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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沒有理會天齊道人的眼神,不過他清楚天齊道人和鬼牙的出現(xiàn)意味著什么,想來是那個暗中結(jié)下的盟友終于要現(xiàn)身了。
想到這里阿飛竟有點小激動。
最近那楊蓮亭安靜的有些詭異。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和阿飛聯(lián)系了,阿飛甚至一度懷疑這貨也出了事。現(xiàn)在天齊道人說他帶來了某人的口訊,那定是楊蓮亭無疑。如此看來,楊蓮亭那貨似乎還活著好好的,能有閑心思玩****的人,自然不會活的差了。
阿飛低頭想了一想,終于還是忍不住道:“到底是什么口訊?”說完他又想到一事,低聲補充一句:“一會到我房間中再說吧,這屋子里的人沒有一個是可靠的,除了百里冰和慕容博。”
他雖然是低聲,但全客棧的人都聽到了。眾人面有異色,就連不遠處的云中龍也是抖抖眉毛。那天齊道人卻笑道:“難道連這位神勇的店小二也不可靠?”
阿飛很嚴肅的想了想,搖搖頭:“不可靠。”
店小二翻了個白眼,抬頭看天花板。
“呵呵,沒關(guān)系,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所謂的口訊就是他了!”,天齊道人竟是公開指了指那姓司馬的NPC,在阿飛的驚訝中,他復又笑道:“他身上就有那人要我告訴你的消息。那人還說,這個消息不必藏著掖著,聽得人越多越好。”
阿飛很懷疑的看著天齊道人,半響才道:“想讓這人開口說話?這可有些難了。”
“不如讓我試試?那人告訴了我一些方法,我覺得可行”,天齊道人道。
阿飛心中一動,知道這天齊道人所說的“那人”是誰。至于那“一些方法”,莫非就是楊蓮亭那廝在日月神教縱覽大權(quán)的時候總結(jié)出來的神教十大酷刑?卻見那天齊道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那NPC走去,一眾云中城的玩家見狀看向云中龍,那云中龍只是一笑并無表示,苦菊卻是揮了揮手,這些人才紛紛讓開一條道。
天齊道人嘿然一笑。朝周圍點點頭算是感謝,走到云中龍面前的時候,他還微微停頓,深深的看了云中龍一眼。只是云中龍的目光比他還要深邃。天齊道人不由自主的避了開去,然后他才轉(zhuǎn)身面對那司馬姓的NPC,一拱手笑道:“司馬先生,幸會幸會!”
他說的很客氣,不過回答他的是NPC的一陣沉默。
天齊道人卻自顧自道:“司馬先生。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你們?yōu)楹芜€為左冷禪做事?他現(xiàn)在眼睛都瞎了,要勢力沒有勢力,要武功沒有武功,哦,聽說他也在修煉葵花寶典……”
聽到“葵花寶典”的名字,那司馬姓的NPC冷冷的瞥了天齊道人一眼,然后又擺出了一副繼續(xù)無視的態(tài)度。
天齊道人一笑,道:“當年你們?nèi)齻€偷襲恒山派,很是殺了不少恒山派的人。不過后來被令狐沖單人獨劍擊敗。便消失了一段時間……”天齊道人說到這里,阿飛低聲嗯了一聲,頓時想起了這個“司馬先生”誰了。
原來這人和另外的張姓、趙姓的兩個NPC,便是當年在鑄劍谷圍困恒山派的那三個蒙面高手。此戰(zhàn)原是左冷禪想一舉滅了恒山派而為之,恒山派在那一戰(zhàn)也是損失慘重,要不是令狐沖及時趕到,說不定就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不過也是在那一戰(zhàn)之后,令狐沖被定逸師太給盯上了,最終做了恒山派的尼姑頭兒。恒山派卻也因此發(fā)展壯大,等到五岳劍派凋零之際。恒山派卻是一家獨大,很是風光了一段時間。即便是令狐沖卸任了掌門之職,江湖上也少有與恒山派為敵的,畢竟上至少林武當。下至江湖草莽,大都和梅莊的那兩口子有點兒瓜葛,恒山派遺福無窮,卻也因為此戰(zhàn)而起。
所以后世就有人說,若是令狐沖沒有遇到那群尼姑,就像丘處機沒有路過牛家村一樣。江湖的很多歷史都將被改寫。不過命中注定令狐沖要和尼姑們有此緣分,金老爺子的安排也是別出心裁。
那天齊道人接著道:“……后來有江湖傳言說,左冷禪落敗后,你們被恒山派那群尼姑追殺,躲不過最后逃到了大漠深處。這次你們重出江湖,真是受左冷禪的召喚嗎?”
司馬姓的NPC繼續(xù)秉持沉默是金,把天齊道人當做空氣。天齊道人卻是上前一步,對那人低聲說了一句話。聲音之低,旁人竟都沒有聽到。不過那司馬姓的NPC臉色大變,睜開眼睛瞪著天齊道人,顫抖道:“你,你……”
“問我為什么知道?”,那天齊道人嘻嘻一笑,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既然做了就會有人知曉。怎么樣,可以把左先生的計劃說出來了吧……”
那位司馬先生甚是猶豫,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眾人也都是看的大奇,心想這天齊道人到底說了句什么話,竟然這NPC如此震驚。那天齊道人見NPC繼續(xù)由于,卻是笑了一聲,道:“或許大漠的風光消磨了司馬前輩你的很多豪情和記憶,需要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了……”
那NPC汗如雨下,終于長嘆一聲,將長劍扔到了地上,臉色蒼白道:“罷了,你有什么要問的?”
他如此表現(xiàn)看的眾人一片嘩然。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