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鳧風(fēng)初蕾不理不睬。
小狼王大罵:“你自己蠢死,也怪不得別人。”
所有人都跑光了,整個酒肆空蕩蕩的,連店家小二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鳧風(fēng)初蕾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滿屋子被打得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酒肆,其實就只有兩桌人。
小狼王早已包下了整座酒肆,為的便是坐在這里靜靜地等候自己為他帶來涂山侯人。
冷風(fēng)從開著的窗戶里吹來,腳下嗖嗖地涼意,她低下頭,看到靴子竟然裂開了一條淺淺的縫隙,正是姬真手里的匕首悄無聲息劃破的。
難怪人家說狼子野心。
看來,狼心狗肺果然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姬真一直是小狼王手里的誘餌,自己,又何嘗不是?
頭頂,有無聲無息的殺氣。
鳧風(fēng)初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鸞鳳的翅膀拍打著窗臺,大費輕飄飄地滑落下來。
二人之間,隔著不到一丈的距離。
洞簫,金杖,兩種武器。
大費意態(tài)瀟灑,又輕描淡寫,他的態(tài)度真是前所未有的客氣,洞簫一橫:“魚鳧王,就只剩下你這么一個替罪羊了?”
她手里的金杖緩緩抬起。
所謂狼子野心!
小狼王好一個連環(huán)計,先是假手自己除掉涂山侯人,然后,再送大費一個天大的人情。
以前,她一直懼怕這個大敵,可今天,她一點也沒感覺害怕。
大費卻不敢靠得太近,只是遠(yuǎn)遠(yuǎn)盯著她。
“尊敬的魚鳧王閣下,你看,再也不會有涂山侯人,也不會有柏灌王,今天,只剩下你和我!!!小狼王告訴我,說今天是殺你的良機,我想,這良機的確不容錯過……”
大費一笑:“小狼王真算得一代梟雄!賣女人,賣朋友,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就連我也深深自愧不如!這種狼子野心的家伙,若不是那次他麻痹大意喝醉了被我偷襲,否則,還真是很難滅得了他白狼國。這不,你倆朋友一場,他也不忍心你孤零零的一個人獨自上路去什么天穆之野,索性就把你送給我做個順?biāo)饲椤?
他就像看著一個落入陷阱的獵物:“魚鳧王,說吧,你想怎么死?”
他上下打量她,目中滿是探索,仿佛在觀察她到底會不會害怕。
可是,他失望了。
她鎮(zhèn)定得出奇。
她的目光甚至顯得高深莫測。
但是,他以為她在故弄玄虛。
“對了,魚鳧王,我得提醒你,現(xiàn)在來的可不是大禹王的追兵,這里很偏僻,等大禹王得到消息派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外面,全是他的人!
“魚鳧王,今天柏灌王也是絕不會出現(xiàn)的!別問我為什么知道,因為,是涯草告訴我的!對了,你該不會不知道涯草是什么人吧?”
他十分耐心:“如果你不知道涯草是什么人,那我可以告訴你,她可是柏灌王的老情人!”
老情人!
“涯草可是柏灌王的初戀情人,據(jù)說三萬年之前他們已經(jīng)深深相愛……”
她忽然很著急,并不是因為涯草,更不是因為大費,而是百里行暮為什么會不出現(xiàn)?難道真的是被什么涯草給謀害了?
像百里行暮這樣的人,豈會做出欺騙女人的行徑?
唯一的解釋便是,他真的遇到危險了。
她非常著急!
可是,她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急色,反而鎮(zhèn)定自若,只是隨意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杖。
大費的目光隨著她的雙手落在她的金杖上面,他怕的當(dāng)然不是這根王杖,而是之前那可怕的帶來死亡的爆炸性武器――鬼方古堡的那次遭遇令他至今心驚膽戰(zhàn)。
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從到了陽城之后,她便再也不曾動用過那個武器。
他猜測,會不會在鬼方古堡之后,那武器就失效了??
否則,沒法解釋在陽城好幾次性命攸關(guān)的時刻,她都沒有動用過這個武器。
一念至此,他上前一步。
但是,還是不敢太過靠近。
他只是遙遙看著那張光華四射的臉。
明明之前才覺得姬真絕色無雙,可一見了這張臉,忽然覺得姬真如此寡淡無味,平庸得就像是一株路邊的野草。
他緩緩地嘆息一聲:“在見到魚鳧王真面目之前,我從不敢相信人間竟然有如此絕色。說實話,我大費并非憐香惜玉之人,可是,我自來不喜歡向女人動手。畢竟,和女人動手,勝之不武……除非是像麗麗絲那樣狠毒的女魔頭!”
他搖頭:“魚鳧王,說真的,你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