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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霄是京里有名的小混混,吃喝嫖賭,無一不精。他在京中之所以出名,可不是因?yàn)樗褍炊泛荩貏e能打,相反,他欺軟怕硬,手無縛雞之力,全身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人送外號“霄潘安”。許多青樓女子愛慕他年少英俊,愿意不收分文甚至倒貼委身于他,他也常常以此為榮到處吹噓。風(fēng)流韻事最是容易流傳開來,霄潘安的名號也因此而逐漸廣為人知。
不過這日,司徒霄運(yùn)氣似乎不太好。他接連在賭坊里連輸十幾把,全身家當(dāng)輸了個精光,就連外套都被扒去,只留一套里衣遮羞,被賭場扔出門外。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司徒霄忿忿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媽,的,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等老子將來發(fā)了大財,你們跪在地上求老子,老子也不進(jìn)這你們賭坊!”嘴里嘟嘟嚷嚷著一些不干不凈地咒罵之詞,司徒霄轉(zhuǎn)身往老相好住的青樓走去。
常言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司徒霄剛剛走進(jìn)青樓,又讓眼尖的老鴇發(fā)現(xiàn)了。這種吃軟飯的小混混向來是老鴇們心里最討厭的人,即使司徒霄貌比潘安也不例外。“霄潘安,老娘警告你,再踏入我們花滿樓一步,老娘就打斷你的三條腿!”這老鴇嘴上大聲咒罵,手上也不閑著,直接動手推推搡搡地把他往門外趕。
“呸,就你這徐娘半老的,求小爺上小爺還嫌棄呢,居然還敢動起手來了?喂喂喂,你個老騷,貨往哪摸呢?快住手!小爺要喊非禮了!”司徒霄這個弱男子,哪是身強(qiáng)體壯的老鴇對手,被她推得連連后退,只能在嘴上逞起能來。
“老娘能看的上你這吃軟飯的小白臉?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快給老娘滾!”老鴇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司徒霄說得再不堪入耳也不能阻擋她那雙趕人的手。當(dāng)然,有沒有趁機(jī)吃豆腐,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憑什么趕我?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小紅呢,快叫小紅出來!”手里使勁扒著門框,司徒霄可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出去。
“小紅已經(jīng)被一個外地來的客商贖身走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鴇一一掰開他的手指,毫不留情斬斷他所有希望。
“我不信!小紅怎么舍得離開我去外地?你個老虔婆定是在騙我!”司徒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騙你作甚?你從前來,老娘雖不待見你,可曾趕過你離開?”老鴇說的的確是實(shí)情。樓里的姑娘們常年接待那些面貌粗鄙的客人,人人皆有愛美之心,為了滿足姑娘們對年少英俊男子的愛慕之情,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老鴇也就默許了她們找小白臉之事。不過這種吃軟飯的家伙,能不沾惹最好就不要沾惹,因此小紅走后,老鴇就再不準(zhǔn)霄潘安踏入她這里一步,以免又和其她姑娘們牽扯上。
司徒霄這才相信了老鴇的說詞。被趕出花滿樓后,他面色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小紅風(fēng),騷漂亮,出手大方獨(dú)占欲又強(qiáng),為了籠絡(luò)住這難得的好金主,霄潘安已經(jīng)和以往的相好們?nèi)紨嗔藖硗@下金主突然走了,他一時之間竟無處可去。
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聞到包子鋪里傳來的陣陣香氣,司徒霄肚子發(fā)出一陣陣哀鳴之聲,大聲抗議著主人大半日不進(jìn)食的虐待。揉了揉餓得發(fā)疼的肚子,司徒霄快步離開包子鋪,有如一只無頭蒼蠅般,在大街小巷里隨意亂竄起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窮困潦倒,幾乎要餓死街頭之時,一個管事打扮的下人,見到他的臉后眼中一亮,對他伸出了援手。
司徒霄等候在大覺寺后山樹林里的亭子中,無聊地回想著幾日前的經(jīng)歷,一個身穿鵝黃色外衣的丫鬟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打斷了他的回憶。
那丫鬟并未走過來,見他注意到自己后,從懷里掏出一塊紅色手絹,揮舞了兩下,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司徒霄心道,來了!摸摸腰間那沉沉的錢袋子,想到事成之后還有另一半賞金,司徒霄渾身充滿了力量,堅定地朝那丫鬟所示的大覺寺后院倒數(shù)第二間廂房走去。
“有人嗎?小生昨日不慎將家傳玉佩忘在此房中,不知房主可否行個方便,讓小生進(jìn)去仔細(xì)尋找一番?”行至門外,司徒霄溫文有禮地輕輕敲響了房門。
“門沒閂,進(jìn)來吧。”屋里一個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