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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快對由夢說道:有我在,誰還敢欺負(fù)咱小姨子?那不是找揍嗎?
由夢反問:那我剛才----剛才和她說話說的好好的,她怎么就掛斷電話了呢?而且,再打過去她就干脆不接了,害得我挺擔(dān)心的。
我笑道:可能是-----可能是沒電了,沒錢了,都有可能!看把你敏感的!
由夢遲疑了片刻,下達指示道:現(xiàn)在本姑娘命令你,馬上過去看看心潔,我真擔(dān)心她會出什么事情。
我馬上象是想到了什么,畢竟,程心潔現(xiàn)在跟著我逃亡,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卻絕非長久之計,如果把程心潔再交給由夢的話,那她就安全多了,我反而能有更多心思去應(yīng)對接下來的腥風(fēng)血雨。
但是再一想,這樣似乎也不怎么妥當(dāng),畢竟,程心潔那丫頭也挺倔的,她不一定能答應(yīng);再說了,即便她答應(yīng),也會留下很多隱患,由夢知曉此事的可能性,就會進一步增大。
心里思索了片刻,我正想說話,卻突然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圍住賓館,別讓他跑了,別讓他跑了!”
有一個響亮的男音喊了起來,雖然分貝值不是太高,但是卻被我聽的一清二楚。
緊接著,七八個男子粗魯?shù)仄崎T而入,叫嚷著走近了前臺。
我趕快掛斷電話,迅速閃身上樓,心里卻是萬般疑惑,萬般詫異。
難道是付時昆的人找到我們了?
不會吧--------
此時此刻,我倒是對這些人的到來有些疑惑,我這人做事一向很謹(jǐn)慎,這些人是怎么得知我的棲身之地的呢?
難道-----難道是付圣冰引過來的人?
付圣冰之所以說出那些雷人之言,難道就是為了想消除我的戒備,然后配合付時昆暗箱操作?
雖然覺得付圣冰并非那種人,也不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但是此時的情況,我不得不這樣想。畢竟,付圣冰是付時昆的親生女兒,在關(guān)鍵時候,孰近孰遠,不得而知。
懷著幾分氣憤,我迅速地返回了房間,但是讓我更加氣憤的是,付圣冰竟然正在和程心潔打口水仗!
付圣冰掐著腰沖程心潔罵了起來,語言不堪入耳。我不知道我離開的這幾分鐘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種火上澆油的場面,無疑將我徹底地激怒了!
我沖付圣冰罵道:“反了你了是吧?瞎鬧騰什么,現(xiàn)在,你,馬上給我走人!”
付圣冰憤憤地望著我,一臉的委屈,甚至是沖動,噘著嘴巴道:“憑什么讓我走?為什么不讓她走?老趙,你忘了咱們之間-----之間的事情了嗎?按照封建社會的習(xí)俗,你得娶我!我是你的正房太太!她算什么?一只小狐貍精-----”付圣冰越說越激昂,伸手指劃著程心潔,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總是令人無奈,也令人匪夷所思。她們甚至可以因為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反目萬仇!
而付圣冰的話無疑又將我雷了一下,我沖她吼道:“閉嘴!付圣冰我告訴你,你別在這里給我假惺惺的充好人了,你這點兒小算盤-----”我沒有說下去,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找她興師問罪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我沒說完,便猛地移到了窗戶旁邊,打開窗戶一瞧,下面已經(jīng)圍滿了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心里反復(fù)地思索破敵之策。
付圣冰委屈地湊過來,一把拉過我的胳膊,試探地問道:“老趙,你就這么反感我嗎?寧可跳樓也不愿意----不愿意搭理我,看到我,是不是?”
我再次劇烈地汗顏,碰到這么一個雷人胚子,真是我趙龍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她還在裝,還在裝做若無其事,甚至還在試圖以雷人之語掩飾自己的真正目的!
情急之下,我不由得抬起一個拳頭,在付圣冰面前揮了揮,沖她罵道:“你給我住嘴!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間,你最好消失掉。否則-----”
付圣冰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打斷我的話,湊前一步,道:“否則什么?你又要打我?我好心好意想幫你,你卻要打我?為什么,為什么你對我這么不公平啊?”
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倒是讓我心下一軟。
每個女人都有演戲的天分,而認(rèn)定了付圣冰出賣了我們,我又怎能原諒她?
畢竟,剛才的所見所聞,那一伙圍住賓館的男子突然闖了進來,若不是有人出賣,又當(dāng)做何解釋?而這個出賣我的人,若不是付圣冰,又當(dāng)做何定論?
除了這個解釋,沒有更合理的推斷,能證明付圣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