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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炎烈伸出右手,扯扯何歡顏的衣袖,“老婆,別這樣嘛!你看,這點傷不會妨礙我看你試婚紗的。”
看著眼前這個人撒嬌,她真的是一臉嫌棄,舀湯的動作也隨著慢了下來。“好呀,還能出去,就說明這手沒事了,那這碗湯你自己端著喝完。”
……
他轉(zhuǎn)念衡量了一下,今天去試婚紗與不去試婚紗的利弊,沉思片刻后,還是決定不去了,一來,自己還有一只手打著石膏,這個樣子陪著她去有些不好,第二,火已經(jīng)被她撩起,這次一定不能再放過她了。
“不想喝了,你先把碗放到桌子上,我有話要跟你說。”傅炎烈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何歡顏低頭看著碗里金燦燦的雞湯,覺得很是惋惜。要知道以前她小的時候,一年到頭可是連雞肉的影子都沒怎么看到過的,現(xiàn)在他竟然這么鋪張浪費,這里面可是一只可愛的雞呀!
放下那只雞后,何歡顏抬頭凝視他,“嗯,說吧。”
“老婆,媽都已經(jīng)走了,我們是不是……”傅炎烈傾過去,把她壓在身下,再次將那只邪惡的右手探進了她的毛衣里。
何歡顏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如觸電般的酥軟感從腰間一路向上蔓延。
細膩柔和的冬日暖陽照亮小半個臥室,細碎的灑落在她的秀發(fā)、嘴唇、脖子上,美得不可方物。秀氣的臉頰上帶著的那一抹羞澀的紅暈,更是惹得傅炎烈心猿意馬。
“快一個月了吧,歡顏,我想要你。”他呼吸急促,貼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道。
“可你的手上還有傷,能行嗎?”何歡顏弱弱的問道。
傅炎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邪笑,她這是在質(zhì)疑他?
接著,他便用親身實踐教給了她一句話,永遠不要問一個深愛著你的男人,他行不行。
自從那日起,傅炎烈每次拿這件事來調(diào)戲何歡顏,都會惹得她臉紅成一片,然后落荒而逃。
幾日后,到了拆石膏的日子,何歡顏決定陪著他一塊去醫(yī)院,所以早早的就跟報社請好了一正天的假。
“醫(yī)生,那幾道傷疤沒法去掉了嗎?”她把醫(yī)生拉到門口,透過VIP病房的窗口往里面瞟了一眼。
“傅太太,實在很抱歉,傅先生身上那些小的疤痕,我們都已經(jīng)幫他去掉了,但是太深的傷口,確實無法徹底去除,只能淡化到這個程度。”他平靜的看著她,用十分公式化的口吻敘述這個事實。
此刻,坐在病床上的傅炎烈,正低垂眼斂打量自己身上那幾道短則兩三厘米,長則五六厘米的肉疙瘩。
送走了醫(yī)生,她推開門走進去。然后在床沿上坐下來,想說點什么,卻半天都張不開嘴,即使傅炎烈一次又一次告訴她,那次只是一個意外,跟她沒有關(guān)系,可在她的潛意識里,還是會怪罪自己,為什么跑了那么遠,才明白他叫她先走的意思。
盡管她不開口,傅炎烈也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只要你不介意這些疤痕就好。”他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