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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亦楊順手一帶就把她攬到身后,胡一下這回總算醒過神來,后知后覺地扯回外套披上,耷拉著腦袋做鴕鳥。
處理慣了棘手事的詹亦楊臉色邊都沒變,示意幾位長輩:“請進(jìn)。”
胡老爹不樂意了,上下打量一下詹亦楊:“你就是早上電話里那男的?”
看似極富權(quán)威的胡爹剛說完就被胡媽搶了白:“你這不是廢話嘛?難不成屋里還有別的男人?”
果然異性相吸,胡媽媽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年輕人順眼,笑吟吟地遞給詹亦楊一袋衣服:“我女兒的。”
詹亦楊個子高,胡一下視線全被擋了,聽到爹媽一個□臉一個唱白臉,只想捂住耳朵,詹亦楊一直護(hù)著她:“謝謝阿姨。”聲音謙遜,全不似平常欺凌她時的模樣,胡一下更覺得生氣,長輩們都進(jìn)了屋就一把奪過衣袋,悶頭往屋里竄。
胡一下躲進(jìn)臥室反鎖門,很快換好衣服但死活不肯出去,詹亦楊敲了兩回門,也沒再強(qiáng)逼她,孤身一人回到客廳面對“審判”。
“胡叔叔……”詹亦楊剛開口就被打斷。
“哎!叫我Golden。”一臉傲慢的胡爹邊說邊抬起手臂,悠悠然豎起兩根手指,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胡媽一臉嫌棄地從包里取出雪茄塞到胡爹雙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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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覺得此舉把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胡老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斜睨詹亦楊一眼:“你的姓名籍貫家庭狀況工作狀況,年齡身高體重,和我女兒在一起多久了?”
一邊等著詹亦楊回答,一邊用眼神示意胡媽給自己點煙。
胡媽已經(jīng)和周女士聊開了,哪顧得上他?到頭來還是詹亦楊送上專用火柴:“詹亦楊,本地人,這兩位是我父母……”
這出鬧劇詹爸實在看不下去了,看了看表,徑直起身,一聲招呼不打就這么走了,詹亦楊深諳家父個性,隱隱有些不解,誰知胡爸看著那道消失在玄關(guān)的身影,得意一笑:“以為是官車我就不敢和你搶車位了?哼哼……”
詹亦楊聞言,默默嘆口氣。
那邊廂,兩位女士倒是說得很歡:“說起來還真巧,剛才我還納悶這層就我兒子一家,你們怎么也按這層呢!”
“真對不住啊親家母,都怪我家老頭子好勝心強(qiáng),又是跟你們搶車位又是跟你們搶電梯。親家公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哪里哪里?他有公事才急著要走的,你別忘心里去。這么說吧,大楊楊他爸在這兒其實也幫不上什么忙,倆孩子的婚事啊,還得咱做媽的操心。”
胡媽有些詫異:“哦?這么說未來女婿是已經(jīng)有結(jié)婚打算了?”
“那是當(dāng)然,一下這么乖的女孩子現(xiàn)在很難找了。要不這樣,咱們年前就把婚期定了,孩子們也忙,年后就要上班,婚禮啊蜜月啊什么的我們索性就交給婚慶公司辦。”
胡爹聞言眼睛噌地一亮。剛從臥室出來的胡一下卻頓時傻了,第一個反應(yīng)是:被自個兒爹媽賣了!第二個反應(yīng)是:溜!
調(diào)轉(zhuǎn)步伐朝玄關(guān)走去,可三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她,要怎么溜?果然,還沒跨出半步就被詹亦楊摟住。
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在長輩面前對她笑得別提多優(yōu)雅,說的話夠惡劣,也夠低,只有她一個人接收到:“你敢走試試。”
胡一下回視他,學(xué)他皮笑肉不笑:“我就要走,你能把我怎樣?你就知道利用我,一點都不肯幫我。”
“乖,先回房,等他們走了再來談我們的問題。”
“放手,我要上班了。”
“我是你上司,我現(xiàn)在就放你半天假。”
“那我回自己家。”
“你就不怕你一走我就向你爸媽下聘禮,到時候要你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你!”胡一下狠狠瞪他。
三個長輩無論怎么豎起耳朵也偷聽不到分毫,周女士最先按捺不住:“你們倆在說什么悄悄話呢?”
胡爹好不容易見到女兒,激動全寫在眼中,礙于要擺出大家長的派頭,硬撐著強(qiáng)勢態(tài)度對胡一下道:“我和你媽昨天到的時候找不到你麻煩了人家冷靜,你現(xiàn)在打個電話給她道個謝。”
胡一下撇撇嘴,甩開詹亦楊的手,習(x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