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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怔,心想莫非陳富生是擔心我會對眉姐產(chǎn)生那種想法?一向高深莫測決勝千里的陳富生,竟然也會有這種顧忌?
交待了幾句后,陳富生無奈地返回。
我和眉姐坐在沙發(fā)上,彼此沉默了片刻,眉姐率先開口道:“難道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我笑道:“沒有。他只是擔心-----也許是擔心-----”我試量再三,沒敢道出自己的初步猜測。
眉姐追問:“擔心什么?”
我近乎委婉地道:“眉姐這么漂亮,陳先生肯定害怕某些人會對您產(chǎn)生不良想法!”
眉姐微微一皺眉,瞧著我笑了:“你說的某些人,是指你?”
我道:“也許吧。看的出來,陳先生對您,可是----”
眉姐打斷我的話:“什么呀!陳富生才是只大色鬼,在外面沒少欠下風流債。好了,我們不談他了。正好他也走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時間越來越緊迫了,我們得果斷行動了,不能守株待兔了!”
我搖了搖頭:“不行眉姐,我得早點兒回去。”
眉姐不解地追問:“為什么?我之所以沒跟他回去,就是想趁這個機會,和你好好聊聊。”
我道:“我知道眉姐的心意。但是這樣做太危險了,陳先生會起疑心的。”
眉姐道:“他疑什么?他,他沒有你想的那么多愁善感。而且在我的私人空間里,沒有人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
我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陳先生是謹慎之人。我答應了他改換齊夢燕過來,依他的風格,他肯定在俱樂部里安排了眼線。我如果不回去,陳先生那邊-----”
眉姐打斷我的話,若有所思地道:“你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好吧,你回去吧,把小齊叫過來。”
我點了點頭:“眉姐,我覺得我們以后接頭,頻率還是盡量少一些。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情況,還是盡量減少接頭次數(shù)。”
眉姐道:“唉,我是著急啊!這么長時間了,我們都還是徒勞無功。再這樣下去,我怕-----”
我安慰眉姐道:“眉姐您多慮了,只要我們堅定信念,邪惡永遠戰(zhàn)勝不了正義。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有機會讓我們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也一定能將TL組織徹底消滅掉!”
眉姐點了點頭,輕輕一笑:“但愿吧。”
辭別眉姐,走出了貴夫人俱樂部,我左右瞟了瞟,果真發(fā)現(xiàn)了兩輛比較可疑的車子,和兩個比較可疑的男子。他們應該就是陳富生安排留下來的眼線,監(jiān)視于我。當然,并不是陳富生發(fā)現(xiàn)了我和眉姐的接頭,而是陳富生擔心眉姐紅杏出墻。眉姐那么漂亮的一個風韻女人,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卻仍然風姿高雅,嫵媚動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子單獨陪伴于她,陳富生的擔心,也是情有可原的。換了誰,也不可能沒有憂慮。
我上了車子,啟動,驅車回返。回到大隊部,我直接敲響了齊夢燕的房門。
一陣輕盈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但卻沒急著開門。我揣測到齊夢燕正通過貓眼兒往外看,干脆給了她一個正臉。
齊夢燕終于打開了房門,深深地打了個哈欠,一捂嘴巴道:“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
她穿了一套花色的寬松睡衣,頭發(fā)披散著,略有些凌亂。臉上還飄散著一種洗發(fā)水的香氣,不過這種香氣被睡夢掩飾的有些淡化了,她疲憊的臉色,仍然很可人很嫵媚。她健美的身材,從未被寬松的著裝掩飾住,撲面而來的,是一種絕代佳人的風采和誘惑。抑或,也可以稱之為睡美人,惺惺目色,不失芳華。
我直截了當?shù)氐莱鰜硪猓骸摆s快換好衣服,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齊夢燕當即一愣,苦笑道:“這么晚了要本政委去干什么啊?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走進門,隨手將門關上:“是陳先生的安排。眉姐現(xiàn)在一個人在貴夫人休閑中心,陳先生讓你過去陪眉姐,保護她的安全。”
齊夢燕噘著嘴巴委屈至極:“憑什么呀!憑什么要剝奪我休息的權利?今天累的夠嗆,剛睡一會兒就又要去干活。剝削,典型的剝削!”
我笑道:“你有權利發(fā)牢騷,但是你沒有別的選擇。路上注意安全,這是車鑰匙。你到了之后給眉姐打電話就行了!”我將手里的車鑰匙遞給她,囑咐了她兩句。
齊夢燕極不情愿地接過車鑰匙,眼睛突然一亮:“你為什么不去?”
我實話實說:“我剛從那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