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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炳元的車拉著我們兜了好多圈子,足足在街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另外一處他的房子落腳,這里是一處相對高檔的小區(qū),也只有他這種級別的人才能保住自己原本的房子了,房子很大,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警衛(wèi)和管家之類的,很熱鬧,看到他帶我回來,大家都沒什么反應,只是很認真的過來伺候著。
一名和他年歲差不多的阿姨笑瞇瞇的走過來,手里還端著茶,黃炳元笑道:“這是我老伴兒,你叫聲韓姨怎么樣,按輩分你也不虧。”
我急忙站起身認認真真的對著她行禮,并且接過了她手中的茶盤,恭敬的說道:“韓姨好,我叫徐揚,是您的晚輩。”
韓姨眉毛微挑,看向了黃炳元,笑道:“這就是你電話里說的徐揚?小伙子果然不錯,快坐吧,喝茶。”
我給黃炳元倒茶,被他嫌棄的接過茶壺,自己洗茶沏茶再給我倒上,等他老伴兒離開后說道:“我的家室也在這里,不過我的兒子在南邊戰(zhàn)死了,守衛(wèi)邊疆,你只看到了華夏國內(nèi)的喪尸,不知道邊境有多少喪尸涌過來吧,東南亞那邊簡直是人間地獄,唉,老了老了,也就剩下我們老兩口了,這段日子你就住在這里,沒事和他說說話,我那兒子和你歲數(shù)差不多,可惜是個愣頭青,呵呵。”
我忍不住肅然起敬,面前這個老人不但是軍隊第一號的實權人物,而且還讓自己的兒子在那么危險的地方戰(zhàn)斗,到最后落得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結局,怎么能不讓人唏噓,可是黃炳元看起來神色如常,我也不好問什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說道:“覺得我這樣一個軍方大.佬竟然不保住自己的兒子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其實很簡單,國難當頭,這個世界都要完蛋了,每天都有人死去,有的人死得很冤枉,有的人死得很有價值,我手下那些兵幾乎每天都有人死去,既然大家都能為了這個國家去死,我兒子為什么不能?我倒是覺得他死得其所,我很為他驕傲。”
說完黃炳元高高舉起手中的茶,我也端起茶盅,這算是給那位未謀面的朋友以茶代酒敬一杯,喝完之后氣氛有些陰沉,我轉(zhuǎn)移話題道:“華瀚集團突然停火要求談判求和,具體的條件有沒有泄漏出來?有沒有可能是某種陰謀。”
“當然是陰謀,我?guī)е筷牭侥线呏箅m然馬上止住了頹勢,可是有那么多的喪尸攻擊防線,我們的贏面仍然很少,除非動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事實上這件事也一直在探討,可是議會不通過,我懷疑是有人走漏了風聲,所以華瀚集團需要時間來尋找對策,同時拖延時間,讓我們內(nèi)部的矛盾繼續(xù)發(fā)酵,他們好漁翁得利,我人雖然回來了,但是我的部隊在北面仍然保持三天一輪齊射,要談判?可以,我只殺喪尸總沒問題吧,這件事對我們彼此其實都有利,他們需要時間,我們也需要時間。”黃炳元笑道,果然不愧是老狐貍,我就覺得他沒那么容易輕易回來。
他雖然是北方軍區(qū)的總司令,可是以他的資歷和名望,那些南方部隊的軍官估計有很多都愿意投入到他的麾下,而且黃炳元這個人手段很厲害,要是真的給他一段時間,說不定會把南北軍區(qū)全都整和起來,到時候軍權在握他就是絕對的華夏國一號人物了,所以我也有點擔心,委婉的提醒道:“樹大招風啊,黃司令還是要盡量低調(diào)一些。”
黃炳元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呀,雖然殺了那么多的喪尸,也殺了不少人,可是骨子里還是文人作風,我明白你的意思,擔心我權力過大會遭人忌諱?我告訴你吧,我從來沒有停止被人忌諱過,可是怎么樣呢?最后還不是要我來主持南北大局?”
他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額頭,繼續(xù)說道:“想讓誰都沒辦法動你,第一需要腦子,或者說實力;第二需要權力,忌諱我又怎么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我權力越大,做事就越認真,這樣很多人就更放心,如果我稍稍露出一絲松懈,那些支持我的人都會分分鐘想我去死,明白嗎?”
我有些震驚的看著他,這方面我從未接觸過,雖然在各種小說影視中看過,可實實在在的擺在面前還是讓我有些震驚,黃炳元就像是一輛不斷加速的軍車,只有速度夠快、沖擊力夠足才有價值,一旦等他日薄西山,那么所有人都是敵人,因為他的影響力太大了,尤其是當前的局面,甚至用封疆大吏來形容都不足夠了,他就是華夏國現(xiàn)在最重要也是最堅挺的那根脊梁骨。<... -->>