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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在這里遇到的時候,樂亭在吹笛子。
薛青道:“沒有打擾你...”她的話沒說完看到樂亭手里并沒有拿笛子。
樂亭道:“薛青少爺,不是巧,我是特意在這里等你的。”
特意啊,薛青摸了摸頭笑了又收了笑,道:“樂亭少爺,你不用叫我薛青少爺?shù)模乙膊皇鞘裁瓷贍敚形已η嗷蛘咔嘧佣伎梢浴!?
樂亭笑了笑,道:“你還是可以叫少爺?shù)模揖筒恍辛耍吘刮沂莻€奴身。”
哦對,還有這件事,薛青道:“既然是同學(xué)就不論這個了。”
樂亭含笑點點頭,打量她一下,指了指她腰里還綁著的繩子,道:“上次是我誤會你了,原來你不是逃學(xué),而是求學(xué)。”
薛青低頭看自己的繩子,忙笑著解下來。
樂亭道:“...我以為你現(xiàn)在會從正門進(jìn),等了幾日沒遇到,才想來這里試試...怎么如今還從這里來?有些危險啊。”
薛青看了看手上的傷口,隨意的甩了甩,道:“因為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嘛,我以此為激勵。”
樂亭笑了,道:“所以古有頭懸梁錐刺股,今有薛青翻山。”
薛青哈哈笑了,道:“是啊是啊。”
樂亭含笑道:“快去吧,嚴(yán)先生的課要開始了,雖然嚴(yán)先生很少說話,但講的是很好的。”
薛青道聲是邁步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樂亭,拍拍頭道:“我都忘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樂亭道:“無事,打個招呼..畢竟是同學(xué)了。”
薛青再次笑了,揚了揚手道:“同學(xué)你好。”
這種反應(yīng)以及打招呼的態(tài)度讓樂亭微微有些不習(xí)慣,但又覺得別樣的自然輕松,他于是學(xué)著她的樣子揚了揚手,道:“同學(xué)你好。”
薛青繼續(xù)揚了揚手,道:“同學(xué)再見。”
樂亭亦是揚手,道:“同學(xué)再見。”
薛青笑著轉(zhuǎn)身三步并兩步的跑開了,是啊,同學(xué),她也有同學(xué)了,嗯,她的同學(xué)其實并不少。
因為今天速度快,從山上跑下來時還有不少學(xué)子正在外走動。
“三次郎!”
有人大聲的喊道。
這是楚明輝,而三次郎這個稱呼又引來一些學(xué)子,他們對薛青招手。
“...蹴鞠社的練習(xí)你記得來...”
“..不要偷懶...”
而另有一些學(xué)子則冷眼側(cè)目神情不善。
“...踢人的卑鄙小人...”
“...下次等著瞧...”
這自然是五陵少年們,薛青對他們一概揮了揮手,應(yīng)了聲是,腳步不停的跑過,沒有時間啊,要快些,在這里聽完還有四褐先生要講呢...她干脆從山石上徑直跳下來,懶得去繞山間小路。
下面的山路上正有兩人走過,被突然跳下來的薛青嚇了一跳,噯了聲。
“薛青啊。”其中一人道。
薛青回頭看去,見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其中一個是裴焉子,便一笑擺了擺手,繼續(xù)向前跑去。
“這便是那個薛青?”另一個少年道,神情又古怪,看著裴焉子,“如他這種人,竟然沒有來跟你說句話?”
如裴焉子這樣的人誰不想結(jié)識呢,更何況是如薛青這種出身低微一心攀附他人的人,且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