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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嘴巴中崩出幾個句:“我不是東亞病夫!松井隊長,請你收回你的話!”
松井麻繩冷冷地道:“八嘎!你今天剛來,我無視你的無理,以后如果再敢這樣,我會好好處理你!”他停頓了片刻后,開始下令:“各小組組長帶到指定位置,開始拔草!所有的雜草都要給我拔干凈,我要進(jìn)行驗(yàn)收!”
好幾聲‘哈依’答后,我和喬靈以及六名隊員,被其中一位組長帶到了大門外側(cè),開始清理圍墻邊兒上的雜草。
拔草的過程中,我湊到喬靈面前,正要說話,卻被那小組長呵令了一句。無奈之下,我仍然忍了。
下午五點(diǎn)四十左右,岡村達(dá)生一行人返回,松井麻繩也下令收隊,返回。
晚飯后,松井麻繩組織召開了一次小會,在會上,松井麻繩將我劈頭蓋臉地批評了一番,我再忍下!
當(dāng)天晚上,我和喬靈輪值兩點(diǎn)到四點(diǎn),這個時間段雖然不怎么炎熱,但蚊蟲卻特別多。剛上崗十分鐘內(nèi),我就感覺自己身上奇癢無比。
四下里無人,我撓了撓,罵了句:這算什么啊,鬼地方,鬼蚊子!
喬靈輕咳了一聲,也嘆了一口氣,原本筆直的身子松懈了一下,道:“我們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師兄,你不覺得那個岡村對我們太不公平了嗎?”
我憤憤地道:“日本人就這樣!他們什么時候拿中國人當(dāng)人看過?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日偽軍一樣,遭受他們的凌辱,還要替他們做事。夠了,我真的快夠了!”
喬靈感慨地道:“沒辦法!誰讓我們吃這碗飯呢!天龍集團(tuán)都是日本人的,陳先生也不過是替日本人做事罷了!”
我道:“那我們豈不是要屈辱一生了?這樣下去,我受不了!遲早會跟那些小日本兒干一仗!”
喬靈道:“師兄你怎么還這么不冷靜啊!岡村在中國呆不了多久的,就幾天時間,你還堅持不下來啊?”
我道:“我是一天都不想堅持!呆會兒咱們給陳先生打個電話,干脆拍屁股走人算了!你是四大教官之一,我是望京大隊長,咱們統(tǒng)領(lǐng)幾千人,來這里卻被這些小日本兒指手畫腳,罵罵咧咧,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我們發(fā)表了一番牢騷之后,安靜了一會兒。蚊子在身上肆無忌憚地亂咬一通,我連拍了幾下,將幾只蚊子斬首示眾,結(jié)果不僅沒能威懾到其它蚊子的進(jìn)攻,反而讓它們組團(tuán)而來,對我進(jìn)行了大規(guī)模的叮咬。俗話說‘英雄也怕蚊子咬’,此時此刻,我越發(fā)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萬般忍耐之下,我問喬靈:“有沒有帶什么驅(qū)蚊劑之類的,受不了了,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
喬靈道:“蚊子怎么不咬我呢?師兄,你是不是好幾天沒洗澡了?”
我皺眉道:“廢話!我天天洗澡!”
喬靈道:“我沒帶驅(qū)蚊劑,誰知道這里這么多蚊子啊,再說了,更不知道他們會安排我們站崗放哨。不過,我?guī)Я艘黄炕端阌貌挥茫俊?
我盡顯激動地道:“用!當(dāng)然得用!花露水本身就能驅(qū)蚊,還能消毒止癢。快,快回去拿!”
喬靈畏難地道:“但現(xiàn)在,現(xiàn)在正在值班哩!”
我皺眉道:“你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小了?得了,我再忍忍!”
喬靈看了一會兒,終于心下不忍,滿懷感慨地道:“得嘞,本教官就豁出去了!師兄你等我,我給你去拿花露水!”
我感激涕零,心想英雄難過蚊子關(guān)啊!幾分鐘后,喬靈拿來花露水,站在我面前,打開蓋兒,親手為我涂抹,我伸手在臉上、胳膊上指畫:“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都叮起皰了!這蚊子,太欺負(fù)人了!”
喬靈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啊!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了,蚊子為什么只叮你,不叮我?”
我道:“可能是你身上涂了香水,那香水原本就有避蚊蟲叮咬的效果吧!”
喬靈恍然大悟地道:“有可能!真的有可能哩!”
花露水涂在蚊蟲叮咬之處,那種麻辣清涼的感覺,倒是有幾分愜意。喬靈幫我將胳膊上涂了,又開始涂抹臉部。臉部是蚊蟲叮咬的重點(diǎn)部位,我一一指畫給她,她小心翼翼地涂抹著,口里連連驚嘆:“這里的蚊子是格外厲害呢,叮的皰也大,師兄你破相了!”
但正在此時,我突然聽到自十五米開外,傳來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
喬靈也察覺到了,趕快閃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片刻之間,一個白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