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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歐陽晴鼻子忽然一酸,一股想哭的沖動,瞬間躥入了她的心窩,同時心中對楚凡的思念,也是在不覺間更加濃重了幾分。
但此刻轉(zhuǎn)念一想,歐陽晴心中的酸楚當(dāng)時又轉(zhuǎn)變成了怒火,尋思那小子不是還有個法倫嘛?
哼!兩人之前就戴著相同的戒指,如今那小子一星期沒來上課,那個法倫也是一星期沒來上課,還真是婦嫁夫隨啊。要說這兩人沒關(guān)系,鬼才相信呢。
想到這里,歐陽晴不禁嘟起了小嘴,竟是自個生起了悶氣,只見她斜眼狠狠瞪視著楚凡的課桌,眸中怒火大盛,似是把那張課桌看成了楚凡本人,并且一股濃濃的醋意,正不斷的在她心頭縈繞,徘徊不散,其滋味難受至極。
“切!你不就是個武力白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就別來上課,不然的話,我肯定會再揍你一頓,叫你忘恩負(fù)義,喜新厭舊!”歐陽晴握著拳頭,努著小嘴,低頭緊緊盯著桌面上的那副刻畫,在心中暗暗嘀咕著。冥冥之中,她好像又把眼下這副刻畫當(dāng)成了楚凡。這也許就叫“念極生像”吧?
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自古以來,沒有誰可以洞穿女人的心思,似乎,她們往往都是想一出,做一出,這不,歐陽晴就是個例子。
雖然很生氣,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大步來到了楚凡的那張課桌前,然后將其搬起,親自把它帶回了原位,重新與自己的課桌并放到了一起,繼而那副“人首狗身”的刻畫,也隨之完整了起來。
“你干嘛把我的臉畫在你的身上啊?”
看著桌面上的刻畫,回想著楚凡曾經(jīng)說過的這句話,忽然間,歐陽晴竟是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顯然是走了神,而且口中喃喃說了一句:“討厭,你才是小狗呢!”
她此言一出,立時引來了全班同學(xué)的視線,目光中皆是帶著訝異,不知她是在和誰說話?
“班長這是怎么了?最近她好像一直都神叨叨的?”
“不會是因為楚凡最近沒來上課,所以她想那小子了吧?”
“我看不像,也許是因為班長和楚凡那小子混久了,所以班長的智商也跟著下降了。”
此時同學(xué)們開始悄聲的討論著,不過一個星期下來,這還是大家第一次提起楚凡的名字,之前根本沒有人會提起“楚凡”二字,然而他們之所以不提,不是因為害怕歐陽晴會傷心難過,而是壓根沒有人在意楚凡的去留。似乎對大家來說,楚凡就是那種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閑人。如今就算他一個星期沒來上課,大家也覺不著什么。
“班長,你怎么了?不會是想某個賤男了吧?”這時同學(xué)們紛紛圍在了歐陽晴身邊,陪她聊起了天。
歐陽晴強(qiáng)顏擠笑,搖了搖頭,沉默以答。即使她心里確實是在想楚凡,相信她也不會承認(rèn),不然會有失面子。
“話說法倫老師最近也沒來上課哎,難道她真的在和楚凡那小子搞師生戀?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兩人居然都不來了?”一名同學(xué)大聲囔囔道,生怕歐陽晴聽不見似的。只是他這話說完,換來的卻是大家的怒目相視,無疑是在埋怨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同時聽了這番話后,歐陽晴的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卻也沒有說什么,依舊帶著滿心的醋意沉默著。
“那種忘恩負(fù)義的小人有什么可想的?他就是一個多余之人,少了他不會給咱們學(xué)校帶來任何損失。再說他是咱們學(xué)校唯一一個武力白癡,他退學(xué)也好,省得變成咱們學(xué)校的累贅。”另一名男同學(xué)也是大聲嚷嚷道,只是與剛才那名同學(xué)相比,該名同學(xué)所言換來的卻是大家的一致肯定。唯有毛楷云始終笑而不語,并且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超高境界。
“好了,咱們不要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一名女同學(xué)笑盈盈的道:“不如這樣,今晚咱們找個地方喝一杯,來個一醉方休,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忘掉。班長,你說怎么樣?”
一直以來,每當(dāng)見到歐陽晴不開心,總會有人提出這種建議。說白了,他們就是想要歐陽晴掏錢請客罷了。
歐陽晴也不吝嗇,每次都會答應(yīng)大家的要求,何況最近她的確想大醉一場,既然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