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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澤接著附和道:“何止是瘋狂啊,簡直就是亂套了。不過如果金老爺子知道他辛辛苦苦盼來的金家女婿是什么身份,哼哼,真不知道會氣成什么樣子。是將他趕出家門兒,還是寧可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金家啊,有好戲看嘍。”
陳遠澤和孫紅星二人一唱一合,雖然不直面罵我,實際上卻已經(jīng)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事情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孫紅星已經(jīng)將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陳遠澤,陳遠澤利用這一點過來諷刺于我,正是因為不甘心失去金鈴;而孫紅星之所以做了陳遠澤的后盾,卻是因為我們之間存在著一定的仇隙,他想利用這次機會,以報之前的恩恩怨怨。
面對二人的挑釁,我一咬牙,忍下了。
挪了挪步子,換了個位置站定。
但是這二人又隨即跟了上來。
我從侍者托盤上拎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冷冷地罵了一句:“跟屁蟲!”
陳遠澤兩步湊近我,眼神當中釋放出一陣兇光,他咬牙切齒地威脅我道:“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是離金鈴遠點兒,不然休怪本少爺對你不客氣!”
孫紅星在一旁手抄口袋向陳遠澤助陣,也持一副鄙視的眼神望著我,一副有了靠山便可以為所欲為的小人得志模樣。
我捏了一下鼻子,強壓了一下心里的怒氣,沖陳遠澤道:“你想干什么?”
陳遠澤噘著嘴巴斜著腦袋道:“干什么,想抽你!識趣的就離開金鈴,不然的話,說不定你哪天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冷笑了一聲,道:“好大的口氣。只可惜你主宰不了世界,你就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小人,我不喜歡跟小人說話,罵你,我都嫌浪費口水!”
陳遠澤怒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個保安!你和金鈴不可能在一起!金鈴早晚有一天會蹬了你,因為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故作驚訝:“哦?金鈴蹬過你,不一定再蹬別人。當初蹬你是因為你這人太混蛋,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象你這么混蛋的人!你根本不配做陳富生的兒子!”
陳遠澤道:“別給我廢話!我再問你最后一句,你聽還是不聽?”
我道:“我向來很聽話。但是我聽人話。你的話,充其量只能算是狗放屁,臭氣逼人!”
陳遠澤倒是沒想到我生了一副伶牙俐齒,不由得已經(jīng)找不出合適的詞語與我口戰(zhàn),這時候一直在一旁靜觀戰(zhàn)的孫紅星走上前來,沖我道:“小子,你知道得罪了陳哥是什么后果嗎?你知道天龍保安公司是什么概念嗎?你知不知道陳哥想干死你比踩死一只螞蟻更簡單?別逞口舌之能,乖乖地聽話照辦,興許陳哥不跟你計較。否則等你后悔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冷笑地望著面前這個浪蕩公子哥兒,道:“孫紅星,你是不是還想挨抽?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簡直是一種對人類的侮辱!”
孫紅星道:“怎么,嫉妒了?臭保安,我告訴你,別牛逼轟轟的,要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這個社會,講究和諧二字,你和金鈴在一起和諧嗎?不和諧?D?D?D?D”
我打斷孫紅星的話,淡然地道:“知道你長了一張什么樣的臉嗎?”
孫紅星似乎不知道我此言何意,倒是疑惑地一皺眉頭。
我沖他狠狠地罵了一句:“一張挨揍的臉!”
孫紅星氣的滿臉通紅,攥緊了拳頭,卻又隨即松開,沖我罵道:“咱們走著瞧,小子,不是我吹牛逼,你會死的很慘!”
陳遠澤還過神來,也不失時機地罵了一句:“我操,等著吧。有你哭的時候!”
他們罵完后倒是沒再逗留,因為這時候金鈴正朝這邊疾步走來。
我沖著二人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心想這兩個公子哥活在世上,的確是玷污了大自然啊。
像他們這種人,應(yīng)該怎么去改變呢?
或許,當他們碰了釘子的時候,再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感到一定的懊悔?
只是,單單是懊悔,似乎遠遠不夠。
金鈴返回到了我的身邊,臉上帶著一種特殊的笑意。
金鈴道:“查到了查到了!剛才進來的那個女孩兒,叫由夢,她是由局長的女兒!由局長和我父親的關(guān)系特別好,他由于公務(wù)纏身來不了,就讓她的女兒過來祝賀。”
我試探地問道:“由局長?由局長是干什么的,哪個局的局長?”
金鈴道:“由局長你都不知道啊,中國第一上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