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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重新坐了回去,目視著歐陽晴癡癡的摸樣,再看看那張武神照片,他實在疑惑不解,只是一張照片而已,至于這般入迷嘛?
過了一會,歐陽晴又找出了一支黑色畫筆,在照片的左右兩側分別寫了一行字。左為:不求超越。右為:只求進取。
似乎這樣還不夠,于是她又在照片頂端來個橫批:求神保佑!
眼見于此,楚凡一陣暴汗,哭笑不得,卻也只得無奈訕笑著,心說這潑婦真是把武神當成“神”了,或者說,她對武神的癡迷程度,已然接近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了。
其實說來不怪,自楚凡向她提出分手的那一刻,她就覺得自己已經一無所有。雖然有個家,還有個老爸,但是她覺得,這兩樣東西有和沒有一樣。現在,她只剩下了追求,追求她心中認為強大的武力,也唯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那顆空寂的心充實一點。
而‘武神’是這個時代的象征人物,也是實力的代名詞,接近神話一般的男人。因此,對于那些沒有見過武神,卻又對武神向往不已的人們來說,這其中還真有人把他當成真正的“神”來看待。歐陽晴,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既然她把武神當做真正的“神”,那么今天她求神保佑自己獲得強大的力量,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簡單的說,她已是把武神當成了自己的精神寄托。
“他能保佑你什么?”當下楚凡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便不禁出口問了歐陽晴一句。
歐陽晴輕描淡寫的轉頭白了他一眼,神情還算平靜,不料口氣倒是鏗鏘有力,狠聲道:“關你什么事?”
楚凡當即被她高亢的嗓門嗆了一下,也被她洪亮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由得咳嗽幾聲,一時語塞。
突然聽歐陽晴咋呼一聲,同學們也不禁扭頭看了看兩人,卻也沒人說什么。不過,現在全校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們分了手,并且還知道是楚凡甩的歐陽晴。楚凡不提也罷,但顧及到歐陽晴的顏面,所以也就沒人去追問他們分手的理由。大家只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照常上課。
楚凡定了定神,隨之將目光落在了歐陽晴的雙手上。
雖說他清楚歐陽晴的手傷并不嚴重,只是擦破了點皮,可出于關心,他還是弱弱的問了一句:“你的手……沒事吧?”
“不用你管,死活是我自己的事,你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舒服日子就行。”歐陽晴瞄都沒瞄楚凡一眼,冷不丁的回道。
楚凡還想再說點什么,無奈左思右想,也找不到繼續(xù)開口的理由,便安靜了下來,等著老師前來開課。
不多時,上課鈴聽照常想起。
高史來到教室門前,并未進去,伸頭對同學們揮了揮手,道:“這節(jié)咱們上實戰(zhàn)課,大家去體育館集合。”
每當上實戰(zhàn)課,同學們總有一股沖勁。彼此之間切磋切磋手腳,學點有用的武力,要比上那些索然無味的文化課暢快的多。
眼下同學們全都帶著興奮的心情擠出了教室,向體育館邁進。
教室中,毛楷云扭頭看向楚凡,不禁搖了搖頭,好像是在同情他。或許毛楷云已經知道,實戰(zhàn)課,對于楚凡來說意味著什么,足以用四個字來表達:皮肉之苦!
不過這小子也是自作自受,誰叫他好好的武神不做,非要做武力白癡?他要想打,全校誰能傷得了他?可是他若不想打,那么他無疑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一聲嘆息,毛楷云便隨大家出了教室,往體育館走去。
此刻,教室中只剩下了楚凡和歐陽晴兩人。
楚凡滿臉郁悶,久久沒有從座位上起身,自顧自的埋怨道:“好好的文化課不上,上什么實戰(zhàn)課?打來打去的,很好玩么?”
反觀歐陽晴,她則是狠狠的瞪著楚凡,細瞧之下,卻見她嘴邊掛著一絲得意,目光之中還帶著幾分陰冷,似乎很是期待這節(jié)實戰(zhàn)課,當下亦是沒有動身,好像在等楚凡一起去體育館。
楚凡無意間扭頭看了她一眼,赫然發(fā)現她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當時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由心中一沉,扭過頭來,強迫自己心念急轉,企圖找個合適的理由,不去上這堂實戰(zhàn)課。
“哎呀,忽然覺得頭好暈。我好像發(fā)燒了。”楚凡將手貼在額頭上,故作矯情,這也是他目前能想到最好的曠課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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