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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田舍都是現(xiàn)成的,唯一缺的就是教書匠和工資。
束?是不用想了,憑本事拿的工資,還想混束?,那還要你這個教書匠干什么?當然了,上有對策下有政策,連老張自己帶出來的學生,跑出來做教書先生的時候,也能靠關(guān)系低價進入紙張然后轉(zhuǎn)賣學生,何況故都長安?
什么套路沒見過。
對房屋田舍的改建,需要用到大量的工程人員,這一回倒是沒借武漢的人。而是內(nèi)府局就操辦了這個事情,當然了,內(nèi)府局整個就一皇后的狗,撈多少也得大頭給皇后。
“麗質(zhì)啊,雖說為兄不該多嘴,但若只是針對城西,還是過分了一些。”
“兄長是說還要在城東強拆?”
“噯,可不能再強拆了。拆幾座廟,抄了幾家雜胡,也就算了。兩朝舊勛,都在城東,怎能等同視之。”
“兄長不如直言。”
“城東也要建個園子,橫豎也有話講。”
“宗室勛貴子弟,自有朝廷安置,哪里需要這個?”
王子公孫的教育是不一樣的,李麗質(zhì)就算想要“幫忙”,人家還未必肯呢。
李承乾知道她所想,便笑著道:“學著武漢,做個幼兒園就是。”
“城東哪里還有恁大的地盤?長安城內(nèi)王子公孫不知道多少,沒有一坊之地,予也懶得打理。”
“……”
作為一個窮逼儲君,李承乾真心沒怎么闊綽過。當然實際上東宮開銷也不小,可正經(jīng)比起來,連吳王李恪都不如。李恪在安陸跟著張德劃水,一年幾十萬貫進賬總歸有的,這還不算皇帝老子的打發(fā)。
光賣老花鏡,李恪子孫三五代不愁吃喝。
但李恪跟李麗質(zhì)比起來,那也是小巫見大巫。當年豐州銀礦,直接就是李麗質(zhì)的實封,那是貨真價實的銀礦。
如果說銀礦沒怎么落袋,不算數(shù),那東關(guān)窯場現(xiàn)在還燒著炭呢,李麗質(zhì)可是開了一二三年的,就算現(xiàn)在是皇后老媽的了,可當年瓷器何等金貴,最賺錢的就是那一二年。
可以說是最佳年度理財產(chǎn)品,挑不出毛病的那種。
當了二十年太子,三十來歲的老爺們兒,能支使的物業(yè)還沒有妹妹手指縫里漏出來的多,可想而知李承乾的心情是多么的復雜。
“一坊……有點過了吧。”
“予若是愿意,長安城旁再蓋一座長安城,也無甚打緊的。區(qū)區(qū)一坊之地,旁人覺得如何,不過是井底之蛙,凡俗之流。”
“……”
本來李承乾心想你這是吹牛,長安城旁再蓋一座長安城,你這是要瘋,這可能辦到嗎?然后他想到了武漢,閉嘴不說話了。
暖男太子還是知道的,武漢有個市鎮(zhèn),現(xiàn)如今叫做咸寧市,實際上的規(guī)模,堪稱上縣。那才多大辰光折騰出來的?
妹妹說只要想,就能做,怎么看這個概率也是有的。再說了,張大郎那個人,大家一起長大,誰還不知道誰,瘋起來能在朝會廊下攻訐當朝宰輔,十來歲面圣就能“乞骸骨”,沒什么不可能的!
“那……”
一咬牙,李承乾小聲道,“麗質(zhì)覺得何處尚可?”
“隆慶坊,予看著還行。”
“那地界如今住了幾個小王叔,還有山有水的,若是占了,怕是不太好吧?”
“讓小王叔都進幼兒園不就好了?兄長若是擔心,予跟阿耶說一聲就是,掏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