我曾經(jīng)就是明法司的人。可是你又絕對不會知道我是誰,我了解你,知道你最擅長的是什么。你連我的眼睛都看不到,你怎么分辨我是誰呢?我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以明法司之人的身份出現(xiàn),可你就是不知道我是誰。到時候懷疑就會在你心里滋生,而懷疑會讓一個人變得瘋狂。”
安爭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從思緒之中抽離出來。
“我是明法司的人。”
歐陽鐸走到安爭面前,嚴肅的說道:“剛才的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雖然你們殺人也是事出有因,不過還是需要有個人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安爭微微皺眉:“做個筆錄就完了?”
歐陽鐸點了點頭:“是。”
安爭搖頭:“這似乎不是我知道的明法司,據(jù)我說知,明法司抓人向來正大光明,不會用奸計不會說謊不會虛張聲勢。你說讓我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這不是明法司做事的風格。”
歐陽鐸轉(zhuǎn)身看了看莊明滅:“你先回去吧,這個人交給我處理。”
莊明滅:“歐陽前輩,這似乎不合規(guī)矩。”
歐陽鐸無奈的笑了笑:“你覺得圣庭把咱們明法司最后的人力都調(diào)入仙宮是來做什么的?”
莊明滅:“按照大羲的律法,保護大羲子民。”
歐陽鐸搖頭,在莊明滅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不,是要除掉我們。咱們之前在金陵城里阻攔囚車,親王陳重器的意思是要把明法司的人一網(wǎng)打盡。但是因為咱們最終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們沒能得逞。緊跟著圣庭就將咱們?nèi)空{(diào)入仙宮,仙宮需要咱們執(zhí)法?這是大羲之外的地方,咱們根本就沒有執(zhí)法權(quán)。”
莊明滅的臉色變幻了一下,心中有些悲涼。
大羲明法司以前做事,還管是在什么地方,有沒有執(zhí)法權(quán)?
“圣堂的意思顯而易見,就是讓咱們在仙宮全軍覆沒。只要咱們多事,他們就會找到一個由頭出手。”
他拍了拍莊明滅的肩膀:“先帶弟兄們回去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莊明滅一聲長嘆,招呼了一聲,帶著手下人走了。
歐陽鐸對安爭笑了笑:“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安爭:“他們兩個是我朋友,無話不能說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要說的,直說就是了。”
歐陽鐸點了點頭:“那好,君子面前好說話。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大羲的明法司奉命調(diào)入仙宮執(zhí)法,你們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不要針對大羲子民。這次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下次就不行了。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明法司就是維護法紀和公理的衙門,而你們也確實只是自衛(wèi)殺人而已。話說完了,希望我們以后不會再見面。”
也不知道為什么,安爭覺得他最后一句話說的很有深意。
“這個是誰啊。”
陳少白看著歐陽鐸的背影問:“說話陰陽怪氣的,不像是個光明磊落之人。他應該是你的老部下?”
安爭點了點頭:“是,我的老部下。”
“再見到有什么感想?”
“相見......不如懷念。” 安爭轉(zhuǎn)身:“咱們走吧。”
距離此地五百米之外,身穿黑色長袍的面具男放下手里的千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多時,歐陽鐸到了他身邊,臉色很難看。面具男看了看歐陽鐸的臉色,隨即冷笑起來:“看起來你還真是一個念舊之人,對他還是不忍心下手?”
歐陽鐸道:“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非要對他下手?如果他真的是首座大人重生,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新的生活,再和我們沒有瓜葛。若他不是首座大人重生,和我們自然更沒有什么瓜葛了。”
面具男道:“你真的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歐陽鐸:“我們所做的大事,真的是正確的?”
面具男:“你可還記得,我們當初為什么要做這件事?”
歐陽鐸:“因為首座大人。”
面具男轉(zhuǎn)身,那只露出來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歐陽鐸的眼睛:“你說的沒錯,正是因為首座大人。首座大人一生追求的是什么?是一個秩序井然的世界。但是他的方法不對!按照他的方法,最多也就是一地太平,而不是天下太平。他那種手段看起來雷厲風行,看起來震懾力很強,但控制力很小。真正的權(quán)貴,根本就不會在意他。而他為什么會被算計死?還不是因為觸及了那些權(quán)貴的利益?話說的淺白些,我們現(xiàn)在不是陳重器的人,我們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若有朝一日,整個大羲圣庭里的權(quán)貴都是我們的人?”
他看著歐陽鐸說道:“那么,想改變天下豈不是輕而易舉?”
歐陽鐸:“我總覺得有些癡心妄想。”
面具男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