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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親們,把這幾個賊扔出杏村去。”村長一聲令下,村民們便都涌上來,拿繩子要將賀東風(fēng)三人捆起來。
朝雨與輕塵唯恐他們傷到王爺,抽出劍攔在前面:“你們不得無禮,沖撞晉王。”
“晉王?”村長愣住,若真是晉王的話,他們這邊得罪了是要砍頭的。
誰知林柏卻在人群里道:“晉王怎會山長水遠(yuǎn)來杏村?還蒙騙我說是來找夫人的,呸,你若是晉王會親自來找夫人?”
村長那僅存的一點(diǎn)懷疑都消散了:“說的沒錯。堂堂晉王爺會親自來找夫人?說出去誰信?你這賊好生大膽,敢冒充本朝王爺,大伙把他抓起來。”
朝雨輕塵很是挫敗,眼下是有一百張嘴都跟他們解釋不清。遂回過頭去對賀東風(fēng)說:“爺,快拿出令牌來。”
賀東風(fēng)伸手往懷里一摸,令牌好像在沐浴時放一邊了,沒帶出來。
朝雨見狀,知道今兒這場混亂是避免不過了,只得放軟了聲音與各位村民說:“王爺來找王妃,你們不行方便反而還添亂,這要傳出去,杏村該遭殃了。你們?nèi)舨恍牛ス帕锏拇笳诱彝蹂粏柋阒劳鯛數(shù)纳矸荨!?
村長便派人跟林伯回去問個究竟。
千夙真閑得無聊在淋些花花草草,這里頭不乏魚腥草,燈芯草等有用的草藥,還有一整排的金銀花。
“符姑娘,村長派人來問,你可認(rèn)得晉王。”林伯把他們在土地廟圍堵三個賊的事說給千夙聽。
千夙很辛苦才能忍住笑,賀東風(fēng)啊賀東風(fēng),你也有今日。就讓你試試被人當(dāng)賊辦是什么滋味。
于是她跟村長派來的人說:“我又不是晉王府的人,哪里認(rèn)識什么晉王不晉王的?不過我聽說,他們這些王爺都是有令牌的,你們只管去搜他的身,搜到令牌便是,搜不到便不是。”
林伯又帶著那人匆匆趕去土地廟,跟村長說了一番。
村長覺得在理,便跟眼前的三人說:“你們?nèi)裟苣贸隽钆谱C明身份,便放你們一馬。”
朝雨輕塵暗念不好。爺今兒忘了帶令牌啊!
賀東風(fēng)上前:“本王走得匆忙,忘了帶令牌,若各位不信,可找衙門的人來問,看官差敢不敢捉拿本王。”
林伯看他裝模作樣就來氣,人符姑娘都說了,所謂王爺都是有令牌的,這人沒能拿出來,還在這兒死撐,明明就是個賊,還要裝王爺作派。
“村長,千萬別放了他們。”
村長點(diǎn)頭,又使村民們?nèi)ソ夁@三人。
朝雨輕塵一身的好武力,卻抵不住被數(shù)十人圍困,加上這些都是平民,他們也不好動手。
賀東風(fēng)擰起眉,往前走一步,面對那些村民。若這是她想要的,他成全她。
“王爺!”朝雨輕塵眼睜睜看著他們的主子被村民五花大綁,而很快他們也同樣被捆起來。
村民們將他們揍了一頓,不可謂不用力,即便是賀東風(fēng)與朝雨輕塵內(nèi)力深厚,仍難免捱上拳腳。
賀東風(fēng)一只眼睛正中拳頭,眼眶像涂了一層墨粉,而朝雨輕塵則臉上淤青。
“好了,可以住手了。”村長見揍得差不多了,讓大伙停手。那三人這般抗揍,還是別浪費(fèi)力氣。
于是村民們將三人扛起來,走到了村口,村長道:“以后莫要再來杏村,不然就不止被揍和扔出去這么簡單就算了。”
以賀東風(fēng)為首,三人被甩出村口去,活像什么死貓死雞死魚被人遠(yuǎn)遠(yuǎn)地扔出去。
他們都是有武功的人,被扔出去時運(yùn)了內(nèi)力,才不至于身子與那石塊或樹木相撞,否則輕則皮外流血,重則傷筋斷骨。
“爺?”朝雨輕塵顧不上自己松開繩子,都先看向王爺。
賀東風(fēng)“嗯”了一聲,背過身去,讓朝雨為他解開繩子。松綁后,他沉著臉去為朝雨輕塵兩人解繩。
從昨夜到今日,他所受的,比這二十二年來受的教訓(xùn)還要多。傅千夙這女人,真真是他的克星,他在她身上從來就沒討著好。
“爺,回府嗎?”經(jīng)過昨夜和今天,這句話是朝雨最真切的感想。他和輕塵就不該查到王妃的下落讓爺過來。
看著身上臟兮兮狼狽的樣子,朝雨輕塵恨不得對老天說,來一道雷劈死自己罷,武功再高強(qiáng)的敵人和奸狡的匪子都沒叫他們認(rèn)輸,王妃這些“機(jī)關(guān)”卻讓他們見識到了自己的脆弱。
賀東風(fēng)也覺此時還是不要再進(jìn)杏村,反正找到了她的落腳處,后頭不愁沒機(jī)會。先打道回府再從長計(jì)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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