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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頓時愣了一下,略顯尷尬地笑道:“您是說,我們這里的女銷售,長的,長的漂亮?”
我道:“長的是挺漂亮,演技也不錯嘛。哈哈。”
老板的臉上瞬間變得有些青澀,而齊夢燕也不解地望著我。我再叼上一支煙,道:“幾個銷售員有的唱黑臉兒,有的唱白臉兒,用這種方式促成交易,刑老板難道不覺得-----”后面的話我沒說下去。
老板臉上的冷汗刷地流了下來,或許他沒想到,我能識破其中的真相。但是他仍然嘗試保持鎮(zhèn)定,陪笑道:“趙先生的話,刑某不才,聽不懂啊。”
我道:“嘴上不懂沒關(guān)系,心里懂就行了!商場如戰(zhàn)場,我不反對你們使用這種銷售策略。別緊張嘛,刑總。”
老板笑了笑,不作聲。
我接著道:“好了,多的我也不說了,我只希望,那五十六輛中華和兩輛A6,刑總給的價格,能讓我在我們老板面前抬起頭來,多說無益。”
老板趕快道:“明白明白。謝謝趙先生的理解,理解萬歲,理解萬歲。”他自嘲地說了兩句‘理解萬歲’,臉上早已是丑態(tài)百出。
隨后,我們跟著這位刑老板進(jìn)了他那裝飾奢華的辦公室。
在他的辦公室里,老板承認(rèn)了幾個銷售員上演的那出戲。幾個銷售員有唱的有和的,有黑臉兒有白臉兒,她們以為,用這種策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這個大客戶拿下了。而實(shí)際上,她們的把戲,瞞不過我的慧眼。只不過,我一直保留著這張底牌,來將老板的軍。老板是個明白人,因此在中華、奧迪兩種車的價格上,他肯定會知趣地讓利到最低程度。
或許是一下子戳到了老板的軟肋,他對我和齊夢燕是更加客氣。甚至親自倒水遞煙。而且,他還毫無隱瞞地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而通過這位老板的解釋,我又猛然意識到: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某一個人的計(jì)劃和運(yùn)作當(dāng)中!
這種意識,越來越強(qiáng)烈。
刑老板告訴我們說,凡是像我們這種穿著進(jìn)公司購車的,要么是真正的窮鬼,要么是深藏不露的大人物,要么是典型的暴發(fā)戶。而作為銷售人員,能夠在客戶的舉止、氣質(zhì)上正確判斷其來頭,從而根據(jù)客戶的種類迅速地形成銷售策略。他們在汽車銷售的過程中,總結(jié)出了一系列切實(shí)可行的另類方法。老板給我們舉了個實(shí)例:山西的幾個煤老板,穿的寒酸至極,他們往往不按常規(guī)出牌,銷售人員便使用攻心之計(jì),欲揚(yáng)先抑,銷售員黑白兩種臉色,形成巨大的反差。從而使客戶腦子一熱,進(jìn)而成交。很多時候,激將法不失是一種可行的銷售策略。
老板還振振有詞地道:“做生意就跟釣魚一樣,什么樣的客戶,下什么餌料,都是有講究的。如果按照常規(guī)來說,光給魚兒喂蚯蚓,不會取得很好的效果,也很難釣到大魚。”
他的口氣和比喻,竟然和陳富生如出一轍。我對什么銷售策略不感興趣,對幾個女銷售唱雙簧演黑白臉兒也不感興趣。我只是覺得,這其中另存蹊蹺。陳富生安排我們過來訂車,不單單是出于對我們的信任,他也許有更深的打算。
每一個行業(yè)都有這個行業(yè)的潛在規(guī)則,每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和公司也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我三言兩語道破了他們的天機(jī),因此這位老板也絕不含糊,直接把車輛價格壓到了最低。我們沒有過多停留,辦完了各項(xiàng)手續(xù)之后,開了一輛豐田凱美瑞,返回天龍總部。
路上,齊夢燕叼著棒棒糖問道:“你是怎么識破那幾個銷售員是串通一氣兒的?”
我反問道:“難道你看不出來?齊政委,你太能裝了!在那位方小玲招待我們的時候,另外幾個銷售員悄悄地給她豎了兩次大拇指。而且在我們決定訂車的時候,她們更是忽略了自己是在演戲,用表情告訴了我們真相。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稍微頓了頓,沒道出后文。
齊夢燕追問:“重要的是什么?”
我岔開話題:“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想到陳先生讓我們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了。”
齊夢燕饒有興趣地扭過身子望著我:“是,是什么?”
我道:“每一件事和第二件事加起來,就是陳先生安排我們做第三件事的決心。在此之前,第三件事,只是個未知數(shù)。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八九不離十了!”
齊夢燕似是聽不懂我的話:“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道:“你會明白的!陳先生會告訴你答案。”
齊夢燕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