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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滄溟大陸整個開始瘋狂震顫了起來,然而所有人都站立在那震動的中心邊緣,面帶歡欣的笑容,準(zhǔn)備迎接著他們的家人,朋友或者愛人。
一處角落,黑鷹黑虎立在君墨皇的身后,眼底帶著幾抹笑意,王妃可算是要回來了,王爺?shù)牡蜌鈮嚎伤闶且R欢螘r間了。
天知道這段時間的瑾王府已經(jīng)冰冷成什么樣子了。
君墨皇冷著一張俊臉,黑眸漆黑如墨,若不是熟悉的人怕是如何都感受不到他眼底潛藏著的那份激動。
“王爺,王妃的實(shí)力漲到什么地步了啊?您總得讓我們心里留個底不是?”黑鷹糾結(jié)的都快哭了,這王爺自始至終也不告訴他們王妃的實(shí)力,說起來他們也不得不驚詫無比。
黑鷹黑虎等人的實(shí)力此時也不過為七階夢級左右,在這一片大陸幾乎已經(jīng)屬于頂尖的強(qiáng)者了,只是王妃的實(shí)力一直都是不可估算的。
半年的時間成長到什么地步了,沒有人敢想象。
君墨皇眼底閃過一抹似笑非笑,不是他不說,而是說出來不就要嚇到他們了?為了他們不被一連嚇到兩次,還是驚嚇一次就夠了。
染兒,已然成長為這片封印大陸的第一強(qiáng)者。
黑鷹黑虎被君墨皇的笑容打了一個寒顫,抬頭望望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的天空,小心肝砰砰的跳著。
三層幻境。
力量門出現(xiàn)了兩個,一個通往封印之地,一個通往滄溟大陸。
玄九?h在離開的前一秒,沖著夜染干凈一笑,眨了眨眼飛身出了力量門,夜染,再會了!
隱宗的人在離開時,還對無敵神隊狠狠呲了呲牙,隱宗在外大陸等著他們!
曲承澤、襲滅月和羅莉一起回了他們一個大大的中指,另加一聲‘切’~氣的隱宗在離開時直跳腳。
夜染看見如此,瞇起眼睛微微笑了起來:“你們倒是一點(diǎn)都不在乎隱宗的大勢力啊。”
曲承澤幾人抬眼望天,面子總是不能落下的。
“我們也走吧,就剩下我們了。”柳非笑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笑著說道。
夜染深吸一口氣,眼底閃爍著淚光,過了面前的空間門,就能看到墨皇了!
“走!”夜染纖手一揮,無敵神隊六人統(tǒng)一踏出了空間門!
封印之地,望天崖。
君墨皇看著一個個從里面出來的人,俊臉越來越黑,漆黑的眸子里火光越來越多,周身的空氣越來越冰冷。
黑鷹黑虎咽了咽口水,王妃這怎么還不出來啊。
“出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望向空間之門。
無敵神隊一行六人,一甩衣袖,踏出了空間門!
夜染只是剛剛走出空間門,頭還有些懵,下一秒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還有那人周身泛著的冷空氣。
夜染還沒抬頭就撲哧一聲樂了,拽了拽那人的衣袖:“我好困啊,墨皇我先睡會兒。”
夜染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在那人的懷里拱了拱就閉眼睡覺了。
無敵神隊其余五人得到了君墨皇一個點(diǎn)頭,隨后他們的隊長就被他們的隊長夫君一把抱起劫走了。
柳非笑和襲滅月相視一笑,牽著手離開了,羅莉也牽起司末蕭的手回家了,曲承澤一個顧家寡人咧開嘴一笑就飛身離開了原地,開玩笑別以為他們沒看到底下那群人亮晶晶的眼神。
是夜,瑾王府。
夜染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的,小鼻尖蹭了蹭那有力的胸膛,不出意外的聽到了一聲悶哼,小嘴裂開壞壞的笑了,一口啃上了墨皇的胸前的小紅點(diǎn)。
“你這個丫頭,一醒來就點(diǎn)火。”君墨皇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被壓抑的火焰,雙手一個用力將懷里的小妻子翻身壓倒,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上夜染的臉龐,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鼻尖,到嘴唇,到下巴,然后緩緩?fù)乱啤?
“染兒,你真不乖,怎么能讓我等那么久。”君墨皇將臉窩在了夜染的肩窩,聲音里不難聽出火焰,也不知是怒火亦或者是欲火。
夜染小手摟住墨皇的脖子,主動送上了紅唇,這個時候沒有什么話比一個深吻來的更好吧?
“墨皇,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夜染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她也只是個女人,就算再堅強(qiáng)再自立,她也有過怕的時候。
前些天她不敢睡覺,一閉眼熟睡就夢到渾身是血的墨皇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而她如何都觸碰不到墨皇,發(fā)瘋一樣喊他的名字他也聽不到,就好像兩個世界一樣。
同樣的夢境,整整困了她好多天,每次到夜晚,夜染看著身邊柳非笑等人熟睡之后,總會一個人走到一處安靜的角落,靜靜的一坐就是一晚,睜著眼睛不敢閉上。
太過現(xiàn)實(shí)的夢境,心里那種絕望還在不斷的蔓延,夜染在害怕,在顫抖。
君墨皇感受到夜染不穩(wěn)定的情緒,緊緊的擁著她挺身,深深的占有他懷里的妻子,在她耳邊呢喃:“染兒,任何事都有我在。”
不要害怕,不要擔(dān)心。
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至寶,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自己。
夜染眼角流下一滴淚水,卻固執(zhí)的不愿閉上眼睛,看著墨皇的容顏,看著他的眼睛,只要在他身邊,夜染就感受不到一點(diǎn)的害怕,她的男人,這世界上最厲害,最帥的男人!
雙手緊緊的抱著墨皇的肩膀,修長的雙腿纏上他有力的腰身,在一波一波的侵襲中感受著他的存在,感受著他們的溫存。
月色靜好,春色無邊,用所有的深情來歡愛,用生命在告訴彼此他們的存在。
日上三竿,房間里的兩人才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夜染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恍惚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這是已經(jīng)回來了,已經(jīng)回到了墨皇的身邊,忍不住笑了笑,伸手緊緊環(huán)住墨皇的腰,在他懷里輕蹭著。
“已經(jīng)回來了。”墨皇伸手撫著夜染的長發(fā),低下頭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個吻。
“恩,恩!”夜染不住的點(diǎn)著頭,回到墨皇的身邊,再不離開了,真好。
夜染想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拿出通訊器分別給銀老爹和夜老爹一通聯(lián)絡(luò),得到夜老爹和娘親他們即將在三個月后出關(guān)的消息,夜染忍不住露出笑容,老爹他們的實(shí)力越來越強(qiáng)了。
緊接著霸權(quán)之地的那些妖孽們夜染也都一一給他們聯(lián)絡(luò)過去報了平安,得到眾人都很好的消息,夜染才滿足的掛上了通訊器。
君墨皇始終都攬著夜染的腰,看著她露出的笑容,心里也高興,熬到夜染報完平安,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黑鷹黑虎看著即將到午飯時間了,思考了下,兩人猜了把拳,輸拳的黑鷹扁扁嘴,小心翼翼的敲了下門:“王爺,您和王妃醒了嗎?”
這從昨天開始就不停的有人前來拜訪,他們已經(jīng)全部推掉了,今天早上開始又是一大群來拜訪的人群,整的一眾侍衛(wèi)都想要直接來個閉門不見了。
君墨皇其實(shí)還沒有吃飽,本想再和夜染好好溫存一會,聽到門外黑鷹的聲音又看了看天色,還是給了夜染一個吻后,便將夜染抱了起來:“洗漱完我們?nèi)コ燥垺!?
“好。”夜染現(xiàn)在一根指頭都懶得動,舒服的享受著墨皇的全套服務(wù)。
待兩人臥房門打開的時候,黑鷹和黑虎不敢抬手,生怕看到自家主子因?yàn)楸淮驍_好事而鐵黑的臉色。
“飯菜可有準(zhǔn)備好?”君墨皇黑眸閃過一抹笑,緩聲問道。
“有!是送到臥房來,還是王爺和王妃到大廳里去?”黑虎連聲回答,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觀察了一下王爺?shù)谋砬椋_定沒有怒氣之后心里才長長舒了口氣。
君墨皇看向夜染,挑眉詢問。
“到大廳里去吧。”夜染笑了笑,墨皇這人冷冰冰的時候連從小跟在他身邊的黑鷹黑虎幾人都受不住。
說完,夜染挽著君墨皇的手腕兩人便朝著大廳走去。
黑鷹黑虎跟在后面對視一眼,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是好到令人羨慕,其實(shí)兩人明明也未做什么,但是一舉一動,一言一笑卻總能令人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那一種默契,獨(dú)有的默契。
而且……
黑鷹黑虎心里的小人從昨天開始已經(jīng)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墻了,王妃的實(shí)力這也忒嚇人了點(diǎn)吧!
怎么的就直接九品天階了!而且還是巔峰的!
猶記得一年半前在黑作山脈初遇時,王妃的實(shí)力也不過才五階武者,當(dāng)時對王妃什么感覺來著?
就覺得這小姑娘長得挺好看的,比大陸上他們看過的好看多了,而且又狂又傲又腹黑,后來一點(diǎn)點(diǎn)的接觸下來,他們也都不抵抗這么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他們王爺?shù)纳磉叀?
他們可以說是眼睜睜的看著夜染一步步在大陸上崛起,一點(diǎn)點(diǎn)揚(yáng)名天下,直到現(xiàn)在……
封印大陸第一強(qiáng)者,不算他們王爺,必然當(dāng)王妃莫屬了吧!
瑾王府和半年前沒有任何的差別,一路上不斷有侍衛(wèi)向夜染和墨皇行禮,并且所有的侍衛(wèi)都帶著笑意,盡管從他們冷峻的臉上看不太出來。
王妃回來了,王府終于要回歸常溫天氣了。
老管家?guī)缀跏且话牙蠝I縱橫的將夜染和墨皇迎入了大廳,只有他們兩人吃飯,卻是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午飯過后,書房。
君墨皇和夜染面對面而坐,墨皇揉了揉眉心,環(huán)視一圈這書房,黑眸閃爍點(diǎn)點(diǎn)幽怨:“染兒,要不我們明天再來談?wù)撨@些?”
夜染嘴角抽了抽,湊上前去在墨皇的臉上親了一口:“好啦好啦,我就想知道下這半年封印之地都發(fā)生了什么嘛。”
君墨皇冷哼一聲,大手一撈讓夜染坐在他懷里,這才心滿意足的挑眉問道:“染兒是想知道為夫的呢,還是想知道什么呢?”
“唔,那就先聽夫君的。”夜染摸摸鼻子,一副當(dāng)然夫君最大的模樣。
君墨皇回了夜染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翻出一疊卷宗放在了夜染的面前:“就知道你回來要知道這些,都給你記錄下來了。”
夜染在墨皇懷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翻看著卷宗里面的記載,這半年來倒也沒發(fā)生什么大事,這一片大陸還是按照原本的生活過著日子,只是夜染在觸及到其中一件事情的時候,緊緊的皺起了眉。
“司末藍(lán)暴斃了?”夜染指著上面的記載,睜大了眼睛,對司末藍(lán)夜染說不出是什么一種感覺,第一次見面覺得他是一個爽朗的大哥,之后他弒父弒親踏上那一個位置,她前去救下末蕭后,司末藍(lán)卻又在最后讓她好好照顧末蕭。
總之,對司末藍(lán),夜染是很復(fù)雜的。
一眨眼看到司末藍(lán)暴斃的消息,夜染心中一下就想到了末蕭,最后一個親人也逝去了嗎?
“司末藍(lán)留下的遺詔將藍(lán)云國并入冥域國,另外將司末蕭逐出藍(lán)云皇族。”君墨皇微微嘆了口氣,曾經(jīng)司末藍(lán)和墨皇是對手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只是對于司末藍(lán)突然的轉(zhuǎn)變,就連他也覺得甚為不解。
只是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無力再去挽回什么。
“我準(zhǔn)備請父皇下旨收末蕭為義子,染兒你看……”這件事情君墨皇是早有準(zhǔn)備了,只是卻還是需要夜染和司末蕭他本人的意見。
夜染思考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暫時先不要,末蕭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司末藍(lán)的事情了,我先問問他吧。”
夜染拿出通訊器,當(dāng)時就聯(lián)系上了羅莉,那個小子是個死腦筋,希望有羅莉的話,能想開點(diǎn)吧。
“師父。”羅莉的聲音依舊清脆,卻帶著一些苦澀,聽到師父的聲音,羅莉就有想哭的沖動。
“末蕭的情緒怎么樣?”夜染嘆了口氣,果然已經(jīng)有事情發(fā)生了。
“在望天崖上,已經(jīng)從昨天坐到現(xiàn)在了,也不說話,也不理我,師父……”羅莉在望天崖邊上望著司末蕭孤獨(dú)的背影,大眼睛里是滿滿的心疼。
從昨天末蕭知道司末藍(lán)的事情后,他只說了兩句話,他說:“羅莉,不要擾隊長。我想靜一靜。”
羅莉聽話的強(qiáng)忍著想要找夜染的心,一路尾隨著末蕭來到了望天崖上,看著末蕭將自己鎖起來,孤獨(dú)起來。
“我馬上過去。”夜染說完便掛斷了通訊器,說到底,末蕭還只是個不滿十六的少年。
君墨皇聽到夜染的話,盡管心有不爽,卻也知道司末蕭的情緒還是需要一個人來點(diǎn)醒他的,不過――
君墨皇不爽的咬了一口夜染的下巴:“我去點(diǎn)醒他,司末蕭那也是一個男人。”
“好,那就交給墨皇咯。我們一起去吧。”夜染沒有猶疑的就答應(yīng)了,有時候男人與男人更好溝通一些,而且這家伙怎么醋勁兒越來越大了。
望天崖。
羅莉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夜染和君墨皇的身影,頓時就落下淚來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末蕭,也不知道做什么,第一次羅莉覺得自己真沒用,心里又苦澀又心疼委屈和難過,看到夜染來,就哭了。
夜染伸手擦去了羅莉臉上的淚痕:“不用擔(dān)心,末蕭會想通的。”
君墨皇則是大步朝著司末蕭的方向走去,一把提起末蕭的后衣領(lǐng)就飛出了夜染和羅莉的視線,真是個天天讓自家娘子操心的男人,君墨皇決定今天就要把這小子給操練成一個真正的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
夜染也在一旁握拳咬咬牙,司末蕭居然就這么放羅莉在這里吹了一天一夜的冷風(fēng),真是太不該了,該好好收拾一頓。
羅莉則是驚呼出聲,拉著夜染的衣袖,大眼睛里滿是驚慌:“師父師父,教官他……”
“好啦好啦,就是被狠狠揍一頓那也該,你跟我先回王府去。”夜染看著羅莉紅紅的眼眶和被凍得通紅的小鼻子,取出一件長袍給羅莉披上。
這天氣,已經(jīng)入冬已久了,就算他們這般實(shí)力的人,的確已經(jīng)不畏嚴(yán)寒酷暑,卻也禁不住就這么在大冷天的時候在山崖頂上這么被冷風(fēng)嗖嗖的吹著。
夜染和羅莉一回到瑾王府,羅莉就發(fā)燒病倒了。
夜染給羅莉喂下藥和水,守在羅莉身邊照顧著,希望末蕭這一次之后,可以真正的成長為一個男人。
畢竟未來的日子,他的身邊還有羅莉。
羅莉睡的極不安穩(wěn),發(fā)著高燒口中還呢喃著末蕭的名字,眼角還有淚水劃出,夜染的確是醫(yī)術(shù)了得,然而這羅莉心中滿滿的都是末蕭不理她的背影,一天一夜心里的壓抑再加上冷風(fēng)侵襲,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夜染擦去羅莉額頭上的虛汗,嘆了口氣。
晚上,君墨皇還是那個姿勢將司末蕭給提溜回來了,司末蕭身上是沒有一點(diǎn)的傷痕,只是頗為狼狽,一雙死寂的眼睛也恢復(fù)了光彩,看到夜染站在門外的身影,被放在地上的司末蕭縮了縮腦袋:“隊長,我……”
“你什么你,趕緊去看羅莉去,羅莉是個好女孩,這樣的事情要是再有一次,隊長我可決不饒你!”夜染的語氣頗重,只是眼底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