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鳧風初蕾恍然大悟。
就說嘛,夜的王國沒有陽光,難道她們自己不知道出去?
就算七十萬年之前懼怕顓頊,可是,難道七十萬年過去她們一直不敢行動?
現(xiàn)在才明白,那地方是被封印了。
她們根本解不開封印,所以,自然也出不去了。
她試探性地:“女祿娘娘,你們打算一直呆在這里嗎?”
“這里,雖然也不是那么理想,可是,已經(jīng)比那黑暗之地好一萬倍了……至少,我們的心靈已經(jīng)自由了……初蕾,謝謝你。”
鳧風初蕾忽然有點高興,她微微一笑:“女祿娘娘,你那么幫著我,我原以為無以為報,現(xiàn)在總算為你們做了一點事情,我很高興。”
“你去幽都之山見到禹京了嗎?”
“見到了。”
“禹京不肯幫你,對吧?”
鳧風初蕾苦笑一聲:“女祿娘娘你真是料事如神。唉,他不但不肯幫我,反而成了一種阻力。我也真是運氣了!”
女祿緩緩地:“能告訴我是什么事情嗎?”
“唉,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說了,只怕你也不會相信。”
“你告訴禹京,禹京不肯相信?”
“禹京不但不相信,反而認為我在撒謊。還說我誣陷對方……”
“禹京此人,向來如此,不然,也不會變成冥王了。他和顓頊一樣,都是表面精明,實則糊涂的可憐蟲,又自卑又自大,說穿了,就因為長得太丑自小受盡冷漠,所以孤僻變態(tài)了,等到稍微有了一點本事,就更是偏執(zhí),自以為天下無敵……”
鳧風初蕾哈哈大笑:“沒錯沒錯!女祿娘娘說得對,哈哈,你說得真對。”
女祿也笑起來,漫不經(jīng)意地:“初蕾,你是遇到很厲害的敵人了吧?”
“可不是嗎?女祿娘娘,我也不敢瞞你,有熊氏一族都被敵人全部滅絕了,我本想找禹京幫忙,可是……”
女祿很震驚:“有熊氏一族全被滅絕了?誰人這么大膽?”
“唉。”
“他們是怎么死的?”
鳧風初蕾本不想再提此事,可是,自己對面的人是女祿――身為上一任的中央天后,她當之無愧是四面神一族很重要的人物之一。
自己沒有權利隱瞞她。
鳧風初蕾將有熊山林那可怕的一幕大致講了一下。只是,提到白衣天尊的時候,她一句帶過,沒有詳說。
她不想再提到白衣天尊,尤其,不愿意在女祿面前提到。
女祿聽得很認真,途中,幾次想要開口,但是,一直沒有打斷她。就算明知道有些細節(jié)很詭異,但是,她還是沒有做聲。
直到末了,才緩緩地:“初蕾,把你的手給我!”
她伸出手去。
黑暗中,女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過了很久很久,女祿才道:“可惜我不精醫(yī)理,現(xiàn)在也看不出你到底中了什么病毒。目前來看,你是暫無生命危險的!可是,初蕾,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干的?是誰竟然膽敢向四面神一族下黑手?”
自從見過禹京之后,鳧風初蕾便不打算隨意告知任何人真相了,可此時,她聽得女祿這么一問,也不知怎地,總覺得女祿非常非常可靠。
女祿的語氣也很自然,絕不是禹京那樣事不關己冷漠不已,她很自然地就像在問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和她鳧風初蕾是一家子一樣。
她無法形容這種感覺,總覺得這個女人,一如自己的老祖母――雖然,她并不知道老祖母到底是什么感覺。
因為這種親切感,她甚至忘記了,此人原本是父王的死敵。
至親至疏夫妻。
夫妻翻起臉來,才最是可怕。
于是,她便直言相告:“我懷疑是某一位半神人。”
“半神人?”
因為有了禹京的教訓,她倒也不是刻意隱瞞,只是非常慎重:“我只是懷疑是某一位半神人……”
“不是半神人,也沒有這個本事。不過,這半神人是男是女?”
“估計是女的吧。”
女祿很震驚:“女半神人?我想想,現(xiàn)在的女半神人還有哪些很厲害的?現(xiàn)在經(jīng)常出沒,名氣最大的,也就是天穆之野那小丫頭吧……”
鳧風初蕾不敢主動接話。
她只是好奇,為何女祿娘娘第一句就提到青元夫人了?
“初蕾,你真懷疑是青元夫人?”
她垂手:“我只是懷疑……”
“難怪禹京不相信你的話。禹京暗戀那小丫頭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她是他心中至美。”
鳧風初蕾一怔,居然大家都知道禹京暗戀青元夫人?
看來,青元夫人一直魅力大過天啊。
她忽然很沮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