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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場之后,綺珞徑直走到南可碩的旁邊位置上坐下,不出意外的,又收獲了很多人像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把南可碩暴揍了千萬遍。
南可碩捂嘴輕咳一聲,眼里的笑意怎么都擋不住,強忍笑意,俯首在她耳邊安撫道:“就今天一次,要是不喜歡,下次過來本殿就不讓人給你化這么濃的妝了。”
“原來殿下今天是有意為之。”綺珞撇嘴,偏頭不理他。
顧尚邶驚愕的看著他們這個方向,不知道為什么這兩人之間的氣氛這么和諧,難道北錫瞿就是看到了楚俏這樣子才生氣的嗎?
東埡瑪目光也跟著綺珞轉(zhuǎn),東后在旁邊入座,看他這樣子,笑道:“王上不要被她這樣子嚇到了,要是沒有九殿下允許,她也不會化的這么夸張,臣妾仔細看過了,是個水靈的姑娘,怕是九殿下?lián)乃臏释蹂黄渌丝粗兴圆庞羞@舉動的吧?”
“王后很少夸人的,既然開了這個口,孤也不會責怪下去。”
東后溫婉的低下頭,恭敬道:“是。”
東埡瑪看她又是這幅樣子,一股子悶氣又有些上來了,余光看到顧尚邶驚愕的樣子,轉(zhuǎn)移了目光,跟顧尚邶搭起了話,“世子跟那姑娘認識?”
顧尚邶收回眼神,遲疑的搖頭,“看著跟我一位故友有幾分相似。”
“這樣啊。”東埡瑪沒再繼續(xù)往下問去,看人都差不多來齊了,大手一揮,宮宴就正式開始了。
南可碩只要給他們做戲就好了,不管北錫瞿有沒有跟顧尚邶一起來,只要楚俏在他旁邊,知道這消息的北錫瞿早晚有一天也會趕過來的。
他這一步走的險,要的就是楚俏的配合,幸好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
東埡瑪給眾人介紹了綺珞,以準九王妃的身份。
顧尚邶猜不到楚俏這么做的原因,也不知道北錫瞿那邊的想法,所以在東埡瑪介紹她身份的時候沒有出聲。
可是當聽到南可碩喚她珞兒的時候,顧尚邶倒酒的手停在半空中,聽到這陌生的名字的時候,顧尚邶還在想究竟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還是南可碩眼睛出問題了?
中間站著的這人雖然化著鬼一樣的妝容,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來這張臉的確是楚俏的沒錯啊!
重重的咳了一聲,試圖引起楚俏的注意。
綺珞也的確偏頭往他這方向看過來了,看他的樣子完全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眼里的情緒絲毫沒有太大的波動。
怎么會是這樣的反應?
顧尚邶放下酒壺,劍眉輕皺,完全猜不到楚俏這么做的用意何在。
南可碩帶著綺珞往顧尚邶方向走去,春風得意四個字完全寫在了臉上,低語道:“想不到我們又以這種方式見面了。”
綺珞云里霧里,站在一邊沒有說話,聽他們兩個你來我往的說著話。
顧尚邶抿嘴,還是決定問個明白,也不管南可碩在不在場,目光徑直看向楚俏,“你怎么會去到九王府?”
“不在九王府那應該在哪?”南可碩將這話題給擋了回去,語氣柔和的對綺珞道:“你先回位子上去,本殿說兩句話就過去找你。”
“哦。”
看到楚俏這么聽他話,顧尚邶心里的疑團加重,“你給她下了什么迷魂藥?”
“呵,看你這話說的,憑什么她就不能再喜歡人了?北錫瞿將她推下山崖,怕是早就對他死心了吧,另覓夫婿有什么錯?左右本殿不會虧待了她。”
這話聽著沒錯,但是推她下山崖的人不是北錫瞿啊!顧尚邶起身,想去跟楚俏解釋清楚,被南可碩攔住,“今晚你才是本場宴會的主角,要注意分寸哦。”
他們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看顧尚邶有些焦急的樣子,東埡瑪目光落在南可碩身上,已經(jīng)有些不悅了。
怎么說今天也是剛認回皇室血統(tǒng)的正經(jīng)日子,就這樣在席間將人逼的露出這幅神情,這不是有心想要砸場子嗎?
南可碩笑著將顧尚邶扶著坐下,看起來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席位上,忽視了東埡瑪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顧尚邶不甘的坐下,眼里帶著深深的質(zhì)疑,緊緊鎖住在楚俏身上。
綺珞搓搓手臂,被這眼神看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臉,偏頭招過緋墨,準備離開宴席去透氣。
東后眼神看過來,對旁邊的婢女輕聲說了句什么,綺珞就看到婢女朝自己走過來,在原地等了一會。
“王后娘娘讓奴婢帶準王妃去后宮,將臉上的妝容給洗了重新上妝,九王妃請隨奴婢過來。”
綺珞早就想把臉上這鬼一樣的妝容給卸了,正愁沒地方梳洗呢,王后就貼心的派人過來了。
遠遠的朝東后施了一禮,就跟宮婢去了后宮里,緋墨看了一眼南可碩,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才放心的跟了上去。
宮婢將人引到一處偏殿,打了水過來給綺珞梳洗,然后就退下了。
緋墨接手,在綺珞臉上重新化了一個得體妝容之后才停手。
綺珞透過鏡子,看向身后沉默的緋墨,半晌開了口,“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緋墨驚的抬頭看了鏡子里的綺珞一眼,被她凌厲的眼神給嚇到慌了一瞬,“哪有什么傷?是不是奴婢哪里有讓小姐誤會了?”
“誤會?那你今天消失了一中午,過來的時候還上了這么厚的妝?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出賣了你?”
這種特殊的香氣,即使是懂醫(yī)理的人也很少有人能辯出來的,可是綺珞在幽羅谷帶了一段時間,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奇珍異草,其中有一種草藥的味道跟緋墨身上的氣味重合。
而且一個在日常生活中基本上不會畫濃妝跟放香的人,今天卻化起了濃妝,身上味道雖然好聞,但是也有些過重了。
緋墨打死也不會承認的,“今天因為要進宮,所以才好好打扮了一番,小姐莫要多想了。”
綺珞淡定的把玩著首飾臺上的金步搖,“你手臂內(nèi)側(cè)的衣裳已經(jīng)有血滲透出來了,你還要辯解什么?是不是九殿下叫人做的手筆?因為中午有人闖進王府,我又差點被掠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