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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沈府。
書房里,四名家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伏在地上,全都不敢抬頭看向案后的沈云志。
“上次回來時(shí),你們身上的傷,到底是誰打的?”沈云志冷冷地問。
四人渾身哆嗦一下,你看我,我看你,最終跪在最右方的家丁答道:“回大人,是,是鳳氏。”
“哼!”沈云志冷哼一聲,眼中滿滿都是惱怒:“既然如此,你們?yōu)楹握f是陌水村的村民打的?”如果不是他們隱瞞了這么重要的消息,他今日怎會(huì)毫無準(zhǔn)備,被鳳瑤那般羞辱?
四人苦著臉道:“我們只怕說了,大人不相信。只因?yàn)槟区P氏的武藝,實(shí)在是好!就連鏢局里頭的大師傅,也不一定有那樣利索的身手!”
“哼!”沈云志吃了暗虧,心中對(duì)這幾人懊惱之極,可是他身份尊貴,又不好同下人一般見識(shí),便冷冷地道:“下去吧,自去領(lǐng)罰!”
等四人出去后,沈云志咬了咬牙,眼中閃過羞怒,鳳氏,好個(gè)鳳氏!誰知,卻觸到臉上的瘀傷,立時(shí)倒吸一口涼氣,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沈云志沉著臉,手指輕輕扣著桌面。記起今日與鳳瑤交鋒時(shí),鳳瑤的尖牙利嘴,狠辣霸道。一幕幕從腦中閃過,心里漸漸惱恨起來。然而這惱恨剛剛升起,女子白皙柔媚的面孔,在陽光下分外美麗的一幕,卻又浮了起來。
一時(shí)之間,沈云志竟不知道心里對(duì)鳳瑤,是恨是愛?
不,她只不過是他的下堂妻,一個(gè)不識(shí)字的小小農(nóng)婦而已。他怎么可能愛她?他愛的只有他的妻子,當(dāng)今丞相的女兒蘇玲瓏。對(duì),一定是這樣。壓下心頭的異樣,沈云志的一顆心再度變得冷硬起來。
鳳瑤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名婦人而已,回頭他派幾名武將,定然能夠?qū)⒍苟菇踊貋怼V劣邙P瑤……卻由不得她了!想到這里,沈云志的目光一沉。
“夫君?”隨著柔軟的一聲叫喚,書房的門被打開來。聽到聲音的沈云志剛想擋住臉,卻已經(jīng)晚了,只見蘇玲瓏已然推開門走進(jìn)來,看到他青紫腫脹的臉。
“夫君?”看著眼前這一幕,蘇玲瓏不由得掩嘴驚呼:“發(fā)生了什么事?”
方才聽小丫鬟說,沈云志獨(dú)自一人回來了,并沒有帶回鳳氏和賤種。蘇玲瓏心中詫異,便走過來瞧了。誰知,竟看到這樣一幕!詫異之后,立時(shí)柳眉倒豎,美眸怒睜:“是誰把夫君傷得這般模樣?”
居然敢打她的夫君,尤其是她最愛的這張俊臉,給她知道是誰,定然扒了他的皮!
沈云志低頭干咳一聲,想起鳳瑤的譏諷:“我打殘你這張臉,不知沈夫人還愛不愛你?”他心中有些復(fù)雜,低頭輕咳一聲:“無事,不小心撞的。”
“難道是鳳氏?”蘇玲瓏不是傻子,想起沈云志今日的行程,猜測(cè)道:“莫非鳳氏不愿意來,鼓動(dòng)那些村民把夫君給打了?”
上回派去的家丁,便是被村民們給打回來的。蘇玲瓏記得這回事,此刻再看沈云志,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拍著桌子怒道:“賤民!反了天了!連朝廷命官都敢打!”
“并非如此。”沈云志不悅地道。他曾經(jīng)也是她口中的“賤民”,一步步爬上來,才有如此地位。擺了擺手,道:“罷了,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下次再去,我叫幾名武官陪同就好了。”
“夫君還去接他們做什么?這樣沒良心的人,連夫君都敢打,叫他們老死在那窮鄉(xiāng)僻壤算了!”蘇玲瓏氣道,“夫君想要孩子,我們慢慢生便是,又何必非要接他們來?總歸我們還年輕,并不著急,就算爹爹說什么,夫君也不要往心里去。”
“你不懂。”沈云志嘆了口氣,他去接鳳瑤和豆豆,真正的原因,十分復(fù)雜。
可是,如果不給蘇玲瓏一個(gè)解釋,她是不會(huì)罷休的,便道:“太子如今有了對(duì)頭,便是那位不吭不響的三皇子。我為太子心腹,位居文華殿大學(xué)士,不知多少人盯著我。若我私德有虧,說不定哪日便被彈劾下去,無法再為太子效命。”
蘇玲瓏咬了咬唇,忽然疑道:“你該不會(huì)是舊情復(fù)燃了吧?”
“為夫豈是那種人?”沈云志莫名有些心虛,隨即說道:“玲瓏有所不知,那鳳氏家里養(yǎng)了一只冰狐,乃是至寶至圣的寵物,我想弄來給皇后娘娘做壽,為太子殿下積攢威望。可是那冰狐如今認(rèn)了主,一時(shí)半會(huì)兒奪不來,只能先將他們接來,再徐徐圖之。”
“就為這個(gè)?夫君真是糊涂!不過是一只畜生罷了,錯(cuò)過這一只,還有第二只,怎能因?yàn)檫@個(gè),就留著鳳氏母子?”蘇玲瓏臉色一變,有些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