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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你以后不要像我一樣,早點找到喜歡的人嫁了吧,省的以后事多。”溫靈面帶愁容,顯然也是不喜歡這婚約的。
“不會,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會讓他娶我的!”
“誰?”
我湊到她耳邊說出南明義名字,臉上笑開了花。
“皇子?不是…格格誒,剛跟你說了不要跟皇室有牽扯,你咋就喜歡上了一個皇子呢。”溫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我沒當(dāng)回事,只顧著傻笑。
“真是拿你沒辦法,但是你要保護(hù)好自己。我進(jìn)了宮也沒辦法經(jīng)常出來了,以后哭鼻子我都不能第一時間趕到去安慰你了。”
溫靈這是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邊關(guān),她見過我之后就跟溫將軍回了西國。
幸好有南明義陪著我,邊關(guān)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
他隔三差五過來找我,頻率之高讓我以為南國朝堂已經(jīng)被他給收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我這話了,南明義他這次很久沒來找我,南國那邊一直沒有他消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到兩個月后他出現(xiàn)在我面前,手上拿著羊脂古玉。
“你這么久沒來找我就是去找這玉了?”
“嗯,可還喜歡?”
“喜歡!”
你給的我都喜歡。
他叫人把玉拿走送去打磨。
我看到他手上劃了一大道口子,知道他此行不易,有些責(zé)備的看他,拉著他的手給他上藥。
“要你冒著危險送給我東西,再稀罕也不要,以后別那么傻,知道嗎?”
他只是笑著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就知道他肯定沒聽進(jìn)去。
在南明義成功繼位的時候,北易爻也在眾多皇子中殺出一條路,登上了帝位。
我沒想到北易爻居然想娶我為妃,說是完成先王的遺愿,我那時候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南明義顯然慌了,跑過來找我。
然后,我再一次聽到他對我說,
“我喜歡你。”
這次是真切的!我沒有喝醉,他也沒有。我其實很怕他那天說的也是醉話,一直不敢確認(rèn)。
直到這次。
“有生之年,終于等到你跟我說這話了。”
我開心的抱著他,一直沒撒開。他說要娶我為后,我當(dāng)然巴不得嫁給他啊!但是我一想到北易爻…?G,糟心。
“我回去跟北易爻商量一下吧。”
他有些生氣,“回去還回得來嗎?不準(zhǔn)回!一切交給我。”
我一想也是,就繼續(xù)安心的待在邊關(guān),我相信他,那這次我就當(dāng)一個米蟲吧。
不知道是不是北易爻要娶我為妃的消息傳到南國去了,南明義吃力的在朝臣中周旋。
他剛剛在朝堂上站穩(wěn),若是執(zhí)意反對他們,娶我為后,怕是多年來的努力會毀于一旦,這可是用很多人鮮血換來的位置,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這些來之不易的努力作廢。我找到他,說要回北國,我想著北易爻會看在年少時的情分上,會撤回這道旨意。
他生氣了,沒聽我話,我有些氣,就想走,他派人將我綁起來,帶回了南國。
他真敢這么做?居然囚禁我?他到底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嗎?
“放我回去!”
“為什么要回去?格格,你知道嗎?我兄長母妃都死了,我守著這王位沒意思,但我現(xiàn)在之所以還坐在這位置上,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他們用血給我鋪就而成的,更是因為你,我就想把你留在我身邊一輩子,北易爻的目的沒人比我更清楚,他是不會念及兒時情分的,你別回去,別走。”
原來,我對他的意義這么重大。
“我有不得不回的理由,你讓我回去,我保證會回來的。”
我對他這么重要,他于我意義又何嘗不是一樣重要?我怎么忍心看他為了我,而失去這來之不易的王位呢?
“不可能!”
他怒紅著眼睛看我,眼里醞釀著風(fēng)暴,但是終究沒有朝我發(fā)泄怒火,他帶著滿腔怒火走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分歧這么大。
我去找她,想跟他好好說,但是我房里闖進(jìn)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說她叫韓暮笙。
我總算是見到那個纏著阿義的女子了。
她看著很溫柔,說話輕聲細(xì)語的,但是我卻總感覺很不自在,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她說,阿義是為了我手上的半塊兵權(quán)不落入北易爻手里才這樣對我的,要是我兵權(quán)給了北易爻,那么南國就會陷入危險的境地,還說阿義喜歡的是像她這般溫柔的女子。
她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對我說這樣一番話,是想讓我們兩個離心?然后她好趁機(jī)跟阿義在一起么?我不會信她的。
“你是北國人盡皆知的母老虎,阿義他不是剛見你的時候就被你嚇到過嗎?你以為皇室出來的人,心思會這么單純?穆青格你也太天真了吧!”
“你以為我會信?我不是傻子,難道我不去相信阿義,卻來相信你這么個剛冒出來的女子?你是這些年一直追在阿義身后,可以說是死纏爛打,卻依然沒有得手的那個嗎?我也知道你。”
“天真的是你啊。”
她似乎被這話激怒了,表情有些猙獰的看著我,揚手一揮,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被迷暈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手腳被綁住,渾身酸痛無力的躺在衣柜里,嘴巴也被東西塞住發(fā)不出聲音。
柜子外面?zhèn)鱽韯屿o,我聽到那人喊著阿義。
我努力想去撞柜子,好發(fā)出動靜引起阿義的注意,用盡力氣也只是將衣柜撞出一條縫。
然后,我就看到極具沖擊的一幕。
兩具赤裸的身體在我床上交纏著,更諷刺的是,阿義他一直喊著我的名字。
所以呢?被算計了嗎?
我眼前模糊一片,用盡力氣的想掙脫束縛,很疼啊…不知道是心疼還是手疼,還是都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暮笙披著外袍,里面未著寸縷,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走過來打開柜子,笑著幫我解開繩索。
“你看,即使他不喜歡我,我也能得到他呢,穆青格,你要是識趣的話,就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他要滅了這個反對你們在一起的國家?他母妃跟兄長拼死為他謀劃的位子,就因為你一個人這些都將不復(fù)存在!”
藥勁還沒過,我躺在柜子里,沒有力氣再說話。我又有什么好的,讓他這樣為我負(fù)了天下?
“啊~”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笑的更開心了,“我給你下毒了哦,可惜作為藥引的酉陽草在20年前就已經(jīng)被燒的干干凈凈了,穆青格,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你都要死了,為什么就不好好的成全阿義一下呢?你也不想你死了之后,他徹底一無所有吧?”
她帶著得意勝利的姿態(tài)走出了院子,我在柜子里好半天才恢復(fù)一點力氣。
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阿義,有些不敢靠近他,又聽他一直念著我名字,我還是走過去坐在了床邊,顫抖的手想摸他臉,又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資格。
我不僅沒有幫到阿義,還總是給他添麻煩。
他醒來,見我滿手的傷痕,有驚訝?wèi)嵟?
我笑了笑,不能再給他任何負(fù)擔(dān)了…
我為了讓他心甘情愿放我走,甚至說他惡心。我想只要我走了,他就沒有任何壓力了吧?說這話的時候,我一顆心都絞著發(fā)痛。
聽人來報,說北易爻過來了。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說絕對不可能把我交出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終于支撐不住的跌落在地上,一雙手觸目驚心的傷痕。
“主子…”
是阿風(fēng),他來接我了。
他給我塞了藥丸,說是解藥,我奇怪,他哪里來的解藥?而且,他是跟北易爻一起來的?
這時間,真是掐的剛剛好啊。
我又回到了北國。
湘妍讓人請我進(jìn)宮,再次見到她,她面容帶著些愁苦。
“格格,將軍府你別回了,南明義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肯定會派人來找,皇宮這里,王上已經(jīng)派人嚴(yán)加監(jiān)管了。”
其實,就是逃出了南國,又被關(guān)回了北國而已,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謂呢?只要不影響阿義就好了。
“你在宮里過的不好嗎?為什么這么憔悴?”我有些心疼的拉著她的手。
湘妍對我笑,跟往常一樣,“早就料到會是這情景了,所以也還撐得住,只是擔(dān)心你啊,被卷到這權(quán)利里。”
“我好歹還縱情活過好幾年,沒什么遺憾了,我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只有你跟阿義,你們?yōu)槭裁床荒芎菪囊稽c恨我呢。”
“即使恨著,也想你能好好活下去,用你后半生的愧疚,來銘記我們一生,不過都是在互相利用傷害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