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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韶白還是雷打不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韶白,你真是爸爸的好兒子。爸爸就知道你不會讓我跟你媽失望的。靳韶琛的糖衣炮彈,能攻克下別人,卻攻克不下你,你是我們最大的驕傲。哪怕最后失敗,我也雖敗猶榮,這輩子能有你這樣一個兒子,我也不算輸。”
論糖衣炮彈,靳北冥自信自己的比靳韶琛的威力來得強(qiáng)大。
“爸爸,我不會讓你跟我媽失望的。”
韶白配合地道。
“好好好。”
“爸爸,我會區(qū)分夢境跟現(xiàn)實的。”
“嗯。”
“爸爸再見,等我這邊有新的進(jìn)展再告訴你。”
“再見。“
……
結(jié)束通話后,韶白還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變動,然而,他的臉上的腥風(fēng)血雨卻在不斷交替。
他冷靜不下來,也平靜不下來。
靳韶琛讓自己去試探,答案呼之欲出,昭然若揭了。
靳北冥欺騙了他,他只言片語闡述了夢境,靳北冥就害怕了,主動提議讓自己回去了。
之前,他可是絲毫沒有動搖過這個念頭的。
相反,靳韶琛說讓自己去試探,他不怕。
如果靳北冥做的問心無愧的話,那么他理所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害怕才對。
可哪怕他再掩飾,還是怕了。
要不是自己反應(yīng)快,睜眼說瞎話安撫住他,他還會往深處懷疑吧。
韶白視線落到手背暗紅色的血漬上,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是上面紅色的血漬凝固住了,初初一看,十分的觸目驚心。
他從始至終的堅定信念,此刻轟然坍塌。
或許,他是應(yīng)該接受催眠,只有過去的記憶恢復(fù),那么他遺失的人生也能描補(bǔ)完整。
到底有沒有認(rèn)賊作父?
韶白的眸色漸漸黯淡了下來,諱莫如深,唇角扯出一抹譏誚。
他閉上眼,一只手搭在眼瞼上,擋住了所有的光線,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tuán),總覺得渾身發(fā)冷。
沒多久,他又陷入了夢鄉(xiāng)。
他的夢,跟那本日記本上的內(nèi)容總是不約而同地重疊。
傍晚,管家過來送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少爺躺著一動不動,他上前,這才看清他面色潮紅。
伸手一探,額頭燙得他的手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猛然縮了回來。
太燙了。
二少爺這是發(fā)燒了。
他喊了兩聲“二少爺”,二少爺置若罔聞,推了推,他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管家這下不敢自作主張了,于是果斷地出門去通知少爺。
少爺對二少爺十分重視,他可不敢耽誤,萬一燒壞腦子了,可就麻煩了。
管家去找少爺?shù)臅r候,少爺正在用餐,少夫人跟小少爺也在。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用餐的氛圍極好,等閑之人融不進(jìn)去。
管家并沒有猶豫,上前就開門見山地匯報,“少爺,二少爺發(fā)燒了。”
靳韶琛立刻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英俊的面龐上籠上了一層寒霜,“怎么會發(fā)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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