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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fēng)水榭一樓大廳里,七條鱷雀鱔被繩子從腮里面穿過,像一排咸魚似得,倒掛在房梁上,偶爾扭動幾下身體。
腮是魚的要害部位,再兇悍的魚,被繩子從腮里穿過去,都會立刻喪失反抗能力,再大的力氣都用不上。
何況蘇銘還在一邊不斷的用精神力沖擊著。
鱷雀鱔身上的魚腥味吸引了幾只喵的注意力,貓最愛的食物就是魚,在它們眼里,這幾條連鱷龜都不愿意輕易招惹的兇悍角色,無非就是大一點的食物而已。
幾只貓就跟裝了彈簧似得,在地面上一陣亂撲騰,跳起來用兩只前爪去抓被掛著的鱷雀鱔。
不過水榭的房梁有三米多高,鱷雀鱔最長的也就不到一米,掛在上面,離著地面還有一兩米,貓咪可跳不了那么高。
大黑連續(xù)蹦了好幾次,最高的一次只差不到半米,眼看著就要抓到鱷雀鱔了。它很是不甘心,踩著貓步,圍著鱷雀鱔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竟然指揮著其他的貓咪搭‘人墻’。
“下來下來,整天就數(shù)你們鬧騰!最近不用天天賣票,閑的蛋疼了是吧!”
蘇銘上去,拎著人墻最下面一只喵的脖子,給它拽了出來。小小的人墻頓時塌了,上面的幾只喵跟小肉球似得,咕嚕咕嚕的滾了一地。
“早就跟你說過,棄暗投明,撥亂反正,才是唯一出路!”
蘇銘把貓摟在懷里,沖著幾條鱷雀鱔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們,一天不聽話,你們就吊一天,有我在,你們想死都死不成!”
一邊說,一邊刷了一道精神力過去,幾條已經(jīng)奄奄一息,隨時會死的鱷雀鱔,又恢復(fù)了些活力。
此時的蘇銘哪里還有一分半點‘動物之友’的友善,分明就是兇神惡煞般的牢頭。
要怪也只能怪這幾條鱷雀鱔太冥頑不化!
其他的動物,即便是老虎之類的猛獸,還是能正常溝通的,最多是‘不好相處’,不受蘇銘控制。可這幾條鱷雀鱔,純粹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跟它們好好交流,完全就是對牛彈琴,根本聽不進(jìn)去。
打個比方,和人相處,每個人的性格雖然不同,但大多數(shù)是正常人類,你跟他講道理,說話,只要說的在理,一般都能聽進(jìn)去,就算不同意的你的觀點,但還是可以交流的。
但有些人,比如這些鱷雀鱔,純粹就是有心理疾病、性格缺陷,屬于偏執(zhí)狂、暴力狂,搞不好還有點精神病,壓根就不是正常人,不能用對付正常人的那一套對付它們。
才被抓上岸的時候,蘇銘想試著用精神力和它們‘談?wù)劇@幾個家伙根本不搭理蘇銘,尾巴用力一甩,扭頭張開嘴露出滿口獠牙就朝蘇銘咬過來,要不是蘇銘早有防備,差點中招!
講道理沒有,就來硬的!對付鱷雀鱔的辦法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暴力碾壓,不管它是偏執(zhí)狂還是神經(jīng)病,直接摧垮它們的意志,打服了,打怕了,它們自然就老老實實聽話了。
蘇銘有的是時間,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四天。
鱷雀鱔的頑固,為它們帶來了地獄一樣的日常生活。
每天早中晚三次精神力‘摧殘’,這是常規(guī)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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